第一次吃这个东西。
味道谈不上好谈不上差,跟吃猪口条差不多,除了筋道,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好吃。
“你也吃两片儿吧!”张凡夹了两片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
“不不,女人吃这个没用。”她笑嘻嘻地把碟子拿到张凡面前,“你都吃了吧,就这么一点点。”
张凡无奈,只好把剩下的几片儿独吞了。
她及时地递过来一张纸巾,“擦擦嘴。”
张凡接过纸巾,她顺便用手在他肩头的衬衣上捏了捏,“把衣服脱了。”
张凡一愣:吃完就要做事情?没有这么快吧?
“你想多了,我给你洗一洗。”她笑道。
“不用了,不用了。”
“你当大夫的,不讲卫生,身上有汗味,患者怎么想?”说着,站起来,不由分说,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把衬衣给脱了下来。“去,去里间,把下面的也脱下来一起洗了,我给你准备好了新买的衬衣秋裤,都在炕头放着呢。”
张凡无奈,只好走进里屋。
土炕头上果然整齐地着摆着一套衫衣秋裤,还有一个短内裤,一看就是崭新的。
张凡忙换上身,拿着换下来的衣裤正要往外走,忽然发现一件粉红色的小内纳,像是一块手帕一样,放在炕头一个角落里。
不知是故意放这里的,还是无意间丢在这里的。反正相当地醒目,看了让人想入非非那种感觉。
张凡瞟过一眼,觉得不过瘾,便伸手轻轻捏起来,扯一扯,看一看,刚要放到鼻头前闻一闻,忽然她在外屋喊道:“换好没?”
张凡慌忙之中,怕她看见,忙把小内纳塞进衣袋里,道:“换好了。”
她推开门,见张凡一脸慌张,疑惑地看了他两眼,伸过手来,从他手里拿过换下的衣裤,笑道:“别愣神,像个贼似地。去,帮我打几桶水!”
张凡忙应了一声,走到后院井边,一口气打了八桶水,倒在大缸里。
她坐在马扎上,一边在搓衣板上搓衣服,一边不时抬头打量着他的身影。等他打完了水,她也差不多搓完了他的衣裤,便端着洗衣盆,向大缸走去。
走过石板铺的地面时,突然脚下一歪,摔倒在地,洗衣盆滚落了,她也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张凡忙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焦急地问:“怎么样?没摔伤吧?”
她皱眉吟着,脸上痛苦,手捂着后腰,嘴里直吸气:“恐怕摔了尾巴根子,哎哟……”
民间把尾椎骨叫尾巴根子,这个骨头时常在跌倒时被摔断。
张凡心中跟着她的吟声疼了起来,“疼得厉害不?哎!”
筱雪缓了几口气,咬咬牙:“没大事,你扶我进去躺躺。”
张凡搀住她的胳膊,慢慢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一小步一小地走上台阶,走进门来。
前脚刚刚跨进门槛,筱雪又是“哎哟”一声,身子一抖,站立不稳。
张凡忙把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她感觉到他的手托在腰上,身体一倾,双臂缠上张凡的双肩,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他身上。
张凡半背半拖着这个挺重的软身躯,小心地挪步,心脏狂跳,连自己的双腿都跟着发软,她热热的身子全伏在他的身上,长长的头发撩在他的脖子上,使他的步伐非常“艰难”。
好在张凡毕竟功力在身,没有中途摔倒,总算把她扶到了炕上。
刚刚要松开手喘口气,她却是又开始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同时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不放。
张凡也只好无奈地抱住她,让她的胸前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他感到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有一种把她推倒的冲动。
我是医生!更何况现在她骨伤不明,若是真对她做点什么,可能把骨伤给耽误了,会加重伤情的!
张凡暗自警戒道,冷静下来,双手托住她的后腰,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炕上的苇席上,而她的手臂仍然死死地揽着他的头不放,依依不舍。
张凡轻轻把她的手掰开放下,道:“你感觉一下,骨头伤着没有?”
筱雪歪着头,看着张凡,“我感觉那里麻木,你给我检查一下吧,揉揉搓搓,也许就好了。”
张凡心想,这个节骨眼上,双方都是火苗子腾腾地,此时动手检查,那不是要坏事?
他迟疑着,生怕自己做出医生以外的事来。
“快点呀!”她拉了拉他的手,往自己的伤处摁了摁,“这儿,往下,摔的就是这儿……哎哟……”
张凡小妙手被她摁在伤处,伸出手指,点按了两下:“是这里疼吗?”
筱雪轻轻又吟了一声,责怪道:“轻点你!疼死人了!”
张凡又是轻轻地点按了一下尾椎骨的地方,同时,神识瞳也已经打开,向里面轻轻透视一下,心里舒了口气:好在没伤到骨头。
筱雪继续轻轻吟着,嘴里喃喃地说:“就这里,你轻轻地按摩按摩。”
张凡点点头,嘱咐道:“我已经摸到了,骨头肯定没事,你放心。现在,你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让气血流通。我用气功给你按摩按摩就好了。”
说着,小妙手劳宫穴已经开始向外运出古元真气,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摩擦。
这样一来,她变得安静了,舒服地半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很舒适的声音。
张凡却是很不舒适,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
这不是折磨人吗?
再这样下去,真是想要去跳河了。
“筱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