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因为饺子馆受到了威胁,豹军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消息,主动过来,要求给凌花看场子,他信誓旦旦地跟凌花保证,在滨海地面上,只要是他承担的保镖业务,没有人敢来找茬儿。
凌花当时也不好拒绝。
不过,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把张凡请来了。
毕竟,她是见过张凡神级武功的。
她的打算是,请张凡过来稳住大局面以后,豹军以后可以常年在这里当保安,应付一下日常遇到的小麻烦。
不过,凌花跟豹军的聘用价格目前还没有确定,这倒不是凌花不肯出钱,而是豹军一直在说:“按质论价,按质论价,等我把那伙人搞定了,再谈价钱不晚。”
其实,凌花心里倒是明白豹军的真实想法:要个高价,然后假装讲义气,给凌花打折,用这种办法,来向凌花表示点什么。
从豹军每天看凌花的眼神里,可以发现他流口水的样子,凌花曾经骂过他几回,他竟然说对凌花痴情。
这些表现,除了令凌花恶心,倒也没有别的感觉了。
豹军自小就对凌花这朵村花馋得要死,多次堵在凌花上学的路上调戏她,还“亲自”到凌花家里提过亲,不过都被拒绝了。
后来凌花被村长儿子娶到家里,婚礼的那天,豹军一跺脚,跑去城里混,决心混出个样子,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将来有机会杀了村长一家,把娇媚的凌花抢到手里。
他对凌花,谈不上什么感情和爱,他和村长的儿子一样,能想到的只是把凌花弄到手,然后当成任他摧残的猎物。
他这几天来到凌花身边后,心花怒放,他这种狼子野心更加强烈,甚至他每天晚上换一个吧女,命令吧女扮演凌花的角色,说她被他爱得是如何如何的舒服,等等,艳词烂调,他则在这不堪入耳的言语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贱人脸上必有贱气。
今天张凡一见面,就感觉这个豹军对凌花不怀好意。
令张凡不明白的是,凌花为什么雇这么一个烂人在自己身边!
而且,似乎她跟他还挺亲近!
莫非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什么“事实”?
“凌花,依我看,你雇的这位大保安,足可以保护饭店的安全的,我这次来,没有多大必要,也就是看望一下二叔,串个亲戚吧。”张凡试探地道。
凌花没说话,豹军以为凌花默许这个观点,便极为鄙夷地道:“废物小子,有自知之明就好,自己半斤八两自己秤好,这样才不至于脑袋掉了还不明白是谁砍的!”
凌花笑了笑,她显然是要在两个男人之间保持一个平衡:“豹哥是长期保安,张凡是短期任务,你们二人各办各的事,不要计较对方,要一致对外才行。”
“凌花,你看我值得跟这小子一般见识吗?”豹军冷声问道。
“张凡,豹哥说话粗,他就是这么个人,你别往心里去呀!”凌花看着张凡,生怕他出手开打。
张凡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把烟雾吐向豹军的面前:“凌花姐,你放心,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凌花嫣然一笑,她心里当然明白,这两个水火不容的男人,对自己都是大有想法。
两人之间的火拼,在所难免。
“呵呵,你想跟我一般见识,你可有那资本?”豹军迎头又是刺了一句。
“啥子资本?几毛钱的资本?拿出来见见?”张凡轻轻问道。
豹军虎地一下站起来,“凌花,我跟你说过,你的场子包给我,连只老鼠、连只苍蝇都不敢进来捣乱!你偏偏不信任我,又找来这么一个废物!难道真要我把班底实力亮出来,你才信服?”
他说着,掏出手机:“……你们别喝了,马上过来!”
大约过了几分钟,一辆凌志“嘎”地一声,在门前停下来。
从车里走出五个魁梧的大汉,他们全都是二十岁左右,一个个眼神凶猛,身材彪悍,借着酒气,更显得霸道无比。
他们大大咧咧、目中无人地晃进了饭店。
张凡自打修炼古元玄清秘术,眼明心慧,对于陌生人的实力,扫一眼便知一二。
踢门而进的这几个年轻人,在张凡看来,竟然跟一般的乌合之众不一样,而是深有功夫,最起码可以称得上是训练有素的炼家子。
但是,他们毕竟没有经过大场面,因此,缺乏高手应有的内敛,大马金刀地十分张扬,眼里傲视一切。
这说明,他们没吃过大亏。
起码说,他们没领教过张凡的厉害!
五个人往豹军面前一杵,领头一个花猫脸带着酒气,高声道:“豹哥,叫小弟过来有么事?难道有人在大哥你面前装逼?”
说着,扫了张凡一眼。
“在我面前没人敢装逼。只不过有些人需要你教他做人。”豹军冷傲地道,并冲张凡耸了耸肩。
凌花见豹军把手下叫来,明显是要打架的,她顿时很生豹军的气,便想要张凡教训一下这几个小子,把豹军的气焰打掉,“张凡,依你的眼力,这几个人能打不能打?我可不想花冤枉钱雇一堆白吃饱!”
这话正合豹军的心意!
既然是凌花要张凡动手,那好吧,我手下弟兄正好趁机把这小子搞残!叫他站着来滨海,横着出滨海!
“张凡,凌花已经发话了,你躲得过去吗?我懒得亲自出手,你只要胜了我手下弟兄,我就同意你在这呆几天。如果你胜不了,那对不起了,立马给我滚出滨海,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