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道大师所说甚是。各行业有各行业的规矩,我不该隔行做事。不过,我并非故意抢谷道大师的生意,我是刚刚下飞机,听说世伯病情严重,又见邪崇刚才要致谷道大师于死地,情急之中才出手把邪崇治服了,还请大师谅解。”张凡委婉地说着,把道歉和解释,讲得清清楚楚,可谓是非常有礼貌了。
“我们这行业的业内人士都知道,有时,面对邪鬼的一些进攻,要忍,忍,才能纵使邪鬼骄,鬼骄则败相『露』,我正好可以作法全收。你以为我刚才是被鬼抓伤?笑话。”谷道大道说着,故意挺了挺腰板,以表示自己腰上没有受伤,尽管这一挺腰板,被抓伤的伤口发生剧痛,但他只是咧了一下嘴,皱了一下眉,给人看上去并不十分疼痛。
张凡却是透过谷道大师的衣服,看见衣服下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可怜这家伙,强忍着,也够“坚强”了,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态,演绎到了极致,不能不令张凡又佩服又瞧不起。
而且,这个谷道大师满口的“我们这行”“我们业内”之类的话,好像驱除鬼魂是他们方士界的专利,外人要是不小心把鬼魂给治服了,那就是犯了七死之条啊。
特么,大华国装『逼』之人,无论从绝对人数,还是占人群比例,均居全球之冠,张凡没料到,在b国也不乏这类装『逼』活宝!
不过,谷道大师有一点令张凡产生了疑问:他的穿着是完全的b国人打扮,然而说起大华语来,却是相当地流利。
想必,这人在大华国学习过玄学之术?
也许,他本是大华国人?
不管怎么样,遇到装『逼』的,不管他是哪国人,不管他在哪里装『逼』,都要把他的脸打歪!
张凡轻轻哼了一声,说:“谷道大师,想必你在b国有些名气吧?”
“何以见得?”谷道大师爱听好听的,张凡这一句,令他顿时忍俊不易,差点绷不住笑了出来。
“何以见得?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若是没有一定名气,以世伯这样的地位,是不会请你来作法的。”
“看来你还是有些眼力。我的声望,在方士界可以说是久享盛誉,也许你在大华国时就听过我的大名吧!”谷道大师越发得意,说话时鼻子孔是一动一动的,同时,不断地向张凡身后的孔茵瞟去几眼,他对孔茵的大长腿很是感兴趣,眼光总是斜着向下看去。
“哈哈哈,既然有这么大的名声,为什么连几个游魂野鬼也治不了?难道你们b国的方士顶尖高手就有这点道行?”张凡的突然话锋拐弯,如剑一般,直刺谷道的面门。
谷道正在得意,没想到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脸上顿时有些抽搐了。
他受到了巨大刺激,后退一步,急切之中,竟然忘了装『逼』,伸手到背后抚『摸』了一下腰伤,怒道:“你……你敢小看我b国方士?你知道吗?你的话,是在向全体b国方士挑战!”
这货已经没招了,因此变得激动而疯狂。
跟一个疯子打费口舌,没意思。
张凡想叫他早点离开这里,免得碍手碍脚。
“谷道大师,不是我张凡小看b国方士界,而是它小看你们……”
张凡顺手捏出鬼星骰。
但张凡仍然留了一手,没有向对方完全亮出鬼星骰,只是把它握在手心里,紧握拳头,嘴里清晰地念道:“天道地君,摄鬼伏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言罢,拳头向床下一伸。
只见一缕青烟,从床下慢慢腾起,在空中绕一个小花,直接钻进张凡手心之中!
“还有你们俩!”
张凡又是吼了一声,快步向前,直奔向一只古老的香柜前。
这老香柜乃是数百年前所制,年久成朽,聚积阴气,最宜于鬼魂附着于内。张凡刚才满屋打量之时,已经发现这柜内藏匿两只鬼魂,因此掀开柜门,手中鬼星骰一晃,瞬时之间,两只藏在柜内多年的孤鬼,被收入鬼星骰之内!
现在,五鬼全部被收!
站在一边的小泉和世伯夫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到嘴闭不上!他们虽然不会法术,但多少是懂一点的,尤其是床下和柜子里,眼见得有烟雾被收到了张凡手里,不是收鬼,又能做何解释?
看来,张凡先生,不但是神医,还是神巫!
“好!”
小泉教授带头鼓起掌来。
世伯夫人也起劲地鼓掌,旁边一直侍立的一位女仆,也跟着鼓掌,同时娇声叫好。
谷道大师脸『色』发白了!
见过捉鬼的,没见过这个捉法!
什么**器也不用,连个坛也不设,就那么一句口诀,就把鬼给收到了!
跟人家比起来,我谷道大师……应该去找个树杈上吊?
看来,张凡手里的那只小小的法器,相当地厉害!
想到这,谷道大师心中一动:大华国巫法源远流长,神鬼莫测,这个法器绝非一般法器,肯定是神器一族!
他凑上前来,陪着笑脸,抻长脖子,直往张凡拳头上看,想看看个究竟。
张凡却是一副“国之利器,不示于人”的表情,微笑着,将鬼星骰紧紧握在手心,不『露』真相。
“张凡先生,你所用法器,可否借我一观?”谷道大师实在是不甘心与这等利器擦肩而过,只好放下身段,央求道。
“你既然是b国方士顶尖人士,手中的法器何止十件八件?我这小小的玩艺,在你那里何足挂齿?如果真亮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