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盘粉、蟑螂腿、老鼠尾、吃了死猫之后的狗粪便、八旬以上患肺炎濒死之人的浓痰……”谷道大师如数家珍,一口气列出十三种秽物。
听得管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叹道:“够污!够秽!”
“你在暗处守着,她去张凡房间的路上,你想办法撒到她身上一些,不求多,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撒完之后,继续跟踪她,然后给我发个微信,我在这里开始作法,她中招之后,一个时辰之后,必然失神受控,那时,你在她离开张凡房间的路上,以摄魂幡导引,将她引到老爷卧室,成其好事。然后,三天之后,她必须全身溃疡流脓而死,死状极惨。”
谷道兴致勃勃,眼里放光,深深憧憬着灾难的快乐。
谷道说得如此有条有理,有理有据,不得不令管家信服,忙小心接过布袋,将丝线扎紧,揣在怀里,“谷道大师,这笔佣金,你赚定了。”
“佣金是小事,关键是要证明我谷大方士并非虚妄之才!”谷道似谦实傲地道。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管家如猫一般,悄然出去。
顺墙根一路急行,来到客房外一段长廊之侧。
这段长廊,是从夫人处到客房的必经之路。
管家伏在长廊外假山后,探出一只猴头,紧张地监视。
约『摸』半个小时过后,时近三更,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之后,月光之下,一道倩影,跚跚而来。
柳腰长腿,长服如仙,走路胯摆如风荷……
管家细看没错,正是他渴馋多日的如花女仆!
他顿时蹦出假山,一个虎跳,跳到走廊之上,拦在了女仆面前。
“啊!”
女仆一惊,手捂着嘴,后退两步,身子撞在柱子上,望着眼前的黑影,瑟瑟发抖,“你,你是谁?”
“认不出来吗?大管家呀!”
管家嘻笑着,近前两步。
女仆想后退,己无退路,倚在柱子前,双手紧紧护住前身,“你,你不要『乱』来,你『乱』来的话,我要喊人了!”
“不是我『乱』来,恐怕是你要『乱』来吧!你半夜三更,前去幽会客人,『乱』了家规,就不怕我告知老爷,把你吊起来打?”管家说着,又上前一步,伸手向女仆胸前抓来,要扯开她衣襟的扣子。
女仆双手奋力护住衣襟,扭身欲逃。
管家伸手去拽,拽住她衣角,女仆被他一拽,失去平衡,一跤跌倒,连带着把管家也带倒在地上。
女仆爬起来,正要逃跑,管家从后面一个虎扑,从后将她拦腰抱住。
女仆只觉得后身被紧紧抵住,便双手扳住搂在腰上的两只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管家手上剧痛,不得不放开手,腾出一只手,取出布袋,向她身后一撒……
女仆逃脱了管家魔掌,快步向客房跑去,跑到张凡门前,推门而入,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
张凡刚刚炼过古元玄清秘术,因为昨夜女仆助力,今夜吐纳炼丹,更为顺畅,自觉功力有长足进步,正在心中高兴,忽然一个软软的身体从外面撞入,砸在他身上。
起身一看,只见女仆面『色』慌张,云鬓散『乱』,花容失『色』,娇娇地喘着粗气,跪伏于榻米之前,“张,张神医,不好了,你快逃走吧!”
“嗯?逃走!?”
“你别问了,你快走吧,现在还来得及,一会就要遭秧了!”她上气不接下气,显见得是极度恐惧。
“出了什么事?”张凡稳稳坐着,伸手扶起她,就势搂在怀里,以小妙手轻抚其身,力图使她安定一些。
“我们的事,被,被管家发现了。”
“发现?发现又怎样?”
“老爷心狠手辣,管家更是坏透顶的人,这两个人一直对我心怀不轨,但未能得手,今见你我之事,他们怎能不报复你?快,快逃,不要管我!”
女仆急得从张凡怀里站起来,用力推开张凡,“你快从窗子出去,出去之后,一直向前,就可以进一片树林,然后,你趟过一条河,猎犬就跟不上你了,快,真的来不及了!”
张凡心中一阵感动!
感动得一塌糊涂!
『性』情中奇女子,生死攸关之际,想到的是他!
人生如斯,也算见到真情了!
不过,张凡心里有底,以世伯家的这点保安力量,不够他打的!又何谈危险?
“呵呵呵,”张凡笑了起来,“你多虑了。没事。”
“咦?”
“你放心,我不怕,我也会保护你的。”
“管家很快就会带人来的!”
“我就是要等他带人来,我还要叫他看看,我是怎么跟你‘交流’的……”说着,一个熊抱,将女仆横抱起来,掷在榻米之上,手速超群,瞬间已然剥茧出蛹,将女仆衣服扔在榻米旁边。
女仆本来心惊肉跳,见张凡如此镇定,虽不知他深浅,但他既然从容为她宽依,必然是心中有数,更何况张凡力大如牛,摆弄她像是摆弄一只小鸡,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最为关键的是,一接触张凡那只妙手,她浑身已然不对劲了,昨夜的记忆,如红『潮』涌上心头,一时心『乱』如麻,气喘若娇,心想便是被老爷捉住,明日就死,今夜再做回神仙,也是值了。
这样折腾着一想,心里顿时坦然,见张凡伏身而来,忙展双臂,轻轻揽住他,脸『色』羞红,侧到一边,双目紧闭,一副任风吹凭雨打的放弃态度了……
事毕,因为今天相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