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凌花站在面前,怒目圆睁。
张凡紧张地看了一眼,只见她衣扣大开,雪白的小腹肌肤几乎完全呈现出来,而他的小妙手正紧紧地扯着她腰带里露出来的小内纳不放……
去,刚才不是扯着桃花仙子的裙裾吗?
怎么变成了凌花的小内纳?
“松开!”凌花又是挥手打了一下。
张凡尴尬地松开手,揉着被打疼的手背,直吸气,“你这么狠!不如干脆拿刀把我宰了算了。”
凌花伸手在他鼻尖上揪了揪,骂道:“坏水!用那么大的劲,把人家的扣子都扯飞了!快交待,你做梦梦见哪个女的了?”
张凡心里一惊:是不是刚才做梦时说了胡话被她听去?
他假装挠痒做掩护,伸手到内衣袋里,捏了捏,心里有了底:刚才做梦,是真的!那根柔柔的头发丝还在衣袋里躺着呢。
看来,那个桃花,并非虚幻!
还有……张凡伸手打开放在地上的提包,向里一看:
去!
黄黄的、破破的,一本古代线装书,老老实实在放在提包里呢。
他轻轻抽出书来,上面《大华偏神农百草巫育符谱》一行字赫然在目!
书是真的,发丝是真的,那个仙女一定是真的!
不过,这一切,是不能跟凌花讲的。
讲给凌花听,有害无益:要么挨凌花一顿胖揍,要么被凌花怀疑自己的精神病和妄想症!
幸亏凌花没有在意那本书,否则她追问起来真麻烦呢。
绽链拉好,耸耸肩,万分“无辜”地说:“我刚才迷糊过去了,没做梦呀!”
凌花根本不信,哼了一声,站起来,转身便往外走,“你这种人,真是狗改不了吃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别人碗里的……多亏我没上你当!”
“凌花姐!”张凡叫了一声,一骨碌站起来,追了出去。
可是,他刚刚追出洞口,就有些蒙登。
只见天空上,晚霞朵朵。太阳已经落到了海平线上,圆圆的像一只大缸,红红的,把大海照得金灿灿一片。
去,这是晚上了?
怎么就到了晚上?
刚上山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嘛!
仅仅睡了一觉,就到了日落?
凌花跑了几步,就停下来,等着张凡来追。这时,她也跟张凡同样蒙登。
“小凡!”她愣愣地指着海平线上的太阳,又看看张凡:怎么可能一觉睡了一整天?
两人都是同样想起了手机,忙打开手机看时间,结果,看到了无数个未接电话,都是两个看守冲锋舟的警察打来的。
看来,这一整天,真的把这两个二货给等急了!
两人急忙下山,来到海滩上。
那两位正在启动冲锋舟,准备打道回府呢。
见张凡和凌花终于回来了,而且没伤没害,两个警察肯定是想偏了,他们暧昧地笑着,也没说什么。
坐在冲锋舟上,张凡和凌花看着渐渐远去的草鱼岛,心里都是别有滋味。
张凡是回味桃花仙子的身影,而凌花是在心里琢磨,在这一天里,二人在山洞里熟睡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发什么愣?”张凡捅了捅凌花的腰。
凌花斜了他一眼,“我发现你红光满面的,肯定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吧?”
“好事倒是没遇到,想法倒是产生了一个。”张凡看着凌花,这时海上夕阳正红,照在她身上,很美,张凡不由得馋馋地咽了一下口气,被桃花仙子勾起来的那股热气,又升腾起来,看着凌花那丰美得要人命的身子,真想扑过去。
只是遗憾,身边还有两个开冲锋舟的警察呢。
所以不敢有什么明显举动,只是偷偷地在她腰上抚摸着。
若是在此前,凌花应该是“嘤”地一声扑进怀里了。
但此时凌花心里七上八下,觉得张凡有些异样,他在山洞里睡梦中的表现,不像是简单的做梦。
是不是被妖精给迷上了?
“不要对我有想法!”凌花狠狠地一拍,把他的手从自己腋下拍打下去。
“不是对你,是对草鱼岛。”
“什么想法?莫非要在岛上盖一批海景房去卖?做梦吧。”
“不是,我没有那么幼稚,谁去那里置地产啊。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开发开发草鱼岛?”
“开发?”
“对。比如,弄个娱乐城、美食城、理疗城,把它变成滨海市一个休闲景点。”
凌花伸手摸了摸张凡的脑袋:“没发烧吧?”
“没发烧,凉着呢。”
“凉着就好。没发烧,就别说胡话。”
“不是胡话。你想想,那个岛荒着没人用,咱们跟村里说说,花点钱把它承包下来,运作运作,兴许能创造个商业奇迹呢。”张凡憧憬着。
凌花或许是动了心,想了想:“陆上这么多娱乐城,谁稀罕舍近求远去岛上玩?”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你看网上,经常有正妻当街撕打小五的视频。那些男人,都是 bi!稍微长一点心,都不会发生那种尴尬事!所以说,男人要带小三小五出去玩,地点是越偏僻越远越好,掩人耳目嘛。比如我,昨天刚想在你身上办点事,被你妈妈给冲散了。为什么啊?还不是阵地不隐蔽吧?”
凌花拍了张凡一下,娇嗔地道:“不准忌恨我妈!没有妈哪有我?没有我你办个叉事!”
“不不,我就是举个例子嘛。再说,你妈把我们冲散了,也不过是延迟了我们一天,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