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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秋奎完全没有意料到飞纸如刀,他的手上感到了那么一丝凉意,右手半片手掌,已然被削掉了,只剩下一无名指和小手指。
最初,没有疼痛,只有微微的麻木。
但鲜血却是喷涌如泉!
他急忙以左手掐住手腕,止住鲜血,眼里的毒意汇成如火的目光,盯着张凡,低声道:“张凡,你会为你的行动付出代价的。”
“我可以等你,等你的报复行动!对于敌人的报复,我已经习以为常,下面,对于来自朱氏家族的手段,我拭目以待。”张凡朗声道。
而这时,床前的风蝉子已然不见了。
窗子半开着,一阵凉风吹进来。
风蝉子是从窗口逃走的。
三楼的高度,对于他来说,相当于从床上跳下去!
风蝉子跑掉了,但张凡并不感到十分遗憾。
即使风蝉子不跑掉,张凡也不想对他怎么样。
一个杀死师叔的人,恐怕会落人话柄。
上次,两人在古蒙山交手,当时是风蝉子偷袭张凡,张凡不得己才应招儿。眼下,却另当别论了。
张凡探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只见楼下草坪上,一个黑影如箭一般冲上马路,消失在人流之中了。
可怜的师叔!
见一个徒儿辈的小子,竟然露出如此鼠状!
也算白练了半辈子所谓的武术了!
张凡冷笑一声,回头再看朱秋奎。
“啊呀!”这会儿,疼痛感上来了,朱秋奎头上冒出汗珠,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
“朱老板,记住,这只手会让你长个记性,你可以做任何事,那是你的自由。但你不要侮辱别人,尤其不要侮辱想帮助你的人。”张凡冷笑着说道,然后扭头对朱秋奎妇人笑道:“夫人,要报警吗?如果报警的话,我可以在这里等着警察来。如果不报警的话,我可没功夫奉陪。”
夫人是个新上位的小三,顶多二十五岁,哪里见过这血腥的场面,吓得俏脸苍白,生怕张凡再出手,急忙答道:“不报警,不报警,张先生请自便,我自会叫医生来做接肢手术,医生,护士,快来呀!”
张凡笑了笑,转身大步离去。
坐回到布加迪里,张凡给巩梦书打了个电话:
“巩叔,京城这边的事,我安排完了,你看……什么时候出发?”
“做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有什么不可以!哈哈。”巩梦书笑着,“你过来接我,咱们马上出发。”
张凡开车去素望堂接了巧花,然后去巩梦书家里接他上车,三人直奔滨海市方向而去。
“巩叔,你猜我一大早做了一件什么事?”张凡问。
“女人太多,晚上忙不过来,早晨补办手续?”坐在副驾驶上的巩梦书把头凑到张凡耳边,小声逗笑道。
“我没有那么怂吧。我现在修炼一种内功,强大到了吓人的程度,就是十几个女人……我何至于让女人排队排到早晨?巧花你说是吧?”张凡说着,通过后视镜,对后排的巧花说。
巧花伸手打了他一下。
“那么,杀人了?”巩梦书问。
“不算杀人,砍掉一只手。”张凡轻描淡写。
“什么事?”
“我没惹到他,他却没完没了地侮辱我。”
“谁呀?京城里敢侮辱张神医的,不是很多吧!”
“朱军南……”张凡大喘气的说道。
“什么?谁?”巩梦书从座位上弹起来,差点把安全带扯断!
“……的弟弟。”
“朱秋奎?怎么搞的?这,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你怎么会跟他闹翻?”
张凡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巩梦书惊得下巴快掉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我,我们跟朱家的关系一直不错呀!”
“巩叔,你说得不确切,应该说,我们跟朱军南的关系一直不错,但朱军南是朱军南,不代表朱秋奎这个败类。”
“朱秋奎的业务主要在n省和你们省的省城一带,京城这边他是刚刚往这边发展,我跟他接触很少,只是在宴会上见过一两回打个招呼而己。你何以说他是败类?”巩梦书奇怪地问。
张凡当然不能把朱小筠说的那个秘密透露出来。
“有些事,以后再跟你说。反正,朱秋奎不是好人,可以说是很坏,深度的坏。我今天之所以脾气爆发,跟我对他的背景了解有些关系。”张凡有分寸的解释到这个程度。
巩梦书是明白人,并不深问,沉思半天,长长吐一口气:“小凡,以后,你的麻烦更大了。朱家,是什么存在?他们不可能就此放过你。”
“不怕,叫他们放马过来。人生不过就是战场而己。”
巩梦书担忧地说:“这件事,如果他们报警,对你很不利。”
“我等着呢,如果他们打来电话说报警了,我就调转车头回京城,直奔警察局。”
不过,一路上近十个小时,三人一直在等警察的电话,但一直没有人打过来。
看样子,朱秋奎选择的是不报警,而是报复。
傍晚时分,布加迪开进了市容美丽的滨海市。
在市正府招待所贵宾室,见到了常务副市长郑前。
刘董事先得到了通知,所以也提前赶到了。
果然,郑副市长跟朱军南的关系非同小可,一见面便是非常热情地请大家去滨海一家最著名的山庄就餐。
一行人开了半小时车,来到了海边一个浩大的温泉山庄,山庄的名字很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