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现在我就……指导指导工作?”张凡说着,把凌花推了一下,一只手伸向她的衣内。
凌花用手护住,连连摇头:“不要来,它来了。”
一听说它来了,就像冰雪泼在热菜上,张凡马上意趣索然,心情大坏。
他强忍着不高兴,苦笑着:“又是大姨妈,又是大姨妈,我已经总结出规律了,只要我一想要,你家亲戚肯定来串门。”
凌花撇了他一眼,把身段扭得像是蛇一般,诱惑地道:“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跟你见面,第二天第三天准来例假。”
“来吧,来得正是时候。”张凡冷冷地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拒绝——再诱惑——再拒绝,”没有男人会感到不烦。
看到张凡扫兴,凌花似乎有点担忧,便说道:“别生气啊,等例假走了,我去京城找你,到时候,开个房间,我好好……”
张凡心里骂道:别做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有意思吗?
你来例假了?骗鬼呢?我看得清清楚楚,红茶包在哪?
不想做就别做姿态,做了姿态又拒绝,戏耍人也没这么戏耍的!
凌花又是轻轻拧了张凡一把,含情嗔道:“小样儿,真生气啦?男子汉大丈夫,就这么点气量?”
张凡又在心里骂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死?别特么老拿这话来损别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走吧!”凌花粘粘地把身子贴了过来,挽着张凡的胳膊,走出东厢房。不过,张凡感到她贴上来的**很无聊,有一种被揩油的感觉!
两人回到正房,凌花妈妈见女儿脸上涨红,会意地笑了。
张凡心里嘟囔了一句:你以为我吃到甜杮子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想发生什么了!
接下来,张凡嘱咐了凌花妈妈几句,关于吃药的注意事项,便告辞出来,
凌花看出张凡心情不好,送他到大门口的时候,小声说:“小凡,真的对不起呀!又错过了,等我身子干净了,我一定去京城找你,我保证。”
“你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可以不去,我无所谓!”
张凡堵了一肚子气,大步离开凌花家,向二叔家走去。
可能是村里人大都在村委会参加葬礼,所以村路上冷冷清清没有看见一个人。
走到小路拐角时,迎面遇见一个女人,蹲在路边的水沟旁,轻轻叫唤,听声音挺痛苦。
张凡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低头一看,认出她来,禁不住问了一句:“艳玲嫂子,你哪里不舒服?”
女人抬起头来。
在村委会抢救病人的时候,她也在现场参加护理,张凡记得别人管她叫艳玲嫂子。当时场面很乱,张凡也没来得及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只有艳玲嫂子这个称呼是记住了,因为她的胸脯特别大,让人过目不忘,凡是男人谁都想多瞅几眼,张凡当时也同样多瞅了几眼,而且还是用神识瞳透视的。
“是张医生!”艳玲嫂忍着痛,强作出一点点笑容跟张凡打招呼。
张凡忍不住把眼光落在她的胸前。
如腺炎!张凡暗道一声。
她的胸从形状上来看,她应该是处于给孩子喂乃的时期,衣襟上有两块湿渍,更说明了这点。不过,张凡不好意思直接说什么,他估计她是因为乃水太多,孩子没有及时吃掉,而发生了如腺炎。
艳玲嫂子刚生完孩子两个月,躲在家里养孩子,捂得皮肤很白润,再加上生完孩子身子显得特别丰腴,腰胯和大长腿显得很迷人,还有一张像是花儿一样的脸,长着一双大双眼皮的眼睛,简直就是美得不成样子。以前真是不可想象,在海边的渔村,竟然有这么多水灵的女子。
张凡心里不由得把她跟凌花比较。
可能是刚刚跟凌花生气的原因,两下一比较,觉得艳玲嫂子更有女人味。
艳玲嫂子看见张凡的眼光呆呆地落在自己胸前,马上用双手捂住高高的地方,道:“张医生,我没事,就是这里有一点疼,回家吃点阿莫西林就好了。”
张凡见她不想就医,只好讪讪地说:“那你赶紧回家吧,现在药店卖的药,大多含药量不足,你吃的时候,比正常量多一点点就好。”
“好的,我记住了。”她点了点头,显得有些慌张,担心被别人看见说出闲话。
“我去二叔家,你如果吃了药还不见好,给二叔打电话就能找到我。”
说着,便迈开步继续向前走。
走出十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哎哟”一声。
“哦?”张凡回过身看,只见艳玲嫂子双手捂着胸,双膝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着,快碰到地上了。
不好,这么严重?
要出问题。
张凡急忙走过去,从后边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向前倒下去,焦急地问:“艳玲嫂子,你没事吧?”
艳玲嫂子抬起头看了看张凡,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张凡不但看见她脸色苍白,还闻见她如兰的口气,感到病中的美少妇格外地有一段让人疼让人怜的风情。
艳玲嫂子腰部被他从后面拘住,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双膝跪下的不雅姿式,不禁耳热心跳,急忙贼似地左右扭头看了看,见四下没有人,含羞带怯地说:“张医生,我坚持不住了,看来,还得你帮我一下。来,扶我起来回家!”
张凡怔了一下,犹豫了:大白天扶着少妇在路上走,万一被村民们看见怎么办?
不过,不容他犹豫,艳玲嫂子已经把手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