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夜里,虎子钻进邻村一个寡妇家,把寡妇给遭蹋了,结果被判八年刑。
掐指算来,现在只过去了不到五年,不知这子怎么就刑满释放了?!
虎子一回村,看样子,村里从此鸡犬不宁了!
“他什么时候回村的?”
“昨回来的,是开车回来的,还带来七八个人。”老韩叔面露恐惧地。
“带回来人?都是些什么人?”
“我听虎子他姑老爷,虎子在狱里拜了个把兄弟,是咱们县里警察局长的表侄儿,这子比虎子还浑!这次他带人回村,是要强行承包村里的河滩林地。”
“强行承包村里的林地?”
老韩叔一脸的无奈:“听昨晚上去村长家里闹了一阵,村长不同意,虎子就把村长家的大灶锅都给敲破了。”
河滩林地是村里的公有杨树林地,树龄已经有七年了,很快就会成材卖钱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虎子想承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们因为什么ti一刀?”
老韩叔又是叹了一口气:“今早晨,我开车准备出门,发现大门口横着一辆路虎,挡住了路。路虎里面两个人正在聊,根本不理睬我。我鸣喇叭请他让路,谁知那几个人二话不,下车就把我打了,有个子要给我留点记性,就捅了我一刀。”
“麻地!”一股火,一下子从张凡丹田升起!
光化日,朗朗乾坤,妖孽竟敢横行?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叫喊声:“不好了,不好了!”
接着,张凡妈妈闯了进来。
妈妈披头散发,脸上惊恐万分,声音嘶哑:“凡不好了,凡不好了!”
张凡心中如敲鼓一般震动:出了什么事?
“凡,虎,虎子在咱家闹呢!把,把涵花堵,堵在院里动手动脚,你,你快去!”
啊!
虎子在调戏涵花?
虎子,好呀,我张凡正想找你算帐,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走!”张凡摔下手里的手巾,大步流星,向家里奔去。
离家里还有好远,就看见院里院外站着好多围观的村民,到处都是一片议论。
张凡快步走近,大家纷纷给他让开道。
张凡快步冲进院子里。
“好俊的媳妇!”
一个轻佻淫邪的声音传来。
只见七、八个男子围在涵花跟前,你一言我一语。
为首的大汉正是虎子,他一脸邪笑,眼睛盯住涵花的耸胸,像是要冒出火来。
今清晨,虎子听村里最近娶进了一个超俊媳妇,名叫涵花,竟然是张凡娶来的,这使虎子既垂涎又吃醋:张凡这等被我欺负在胯下的子,竟然也娶了人人艳羡的女人?
更令虎子震惊的是,据张凡最近盖了三层楼,是全村最豪华的楼房。
这还撩?
虎子一直在村里占尽风头,如今……要想重回巅峰,必须首先把张凡这个“尖儿”给掐了!
带带着气势汹汹的一伙弟兄,一大早,便匆匆赶过来。
信心十足的虎子,要借机把张凡搞定,在村里立个万儿!
然后,再强行承包林地,哪个还敢再发声反对?!
来到张凡家,虎子登时愣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楼盖得,真是特么无比气派!
在这村子里,这幢楼就好比白宫、爱丽舍,那规模,那装修,一看就有一股富贵之气袭上面门!
当他领着一帮弟兄踢开大门,冲进院里时,涵花迎面从楼里出来,有如一位仙子,又恰似一朵水仙,那皮儿那肉儿,一掐就能出水儿。
虎子身体立刻在某些部位兴奋起来,冲上去就调戏起来。
当下,涵花被七、八个男子围堵在墙角,面色恐惧,缩着身子,极力护住耸胸,不断地用手挡住对方摸过来的大手!
张凡眼见这一切,一股怒火升起,真想冲上前一拳一个放倒!
不过,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张凡还要尽量走一些必要的“程序”,顺便玩玩这帮子。
快步走过去,左右肩膀一撞。
两个大汉身体飞开倒地!
伸手扶住涵花香肩,“涵花,你别怕,站在我身后。”
“你来了,我怕谁!”涵花大喜过望,轻松地嗯了一声,躲在张凡身后。
一刹时,虎子与张凡四目如电相撞。
虎子虎躯一抖,皱眉道:“张凡,是你?”
“不是我是谁?这里是我家。”张凡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捉大虫如烹鲜的寻常神色。
“你子混大发了!盖新楼,娶媳妇。我印象里你 bi乎乎的,不是个成材的料,怎么,这些好事轮得到你?是不是抢银行了?”虎子邪笑一下,嘴角一丝恶意在蔓延。
“呵呵,你qn寡妇,被判了重刑,没想到这么快放出来了?”张凡微笑问道。
“没办法,咱上头有人,监狱是咱家的疗养院,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呗!你是不是?电哥!”虎子一脸怪笑,瞄了身边一个瘦子一眼。
叫电哥的瘦子长相特别符合“猥琐”两字,弯腰驼大背,骨瘦如干柴,面色焦黄,嘴角干瘪,无疑是位很有资历的瘾君子。
一双眼睛,却是格外有神地露出凶光,直扫张凡而来。
张凡轻哼一下:“没听过什么电哥!哪里钻出的耗子,报个名来。”
电哥没料到,一上来就被辱骂,黄脸刹时黄转血红,伸出干爪子,啪啪拍拍胸前那根根清晰可见的肋排,沙哑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格外阴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