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拍了拍黑背的头,指着老头儿的裤裆,叫着:“大黑,咬,咬那儿!”
黑背晃着尾巴,突然一个窜步向前,呼地一声,扑向老头下三路!
张凡吃了一惊!
老头却是不慌不忙,只见他右手拇指一弹。
无声之间,黑背骤然倒地。
打了一个滚儿,抽搐几下,死了!
众人没看见老头手中弹出的是什么。
张凡神瞳慧眼,捕捉能力已达非凡境界,自然看得见:那是一颗玉米粒儿!
玉米粒击中狗头,直贯狗脑之内!整个狗脑瞬时被米粒击成烂粥!岂能不死!
哇,这老头儿是武林高手!
猛哥和众弟吃惊不,个个惊呆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眼:本以为抓来一个可以敲诈的老头,没想到是一个高等级杀手!这不等于引狼入室嘛!
猛哥有点坐不住了,双拳互击两下,站了起来,无奈地叹一口气:“唉,这星期本不打算杀人……”
“猛哥,该出手时就出手。这老头儿暗器厉害,猛哥出手保准有!”
猛哥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摆了一个架势,高声喝道:“老头儿,我猛哥向来手下不杀无名之鬼!哪门哪派,姓甚名谁,快快报上来!”
老头儿也不理睬,伸出右手中指,一道无形气流,点中猛哥胸部。
猛哥上身一挺,双眼一怔,脚下僵住,表情也顿时痴呆一般,嘴里喃喃地吐出几个字:“什么功夫?”
怦然一声,跪倒在地。
张凡暗道:隔空点穴?
这内功气场得多强!
距离两三米,隔空点中对方死穴!
一群弟见猛哥跪了,一时失措,乱了起来,有向门外跑的,有往屋里钻的,有呆立走不动的……
几个子向门外冲来。
张凡侧身一劈,一掌将看守涵花的家伙劈倒。这掌正劈在对方肩膀上,那家伙肩骨断裂,惨叫倒地。
身后用刀抵住张凡的家伙,全然没有防备,见同伙倒地,情知躲闪不开了,一挥尖刀,向张凡后腰刺来。
“泥马找死!敢动老子!”张凡怒喝一声,又是一掌劈去。
这一掌正砍在对方握尖刀的手上!
齐刷刷,从手腕处断掉!
一只断手,仍然握着尖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
“当!”
落在老头脚下。
老头抬眼看了一下,微微一乐。
张凡随即欺身向前,左劈右砍,一顿乱来,院里活生生倒下弟一片!
回身一看,几个弟早已夺门而逃!
张凡追出门去,见几个家伙已经跑到了胡同口。
眼见就要跑上大街!
这时,只听一阵惨叫,几个弟抱头向回跑来。
他们身后,一个女子,拳脚相加,打得弟们东倒西歪!
张凡眼尖,早看清那正是孟津妍!
唉,这死丫头,你来瞎掺乎什么!
心里骂声刚落,孟津妍已经打倒一片,踩踏地上的弟跑过来。
“丫头,又来添乱!”张凡低声责备。
“关你啥事?”孟津妍低声道,一闪身,躲过张凡,冲进院里,见人就打。
众弟被张凡刚才一顿乱打,早己屁滚尿流,现在又杀进一个女暴龙,哪里受得住,一个个抱头鼠窜,跪地求饶:“姑奶奶,饶命!”
孟津妍暴打一圈,这才消了气,叉手立在院中,娇声喝道:“什么鸟人?敢盯梢我师兄?”
张凡忙道:“搞错了搞错了,是这老头盯梢你嫂子。”
“嗯……”孟津妍把头转向老头儿,突然怒喝道:“老——”
她刚想骂“老不死的”,突然改了口,笑脸如花地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啊?孟津妍管他叫师父?
难道老头儿是如云道长伪装的?
张凡一惊,再细细看去:可不是怎么的,从身材体形上看,跟师父如云道长毫无二致,只是脸上稍有不同!
莫非弄了易容术?
老头儿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徒儿,你且闭嘴,待我讨回我的钱夹再。”
这时,被打倒在地上的猛哥双手把一钱夹奉上,跪地救饶道:“爷,祖师爷!都是的管教不严,手下冒犯了您老人家。”
老头接过钱夹,数了数里面的钞票,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聚集在一起?”
“不敢瞒您老人家,我们是神丐帮第二堂,人是二堂主猛子,手下三十个弟兄,在省城地盘搞‘偷、抢、乞、碰’四项生意,没想到关公面前耍大刀,在您老人家面前现丑了。”
“堂主是谁?”张凡问道。
“代堂主代刚。”
代刚?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那个古趣堂的打手豁嘴代刚?
“你们堂主是不是豁嘴子?”
猛子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堂主嘴上确实……有那么点伤痕。”
看来豁嘴代刚在江清县城被张凡痛打,混不下去了,又跑到省城铺摊子。
“师父,您,怎么发落这些鸟人?都是偷,送警察局吧?”孟津妍问道。
“不送警察局难道放任他们继续为害百姓?”老头喝道。
“好的。子们,姑奶奶可怜你们,给你们找个吃饭的地儿!”孟津妍着,打开手机,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警察局就在这条街上,不到五分钟,来了好几辆警车,把大哥弟们带上车拉走了。
老头儿领张凡、涵花和孟津妍,找了家茶馆雅间,几个人走了进去。
刚刚落座,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