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董姑带进来!”
随着朱军南的喊声,两个保镖把董姑揪进来,摁在客厅地上。
朱军南指那些法器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巫师?”
董姑在两个保镖的扭下之下,拚命挣扎,叫道:“我,我不是巫师,这些东西,是我表弟托我收藏的。我表弟在街头搞巫术,被警察拘留了,这些东西是我从他的出租屋里取回来的。”
董姑一边尖叫,一边擂头顿脚,撒泼喊冤。眼泪哗哗地流,那样子,确实像是受了冤枉!
朱军南被假象打动,有些为难,看了看张凡,意思是问他怎么办?
张凡鼻子哼了一声,道:“先把她关起来,等我找到证据再。”
“带走!”朱军南一挥手。
“朱叔,”一直没吱声的宫少话了,“朱叔,这法器明明都是装在箱子里,没用过嘛。董姑得有情有理,咱们可不能无故受了别人迷惑,冤枉了董姑。你细想想,这保姆,可是巩家介绍来的……”
朱军南眉头一皱,思索几秒,把脸拉下来道:“要到巩家介绍的,那也是你从中牵的线呀!要是不明不白的把董姑放了,以后你在我朱家就会不清不白的,上上下下的人,都会对你怀疑。”
“唔,这层意思,我还没想到,朱叔……”宫少明显地听出来,朱军南的话里有怀疑他的成分,不禁心惊胆战,嗫嚅道。
“带走,严加看管!”朱军南再一挥手。
保镖将董姑揪起来带出门外去了。
朱军南随即对张凡道:“张先生,事情已经扯破脸了,此保姆乃是n省巩家的亲戚。我朱家与巩家在生意在来往过密,场面上关系不错。若是董姑真的清白,我们在巩家那里,不太好交待……”
张凡轻轻一笑,“朱董事长,凡巫师咒人,哪有一个轻易承认的?您放心,既然董姑把这么多法器带进了朱家,目的性很明显,因此,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新证据的。”
“人在那关着呢,你倒是找呀!光是信誓旦旦有什么用?哼!”宫少讥讽道。
“宫少稍安勿燥,请跟我来!”张凡微笑道。
其实张凡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带着二人,径直走进朱筠的卧室。
昏睡中的朱筠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仰面平躺着,薄薄的布毯之下,衬出一个体形书写的“大”字,而两只脚,恰好从毯子下面探出来,两排脚趾,晶莹可爱,染成红色的趾甲,颗颗艳丽,像秋山坡上红透的野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