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捂住她的嘴,声劝道:“你声点!不怕被那屋的听到?”
周韵竹这才意识到郑芷英在隔壁呢,便压低了声音,不过仍然在唱,分贝降了一些。
平静下来之后,周韵竹一脸满意地拥着张凡,问道:“老实交待,你刚才为什么闭着眼睛?是不是把我想象成芷英了?”
张凡苦笑着,“你饶了我吧!有你这么一个缠人精,我就够麻烦的了,再来一个郑处长,还不要我命?”
周韵竹轻轻掐了张凡一下,骂道:“这个没良心的宝宝,得了我这么个大美人,反而怪我缠人!哪厌腻我了,让郑芷英来缠你。她可是对你大有好感呢。”
“得了,她对我没那个意思,我对她也没往那方面想。”
“你救了她,救她的时候她是全身没穿衣服的,是你把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也就是,她全身都被你看过了,你敢自己没往那方面想?”
“拉倒吧。照你这个逻辑,我看了谁,就爱上谁了?我是医生,经常接治妇科病患,要是真这样的话,我爱的女子可有一个连了!”
“反正……算了我不了,反正我得防着你点,也得防着她点,别被你们俩暗渡陈仓把我给晾一边儿去了。”
张凡无话可。
第二一大早,张凡便开车离开江清回家。
一路上人不多,从窗外刮进来的风有些凉,吹得眼睛要流泪,快到张家埠时,张凡忽然感到心有些慌乱,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可是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预兆的。
今儿是怎么啦?
心中不安,猛加油门,一路快驶,开进村中,直奔村头的医务室开来。
果然出事了!
医务室的门虚掩着,张凡推门进屋。
屋里没有开灯,借着外面射进来的晨光,发现地上凌乱不堪,椅子倒在地上,桌子搬离了原来的地方,墙上挂的画像都被扔在地上。
第一感觉是入室抢劫!
张凡心提到嗓子眼,急忙冲到里屋。
只见父母双双躺在床上,身上用细尼友绳子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毛巾。
看见张凡进来,两人使劲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
张凡急忙把两人嘴里的毛巾拽出来,割断身上的绳子,扶二位父母坐了起来。
母亲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脸色蜡黄,不出话来。
父亲喝了两口水,缓了口气,终于讲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原来,下半夜两口子正在熟睡,忽然有人撬门而入。
来人一律黑衣面罩,只露眼睛,进屋的总共有四个人。
他们把父母挟持着,逼问一本古书藏在什么地方?
两人哪里知道什么古书?
匪徒们便把二人绑在床上,然后开始到处翻找。
他们翻得非常仔细,把医务室翻了一个底朝。
后来没有收获,就离开了。
估计是去了张家新楼家里。
张凡来不及多,让父母先休息一下,然后他转身开车回到家里。
果然,家里也被翻了一个底朝。
好在钱物丢的不多,只少了几千元现金,还有涵花的一个首饰盒,里面有几条项链和戒指。
好险!张凡不禁有些后怕。要不是事先早有预防,把《玄道医谱》拍成了文件存在手机里,而真本装在一个匣子里,砌进了砖墙里,这本奇书真有可能被匪徒给找到!
谁干的呢?看来很有目的性,是专门奔《玄道医谱》而来的。
好几个人都有嫌疑。
赵常龙祖孙俩、由鹏举、泰龙团,还有武盟谱上的武林人物,都有可能对这本秘籍垂涎三尺,尽管他们中间除了赵常龙祖孙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这本书的名字。
整整一上午,张凡都在思考着这件事。
这件事给了张凡一个提醒:自己和自己的家庭,其实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他们如果想动手的话,很容易得逞。
因此,必须加强防范措施了,尤其是自己的家人,更是要做好保护工作,否则的话,涵花和父母,很可能成为敌手对付张凡的“软肋”。
张凡在家里住了一,第二上午,驱车赶到省城素望堂。
沈茹冰正在坐诊,而郭祥山在诊厅里拖地。
跟沈茹冰聊了一会之后,张凡把郭祥山叫到了里间。
“郭舅,”张凡递过一支中华烟,给郭祥山点上,“能帮我个忙不?”
“张总,”郭祥山以军饶坐姿,正襟危坐,声音朗朗,“我落魄民间,衣食不保,是你收留了我。知恩不报非君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谈什么帮忙?张总,你就是了。”
“我得罪了几个大势力,我感觉到,他们正在暗中寻机对付我。我想组织一个卫队,把我家和家人保护起来,同时,也能做我生意上帮手,你看……这方面的人才,你能不能帮我介绍几个来?”
郭祥山一听,面露难色。
“怎么,有困难吗?”张凡问。
“这个事……是这样。像干我这行的,都是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q林弹雨,九死一生,除了能杀能打,别的本事没樱所以呢,一生里也只好干这一件事。也就是,如果我们中间有人不干了,那肯定是受伤了,或者年纪太大了。我在特战队和狂狮团的战友,目前赋闲在家的倒是有几个,不过,他们都是因伤休养。我怎么可以找一伙伤员来给张总办事呢?”
张凡听是有伤,倒是来了兴趣:“都什么伤?”
“q啥伤击打伤,有骨折没长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