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后,刚刚帮韩淑云在商场里把这个事情搞完,董江北突然来找张凡。
张凡见董江北一脸的失意,心情不好的样子,便请他喝酒。
两人你一杯我一盏,喝到热头之际,董江北忽然扑簌簌地落下泪来:“兄弟,我混得不好呀!”
“你在钢铁国企工作,慢慢往上熬呗,铁饭碗。”张凡同情地宽慰。
“不是钱的事,工资倒是够花,就是对象不理想!”董江北一脸酸楚。
“不理想就换一个呗!”张凡不解地道。
“你得轻巧,我那对象是我们钢铁公司老总的千金,是我们老总亲自给我点的鸳鸯谱,我敢换吗?”董江北一脸苦相。
张凡哈哈一笑:“攀上高枝儿了!祝贺祝贺。不过,你女友究竟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
“她哪都好,就是脾气大,一到晚管得我像孙子似地!真憋气,想死的心都有了。”董江北愁眉苦脸地。
张凡微笑一下,声道:“你别死,你死了,我没你这么个哥们了……要么,我帮你调教调教她。”
“去泥马的,没正经。”董江北骂道。
“我不是指那方面的调教,我是指那方面的调教……我跟你正经的,我会施一种针,专治悍女妒妇,针到病除!”张凡神秘地笑着。
“真的?”董江北半信半疑,眼里却是亮起了希望的光,好像苦海无边之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骗你干嘛!这种针法,属于秘术不外露的那种,不宜公开的,我也从未用它给外人治妒,只不过,我给自己的女友用过,相当地好使。”张凡神秘地道。
“好使?你女友怎么表现的?”
“针到之后,温柔和顺,像岛国女似的。”
“那我把她找来,你找机会下手?”董江北完全相信了。
“可以。”
董江北想了一下,又面露忧虑:“不过,就怕她不让下针,她可不是好惹的。”
“好惹不好惹,都是下针之前的事。银针下去,立马……嘿,都成乖乖女了。”
“好吧,一言为定,这两我找个机会,把她弄出来会会你。”
健公司这边的事情进展很快,张凡已经配好了两个产品,一个是消脂散血片,一个是嫩肤靓颜胶。
前者曾经给乐果西施用过,效果极佳,半个时内瘦身;后者还没有试验过,但相信也是没有问题,因为这里面的配方都是根据《玄道医谱》中关于女性紧皱的方子,然后张凡又加进了微量的狍犴茸。
不过,要正式上市出售之前,还是需要进行一下试验。
张凡首先想到了沈茹冰。
不料,沈茹冰一听要试验新药,在电话里“呸”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嫌我皮肤粗糙?嫌的话,以后你来诊所的时候,我就避开好不?”
张凡一乐,挠了挠头:也是,沈茹冰的皮肤嫩如少女,白如新雪,没有继续嫩化的空间,此药不适合她。
又过了几,两种美容保健品的包装都设计好了,为了简便易记,张凡给两样产品分别取名消脂丸和嫩肤胶。
正准备把嫩肤胶给韩淑云服用试验一下,省城那边黄省长夫人段茵打来羚话。
“张呀,你有空没?过来省城一趟,给我看看病。”她的声音恹恹的,像是病得很严重。
“怎么了?”
“低烧一个多星期,打针吃药全不退烧,大夫是季节性感冒,没特效药,就是多喝开水!”
“那好吧,你把地址发我手机,我过去看看。”
不一会儿,微信地址链接发了过来,张凡搜了一下,竟然是在郊区一个大型湖泊公园里的别墅。
上次给省长看病后,拿了段茵二百万诊费,张凡心下颇觉不安,因此,段茵求诊,张凡不愿耽误,放下电话马上开车过去。
两个时后,车子开进湖泊森林公园的一处僻静别墅区。
看来这个别墅区住的非富即贵,区路边停的全是百万级的豪车。张凡的雪佛兰跟人家一比,有一种土豆掉进芒果堆里的感觉。
段茵住的别墅在区的最边缘,四周都是怀抱粗的空遮得只剩下几道缝隙,细碎的阳光透过叶子,零乱地洒在草地上,随着微风,不断地跳动,好像在欢迎张凡这个帅男光临。
门竟然没有闩,张凡轻轻一推就走了进去。
站在厅里,听见卧室传来段茵的声音:“凡吗?进来!”
卧室门半开着,张凡走进去的时候,不禁一愣:
只见一张k尺寸的超大进口豪华黑木床上,铺着暗红色床单,段茵身着白色睡衣,斜卧在床头,玉体曲着,在大床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
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蔻气味在张凡鼻尖处缭绕,再加上床与美人如一幅画呈现在眼前,张凡体内不由得有些反应,忙紧走两步,来到床前椅子上坐下,以掩饰尴尬。
段茵轻轻拍了拍床,有气无力地道:“坐这里。”
“我坐这儿挺好。”张凡道。
“坐这里,话方便。”那条玉似的手臂,又轻轻拍了拍床单。
张凡只好站起来,坐到了床上,面对段茵,那股兰蔻掺着她的体香,显得气味更浓了,一阵紧似地阵地扑进鼻子里。
就近发现,段茵下身盖着的一条绒被,里面鼓鼓囊囊的,放了好几只绒绒狗绒绒熊。
段茵显然是刚刚洗浴过,长睡袍是真空地披着的,黑发没有吹烫,湿漉漉地搭在柔顺的肩头,黑发衬托之下,艳色惊饶脸蛋上,泛着一层玫瑰色的色晕,真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