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乔前晚上调戏沙莎,被张凡打,差点瘫痪,这两来心中一口恶气憋得难受,此刻听见爷爷表扬张凡、批评自己,不由得精神一阵发狂,恨不得立马把张凡塞到地沟里。
不过,巩乔有自知之明,他情知自己在张凡面前的份量,顶多就是一只蚂蚁或蟑螂,不具备与张凡较量的本钱,只好强忍怒火,讪讪笑道:“爷爷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多向张哥学习。”
完,偷偷斜了张凡一眼:子,找到下手的机会,我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凡的古元真气场,立刻感觉到了来自巩乔的恶意。
他轻笑一下,不以为然。他以为巩乔只是愤怒而己,毕竟他曾经救过巩乔的命,双方即使现在有些矛盾,也不至于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更何况有巩梦书和巩老爷子在场呢?
于是,他客气地道:“巩老将军言重了,我只是一个乡村医生,跟巩公子没法比。”
巩乔又是一斜眼,暗道:少跟我来这套阴阳!要不是你帮忙阻拦,上次我去江清求亲的事肯定能成功,那样的话,孟姐早就是我的人了!
夺妻之恨,我岂能放过你!
不过,巩乔的脸上却仍然是笑意绵绵。
巩老将军点点头,喜爱地拍了拍张凡的肩膀:“不错,伙子,不错,寒门出俊才!真是块好料!”
到这里,若有所思,打住了话头。
巩梦书道:“不瞒张医生,我们巩家在年家是有内线的。目前,我们得到的情报显示,年家准备在后地标王拍卖之前,制造一场车祸,使我们巩家不能到场参加竞标。”
张凡微微一笑,“都是场面上的世家大户,年家竟然采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年丰端和年丰立兄弟二人素来心狠手辣,我们不得不提防。所以,此次请张先生来京城,就是商议这件事,”巩梦书一脸诚恳,求助道,“不知张神医能不能助巩家一臂之力?”
“噢……”张凡未置可否。
毕竟,上次银驼峰历险,差点丢了性命,要不是包媛冒死相救,他恐怕早己不在人世了。
从银驼峰事件之后,张凡变得谨慎了很多,如果有危险的话,不会轻易答应别饶求助。
生命是自己的。
拿生命去换友谊,显得迂腐。
见张凡在思考,巩梦书很明理地道:“我深知此事危险,不该置张医生于险地。但旁人未必能胜任,只张神医亲自出马……当然了,我也准备了一点心意,请看——”
巩梦书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三百万,不成敬意。事成之后,还有三百万相赠。”
看来,这事巩氏父子事先已经商量过,巩老将军及时地跟进:“张神医,我巩家虽然财力不及年家,在京城的财力榜上,也排不进前百名,但我老头子在政界商界以及警界,还是有一些余荫的,不论你遇到什么事,只要用到我老头子,我当尽绵薄之力。”
三百万没有打动张凡,但这句话却实实在在地打动了张凡:
是呀,巩老将军功高盖当世,威名震大华,在军界政界积累的人脉极深。我张凡一介草民,来世上混,凭着几项绝技,有幸混到了眼下的规模,眼红的人不在少数,仇家恨不得把我吞了才解恨,可以,我现在是强敌环伺,若是我不傍棵大树,早晚会被人碾压了!
这个想法俗气么?
生存之道也!
与俗气不俗气有屁关系!
“巩老将军既然把话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张凡再推却,恐怕就不近人情了。这任务,我接了。不过,这种事我没有多少经验,现场只能随机应变,量力而校毕竟我家里还有老父老母,还有妻子、妹妹。”
“好!张神医得实在。我巩梦书也不会拿朋友的脑袋开玩笑,我会布置力量,保障张神医的生命安全。”巩梦书道。
巩老将军闭目片刻,慢慢道:“此事,我可派两名鹰组队员协助。但他们毕竟是大华国保卫局的成员,我不可假公济私,他们只能负责保护你,却不能亲自动手。全部的重担,都落在了你的身上。”
“大家一起努力吧。”张凡笑道。
又聊了一会,巩梦书、巩乔和张凡三人告辞离开。
送张凡离开家门,巩老将军走回客厅,来一间书房前,轻声道:“张部长,出来吧。”
书房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满头白发、相貌威严的老人。
“巩老兄,谢谢你,我终于看见了我的孙子!”张部长双手紧紧抓住巩将军的手,眼里闪着泪花。
原来,在张凡与巩将军谈话期间,张部长一直躲在书房里,他通过摄像,在电脑上目睹了张凡一举一动,期间还悄悄欠开门缝,亲眼看了一会。
“张凡仪表堂堂,谈吐举止儒雅大方,思维机智,为人坚定善良,我也是非常喜欢他。”巩将军感慨地。
“巩老兄,能否尽快安排一下,让我和张凡见面?我已经迫不及待,我们张家要尽快让他归宗。”张部长激动得声音都变了。
巩将军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我看,这个想法不现实。张部长,此事要慢慢来。张凡对他的养父母非常孝敬,他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以前,一家人生活得非常苦,总算熬了出来,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如果我们突然从中间砸一杠子,张凡不但在感情上接受不了,反而会对你家产生反感,弄不好一走了之,从此以后拒绝与你见面。另外,我发现张凡性格倔强,自尊心极强,他也许会担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