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从医疗柜里取出两双医用胶手套,认真地戴好,然后,让女孩在诊台上摆好相应的姿式,对她进行了常规妇科内检。
女孩可能是头一次内检,又是这么一位帅哥亲自操作,所以相当地激动,叫低声的痛叫之中,加上了好几分娇和羞。
张凡顾忌她体内的细菌和病毒,甚至没有告诫自己“我是医生”,面对彻底呈现的女孩身体,他脸不变色心不跳,稳稳地用妙手和内窥镜检查了一遍,心中已经有数了。
内检完毕,女孩从诊台上坐起来,抓衣服想穿上,一边有气无力地问道:“大夫,怎么样?没事吗?”
“你里面有溃烂炎症,必须用药冲洗杀菌,所以,衣服就先不用穿了。”
张凡着,摘下手套,拉开草药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纸包。
这是张凡根据《玄道医谱》职紫宫回气汤”而配制的特效广谱消炎丹,对于女子紫宫所有各类毒症,都有奇效,可以是难言之隐,一洗了之。农村妇女干重活,不太注意妇科卫生,老公办那事之前,也不注意清洗,因此好多妇女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妇科炎症,张凡用这副紫宫回气汤,治好了远近十里八村不少妇女的炎症。
“现在就洗吗?”女孩对于刚刚结束的内检并没有不堪回首的恐惧的疼痛,反而隐隐地有些留恋,听要内洗,便重新兴奋起来。
张凡取出一只消过毒的大盆,把药末倒进去,再加半盆温水,搅抖均匀,道:“来吧,自己洗,洗完了,就好了。”
“什么?自己洗?”女孩失声叫了起来。
她本来以为张凡会像内检一样给她内洗消炎,没想到竟然要她自己洗,因此颇有几分意外和失落。
“不自己洗,谁给你洗?自己作下的病,自己动手解决。”张凡冷冷地道。
女孩有几分不情愿地走下诊台,弯腰捂身,坐到盆里,慢慢洗起来,一边洗一边埋怨道:“诊费20万!服务这么不周到!哪有医生要病人自己动手的!”
“快洗吧,认真点,要像洗脸一样,里里外外洗干净,如果留下死角的话,细菌会在里面死灰复燃的。”
女孩气得一瞪眼,道:“你要是光看不动手的话,干脆回避吧!”
“你以为我爱看你?就你这百毒入体的女人……”张凡想骂一句,但又把话咽了回去:毕竟,她还年纪,又有那样一个不懂事的妈,所以走了邪路。
也许有了这次教训之后,以后知道怎么做人,知道怎么尊重自己的身体。
女孩慢腾腾地洗着,不时地看张凡几眼,那意思是看张凡有什么反应。
张凡漠然不为所动,只是冷眼旁观。
十分钟后,女孩里里外外清洗一遍,张凡令女孩穿好衣服,然后走过去打开门,冲等在门外的孔辉两口子道:“好了。治好了。”
孔辉冲过来,看着女儿,问:“真好了?”
“爸,别问了!”着,哀怨地看了张凡一眼,跑了出去。
王姨追了过去,搂住女儿肩膀,声问:“真好了?下面不疼了?不痒了?”
女孩用力地点点头,然后钻进了汽车里。
王姨回身过来,大声道:“张医生,张神医,我女儿的病……大医院都没办法,没想到你……你太厉害了。”
“恩人!”孔辉大叫一声,给张凡跪了下来,“谢谢张大师,谢谢张大师救命之恩。”
张凡哼了一声,教训道:“孔总,以后做人要低调。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不把别缺人看。要知道,最牛逼的人,往往死得最惨,明白吗?”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孔辉着,回头挥手:“拿过来!”
一个保镖捧着一只大纸包走了过来,在张凡面前把纸包打开。
看见里面整齐地码着10捆钞票,粉粉红红的,在阳光下特别好看。
“张先生,张大师,这点钱,是孝敬您的,不成敬意呀!”孔辉感动地快地哭了。
张凡伸手接过钱,冲孔辉身后站着的张三叔道:“三叔,这钱我就不要了,我捐给村里孤寡老人基金会吧。”
“又捐十万?!”周围围观的村民大呼叫起来。
“十万哪!这回咱村的孤寡老人有福了。”
“凡真大方!”
“人家那叫有能耐!没能耐,你挣不来钱,你大方个屁!”
张三叔、韩会计,还有几个村委,看着这一堆钞票,眼睛都放出乌龟般的绿光了:咱村委会穷了这么多年,怎么今一下子富了?
几个村委吱吱唔唔,激动得不出话来,就像穷子突然拣了个元宝,还挺不适应的。
经过孔辉这件事,终于把村里发展经济的大事给定了下来,张凡心中一块石头怦然落地,然后准备办一直存在心中的那件事:
巩梦书在樱园山庄劝过张凡,应该去京城考察一下房地产。
张凡觉得很有道理。
他如今资金充足,却没有好的投资项目,与其把钱存在银行里贬值,不如置办地产呀!
又过了两,张凡把江城健公司和省城素望堂的事安排好之后,便开车去了京城。
巩梦书接到张凡,十分兴奋,请他到京城中心大街一家豪华餐厅,一口气点了八个菜,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凡,京城的地产,就像一匹野马。目前呢,野马还捆在马桩上。但是,随着人口越来越向大城市聚集,这匹野马,将来总有一会脱开缰绳,飞上去!你信不信?”巩梦书道。
“我绝对相信!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