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贷的不是他家。我们这一代民间放gi的很多,也有很多赖漳,司寇家势力大,打手遍布全省,他们家成立了一个讨债公司,替gi公司讨债,从中抽红。苗英就是被司寇家的讨债公司给抓去了。”
“抓她干吗?要以人顶钱?”
“他们对村里的苗氏家族下了最后通牒,要是苗氏不凑出钱来,苗英就别想回来了。这不,我们村里正在研究对策呢。”
“为什么不报警?”
“嘿嘿,为什么不报警?我告诉你个事,你就明白了,司寇家的讨债公司地点就在镇警察所对过,就是那个龙金融咨询公司。什么意思?他们不怕警察!”一个村委道。
“好了,我知道了。”张凡完转身便往外走。
村长和几个村委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下子冲上来。
你扯胳膊我抱腰,死死地把张凡拦住。
“张先生,你千万不能去,去了之后也不会顶什么作用,事后龙公司会找我们村里报复,要知道他们那些人有电棍,还有长q呢!”村长苦苦哀求道。
张凡笑道:“别有q,就是有炮我也不怕。放开我!”
几个人仍然不肯放手,抱得越来越紧。
张凡微微一笑,双肩左右一扭动,双手向两边一分。
七八个青壮汉子纷纷倒了一地。
张凡回身看了一眼,拱手道:“得罪了,得罪了,明我请你们吃饭。”
完,跳上汽车,开出了村委会大院。
几分钟后,张凡来到镇里。
借着昏暗的路灯,果然找到了龙金融咨询公司。
而且,果然像老村长的那样,龙公司的马路对过,就是镇警察所。
张凡心里一阵冷笑,又一阵愤怒,连门也没有敲,飞起一脚!
轰地一声,龙的大门破碎了。
张凡如狼一般闯了进去。
只见大厅里灯火通明,十几个大汉,有的光着膀子打麻将,有的在吸da ,有的在看电视。
靠墙的一根铁管子上,苗英衣衫不整,双手反剪着,被吊在上面。
她低着头,长长的黑发挡在脸上,看样子人已经人事不省了。
张凡突然闯进来,引起一片混乱,这些人马上站起来,有的跑到柜子跟前去取q,有的去摘墙上的电棍,还有一个人抄起一把折叠椅子,直接向张凡扔了过来。
张凡伸手接住空中飞过来的椅子,就势一抡,抡得呼呼直响,快步向前,折叠椅上下飞舞!
扑扑扑!
折叠椅或者砸在大汉们的头上,或者砸在腿上,所到之处,头破腿断胳膊折,鲜血横飞,一片披靡如风吹稻草!
仅仅用了十秒功夫,厅里的十几个人均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哭爹喊娘!
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就被砸成重伤。
神兵降呀!
他们吓得肝胆俱裂,生怕张凡手里的折叠椅再次抡下来砸碎他们的脑袋,全都抱着头,拖着受赡身子,不断地向后退,嘴里结结巴巴的哀求:“爷,爷饶命!”
张凡也不话,大步向前。
大汉们纷纷爬着向两边分开给张凡让路。
让路不及时的,张凡抬脚轻轻一跺,立刻跺断腿骨,然后飞脚踢到一边。
“苗英!”
张凡叫了一声。
苗英没有反应。
张凡抬手解开绳子,将她放下来。
苗英柔软的身体一下子乒在张凡怀里。
张凡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
还有呼吸!没死就好!
张凡抱着她,大步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大声吼道;“你们这群狗都给我听好,我叫张凡,是苗英的男朋友,你们的后台老板有什么话要,明上午去村里找我,我在村委会恭候!”
完,走出去,打开车门,把苗英放在后排座位上。
她的上衣和裤子几乎完全被撕烂,露出大片的雪肌和伤痕。张凡几乎不忍再看,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在村委会里,老村长和几个村委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张凡捅下娄子,给村子引来灾难。
突然看见张凡抱着苗英回来了,大家全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老村长奇怪地问:“他们人好多呀,你怎么把她弄回来的?”
张凡道:“先别问这些了,我要把她放到床上,赶紧抢救。”
村委会里有一张值班的床,几个人急忙过去把床收拾了一下,张凡轻轻地把苗英放上去。
两个年轻的村委平时就对俏寡妇苗英馋馋的,此时见她露肤露肌,便不断地咽着唾沫,用眼光瞄着她的腿。
张凡一皱眉,冲村长道:“村长,你看,大家能不能回避一下?她现在的病情很危险,必须马上进行抢救。”
“回避?应该回避的是你!”年轻村委讥讽地道。
另一个村委也撸起袖子做出要打的姿式,“外乡人,你老实点,想沾我村妇女的便宜,心你的工具!”
张凡被这一骂,心中恼火,真想飞起一脚废了村委的工具,但眼下救人要紧哪!他竭力压住怒火,道:“苗英生命危险,你能抢救吗?能的话,交给你?”
“抢救?你要抢救?你是谁呀?你不过就是想借机揩苗英的油!她是我们家族的儿媳妇,你跟她单独在一起,我们不放心!”那个村委酸溜溜的看着张凡,眼睛里升起嫉妒的怒火。
张凡对这些人真是没话了,反唇相讥:“既然是你们家族的儿媳妇,别人进村来抢她的时候,你为什么像龟孙子一样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