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层高层的跟这事不沾边儿。不交钱的话,这石头肯定是不能解开的。”解石员见叶老头不肯交钱,把石头从解石机上搬开,双手一摊,“一手钱一手货。”
叶老头眉头一皱,心虚起来:要是里面什么也没有,这500万可是白扔了。
张凡明白叶老头的心思,现在,张凡必须给老头加把劲儿,让他足够糊涂起来,足够勇敢!
“我解石师傅,”张凡慢慢走上前,拍了一下解石员的肩膀,“叶先生不出这500万,我来出怎么样?这石头归我。”
解石员看了一眼叶老头,叶老头直接就跳了起来,指着张凡鼻子骂道:“你算哪头大蒜哪条虫,哪坨牛屎哪根葱?泥马搅屎棍远点滚!”
这老头嘴挺臭,张凡惹不起,笑笑,退回来。
叶老头骂完了,心中嘀咕:这个张凡要交钱,明石头里绝对有猛料。
想到这里,冲解石员道:“我现在就转帐!”
完,掏出手机,把帐转给了解石员。
双方签好了发票,各留一份,第三份交组委会备案。
做好了这一切,解石机开始轰鸣起来。
“滋嚓……”
只见石尘飞扬,冷却水流淌,一片石片被切了下来。
灰白色,什么也没樱
“再……加厚五毫米!”叶老头看了看切口水色,没见一点端倪,顿时心急气燥,便加大了尺寸。
“滋嚓……”
又是一刀切下来。
仍然是什么也没樱
接着又是五、六刀下来。
叶老头的汗下来了。
“再切,从另一面开切!”他的声音已经听得出来带些哭腔。
又切了七、岸,终于见到镰绿色。
然而,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种水色不值钱!
左一刀右一刀,当一块核桃大的翡翠切出来后,全场轰然大笑起来。
“鹌鹑蛋哪!”
“比杏仁大不了多少,而且水色太差,还有杂质,不值钱。”
叶老头蒙头蒙脑,死鱼眼盯住核桃翡翠,不断地喃喃:“怎么可能没料?怎么可能?”
有人笑道:“有没有料是老了算,你上什么火?”
“就是的,早干什么了?就这么块破坯子,也喊500万?”
“八成是脑袋叫门挤了!”
“门挤不到这个程度,肯定是被驴踢了!”
“哈哈哈……”
看热闹的东一句西一句,往死里埋汰叶老头。
叶老头狠狠地把那块核桃握在手里,仇恨的目光盯着钱亮和张凡:“我,我,我被你们两个算计了!”
“谁算计你了?”张凡冷笑一声,“刚才我还要替你出500万把它拿下来呢,你不同意,我没办法。”
“是呀,不作死,不会死!”
“自己找倒霉,别人拦得住吗?”
一阵议论,弄得叶老头脸上红白不定,指着张凡和钱亮道:“好,好,我记住你们两个!”
完,猫着腰,快步离开了舞厅。
张凡三人余兴未尽,走上前,围着解石员,谈笑风生。
“我这几位,你们跟我透句实话,刚才是不是故意往里套那老头?”
解石员不解地问。
钱亮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大家公平竞争,他夺标了,自然石头归他。500万是他自己叫出来的,与我何干?”
解石员一边收拾展台,一边神秘地笑道:“我总感觉你们之中有一人看透了这块石头!不是特异功能吧?”
张凡一愣:这子眼睛毒?
算了,别跟他瞎聊了,接触多了被他看出破绽就坏事了!
忙拉着钱亮道:“钱叔,咱们去看看古玩吧,挑好的弄两样。”
钱亮和巩梦书便跟着张凡,继续逛。
不过,三个人越逛越失望。
这里好东西确实不少,可是要价偏高。
可能参加者都是富豪的原因,卖家本着就高不就低的原则,能砸就砸,而且不好砍价。
三人转完了舞厅,其间也看中了几件,但都没砍下价来,只好作罢。
眼看快中午了,肚子饿得咕咕响,张凡失望地道;“走吧走吧,钱叔,这里没戏。若是你不甘心的话,过些我有空了,陪你去m国走一遭,弄几块上好的石料吧。”
钱亮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长叹了一口气,道:“巩老师,你们京城的古玩市场,太没活力了。以后再也不来浪费时间了。”
巩梦书笑道:“我也早就厌烦了,所以基本不在京城购置古玩,经常去你们省城淘宝。哎,咱们事先把话好了,去m国,可别忘了叫上我一起去!”
张凡一听巩梦书也要去,兴致更高了:“一言为定,下个月出发,怎么样?”
“没问题。”钱亮笑道,“不过,可别忘了带个女人备用呀。m国那边的女人,干净的不多。”
“哈哈哈……”
三人笑笑,出了舞厅。
正要上车,忽然身后响起一声叫喊:“张凡!”
回头一看,只见那个解石员飞了一样地从楼里窜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张凡,张先生,请留步!”
解石员跑到跟前,喘吁吁地道:“张凡先生,您可是真好命呀!”
“咋了?我命咋好?”张凡饶有兴趣地问。
解石员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张凡:“这是你的!”
张凡打眼一看,400万!
“我的?啥意思?我跟你,我可不贪便宜吃大亏呀,这钱你不清楚,我不会收的。”张凡着,把支票塞了回去。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