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冰之所以这么生气,因为这些接连有三个重症患者慕名求诊。但病情颇怪,以她的医术应付不下来,而张凡却一直呆在京城。过了两,有两个患者等不急了,放弃素望堂,去找别的医生了。
丢了这两笔大生意,沈茹冰把怨气全撒到张凡身上,从高铁站到素望堂这一路,一边开车一边教训,得嘴丫子冒沫子。
张凡笑眯眯,不动声色,直待她发完了火,这才轻笑问道:“假如不丢掉那两个患者的话,估计能挣多少钱?”
“至少十万!因为两人都是有钱的主儿!”
“那么,剩下的这个患者,我们能开出多高的价?”张凡眨着眼睛问。
“这个是黄省长夫人介绍来的,估计不是一般人,诊费能开出20万吧。”
张凡仰面一乐:“呵呵,这不就得了!剩下这个患者的20万,我给开到40万。这样的话,前两个患者那里的损失,不就挽回了吗?我跟你过,空飞来五个字,啥都不是事。”
沈茹冰斜眼剜了一眼,转怒为喜,骂道:“去了趟京城,没学好,却学到了京油子的本事,油嘴滑舌的!”
张凡在副驾驶位置上,打量着沈茹冰的侧影儿。发现她越来越好看,身上散发出一股不上来的知性女子风韵,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把脸靠过去。
张凡的脸,是不敢靠过去的,靠过去的话,准挨一个大耳刮子。
手却是可以伸过去刺探一下“敌情”。
便悄悄把手放在她腿上,并且轻轻地掐了一下。
这一下,正巧掐在她大腿的寄点之上,神经受到刺激,浑身一激灵,方向盘歪斜,汽车猛地向马路牙子冲过去。
张凡眼尖手快,伸手扶正了方向盘,把汽车扭头回到了马路上。
沈茹冰花容失色,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地骂道:“张凡,我跟你过一百次了,不要吃我的豆腐!本博士宁可这辈子古卷青灯,也不填充你的后宫!你死了这条心吧!”
着,腾出右手,狠狠地打了过来。
张凡没有急于躲闪,结果正打在脸上。
这些,张凡古元真气护体罩渐成,挨了重重的一下,却不十分疼痛,便笑道:“我不过无意间看了一眼你的大腿,发现腿形长得好,才忍不住摸一下。”
沈茹冰气得鼻子都冒烟了,“摸,要摸你去摸沙莎!她这些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你回来拾掇她!她贱,我可没她那些贱气儿!”
张凡还想跟她斗两句嘴,车子已经到了素望堂门口,嘎地一声停了下来。
刚刚打开车门,沙莎已经像燕子似地飞了出来,带着一股香气,扑进了张凡怀里。
“凡,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沙莎声音娇嗔,连喘带吁,脸上已经红如桃花,双手也极不老实起来。
沈茹冰轻轻哼道:“哟哟,有这么严重吗?至于这么煽情吗?路上人这么多,不怕被拍下来当微信表情?”
沙莎回击道:“我就要秀!关你毛事!”
张凡见二女又要吵起来,忙道:“我还是不进诊所吧,我回江清比较合适!”
着,转身假装要离开。
沙莎忙紧紧扯住他:“我要你走嘛!不要你走嘛!”
沈茹冰把胳膊往张凡面前一横,竖眉道:“想走?先把患者治好再走!”
“你们别闹了,我就不走了。”
“好了,不闹了!”沈茹冰道。
三个人一起走进素望堂。
刘村医不在。
张凡去洗了洗手,道:“茹冰,你的那位重患者呢?赶紧联系他,争取今搞定。”
沈茹冰斜了一眼沙莎,沙莎正紧紧地挽着张凡的胳膊不放,鸟依人样子,让沈茹冰又吃酸又怜悯,便道:“我出去一趟,先把患者接来吧。刘医生请假回家了,值班的特战队员今回江清聚会,诊所里没有人,你们俩就别离开了,好好值班,我一个时后才能回来,你俩呆在所里,想办点什么事就放心办,我把诊所大门反锁了。”
完,暧昧地一笑,便离开了。
沈茹冰这一番“工作交待”,用心良苦,倒是让张凡颇为感动,看着她出门的背影,对沙莎道:“其实,她这个人嘴坏心好,你以后别老跟她找别扭。”
“嗯,嗯,”沙莎情切切地,已经顾不得评价沈茹冰,双臂搂住张凡脖子,甜甜的唇就吻了上来。
张凡擒住她纤腰,细细地吻了一会,忽然放开她,惊问道:“你家亲戚没按时来?”
沙莎正在沉醉之中,忽然被张凡这句煞风景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抬眼问道:“我家亲戚没来,你怎么知道的?是沈茹冰跟你瞎逼逼的吗?我没告诉过她呀呀!”
“不是她的。我不可能跟她谈你家亲戚!我是刚才从你舌脉之上体察出来的,你舌脉滞厚,短促虚热,是亲戚不及时的脉象。”
“呸!别人扼腕把脉,你咋舌把脉!”沙莎不禁脸红了,狠狠地嗔道:“我这边一片热心,你却在冷静地给我把舌脉,你是不是太让我寒心了?”
“无意之间体察到了你脉象!”张凡笑道,“怎么样?我得对吗?”
沙莎低头,以手捂住腹,有几分疑色地道:“我姨妈是没来串门,迟到七八了。”
“噢!”张凡轻哼一声,若有所思。
沙莎突然又紧张又兴奋:“是不是……有了?”
“不好。还是彻底检查一下才能定。”张凡道,“你躺到诊台上,我给你查一查。”
“算了算了,明再查吧。”
张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