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张凡现在颇有名气,但是每次出诊费也不可能太贵。
如果能做这个武术教师,有空闲的时候就过来挣他3万块钱,岂不是好事!
“安庄主费心了!恭敬不如从命。”张凡瞥了一眼安晴,道,“不过,这事还要安姐点头才作数。”
安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强迫自己冷静淡然,把头一扭,嗔怪地对父亲道:“爸,我跟你多少次了,我不想学什么劳什子武功!”
嘴上这么,眼神却是瞒不住内心活动,忍不住深深地回瞥了张凡一眼。
安庆元见女儿与张凡眉来眼去,心中十分满意,便板起脸来道:“丫头,我安家乃是十代武术世家。我安家之人,不论男女,均须有超凡武功。这是祖训!祖训不可违!你已经十八岁了,大学毕业后就要谈婚论嫁,若不在家里学好武功,今生今世也无法再学了。”
安晴只好“无奈”地道:“好吧好吧。我就学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跟为父讲起条件来了。”
“只要爸每月把我的零花钱提高到两万,我就跟张先生学武!”
“哈哈哈,原来就是这点事呀!好办,为父从本月开始,把你的零花钱提高到两万五!”
“爸,你真好!”安晴扑上去,搂住爸爸的脖子,把身子吊在他身上。
“快下来,快下来,成什么样子!在老师面前也没有体统,快去跪拜你师父!”
“张老师!”安晴松开手,转身过来,娇叫一声,双腰一弯,就要给张凡跪下。
张凡忙弯下腰,伸手扶住她:“不成不成,这老式拜师礼早就废除了,不兴这套了!”
这一扶,双手伸进了她的腋窝,虽然隔着一层薄衫,但也是立刻感到一阵温热和柔软,而食指外侧,碰到了她的文胸边缘,仿佛摁到了海绵之上。
安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身子一抖,想从张凡的扶持之中脱身开来,又怕别人看出破绽,犹豫了一下,忽然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扶在张凡的肩膀上,站直了身子,随后后退半步,脱离了张凡的“魔掌”。
少女的禁区第一次被男人碰到,火辣辣地一阵阵热量传到全身,勾动起心中一片温暖的春意。
安晴羞得扭过头,踱到栏杆边,假装看水里的鱼。
张凡轻轻搓了一下双手,刚才的感觉太美妙了,真想把手永远放在那里。
旁观的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看得见安晴的表情有些怪异。张凡忙遮掩地笑道:“安庄主,虽然姐已经拜师了,但我仍然有个条件,若是安庄主不能点头的话,这教师的事,还是作罢!”
“张先生有何条件尽管提!”安庆元相当爽快。
“研习武艺,需要心静神宁,眼前见不得有肮脏之物。比如,像卫风子这种无行无德之人,最好逐出山庄永远不准踏进庄门。”张凡义正辞严。
在张凡看来,留此人在庄中,对他是个极大的潜在威胁,简直就是身边的一颗定时zh。你防贼一更,不能防贼一夜,不上哪就被这子在背后飞一毒镖过来!
安庄主心里想的是:目前,只要能哄得张凡高兴,别是把卫风子这样一个闲客逐出庄门,就是把我亲爹亲娘赶出庄门也行!
“咳咳……”安庄主咳了两下,把眼光向卫风子看了一眼,嘴里没有什么但眼光明的一切:姓卫的,是滚蛋的时候了!
“什么?什么?要把我逐出庄门?”卫风子叫了起来,“安庄主,我在此与你研习武功,也有三年之久了,我一手亁龙掌神功,尽行教授与你了,你竟然翻脸不认人!“
“卫先生,此一时彼一时。眼下为了我女儿学艺,我这也是无奈的选择,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个大球!”卫风子叫道。
“你在我庄上三年,我未曾亏待于你吧!如果你是个明白人,赶紧离开就是了,如果硬赖着不走,大家撕破了脸皮,谁都不好看。”
安庄主的话得非常重,看来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校刚才不但输掉了半生的大部分积蓄,此刻又丢掉了青云谷这个铁饭碗,!
真是气煞我也!
妈的,这些全是拜张凡所赐!
张凡,你这个子,今老子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憋气也憋出癌了!
“走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卫风子一双铁掌,走遍下也是有饭吃!”
卫风子假装豪爽地着,拱起双拳,冲安庆元道:“安庄主,看在我们三年交情之上,我临走时奉劝你一句,擦亮眼睛,不要引狼入室!”
安庆元此时巴不得卫风子立刻从眼前消失,便冷笑道:“不劳卫先生操心!卫先生还是操心一下自己今后的生活吧。我一会叫帐房那里给你支付半个月工钱,免得你离开之后无处谋生饿了肚子!”
“蒙庄主如此厚爱,卫某感恩了,告辞!”
卫风子着,转身便走。
走过张凡面前时,停住脚步,笑道:“张先生武功盖世,在下卫某十分佩服,咱们约定三年为期,三年之后,我定会来找你,决一雌雄!”
张凡微微一笑,道:“可以,随你大便!”
“好,君子一言,死马难追!我们握手为誓!”
卫风子着,伸出了苍松一般的右手。
这才是他这番表演要达到的最后目的:与张凡握手之机,将张凡手骨捏碎,叫他永远与武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