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之后,涵花在张凡面前已经颇有羞色,见那只要命的妙手伸过来了,记忆中的陶醉令她渴盼,但压抑不住新婚般的羞射,顿时面红耳赤,轻轻摇头,伸手抓住他的手,急转身子想要摆脱开来,嘴里嗔道:“你不要命了!网上,长途旅行后不宜同仿嘛!你怎么像只公狼,见面就要吃人家的身子?”
“始作俑者是你!谁叫你把这件花衫又穿上了!这么薄,这么露,跟没穿差不多!我能收住手吗?”张凡用力箍住她,使她不能动弹,然后把嘴凑在她耳边,如蜻蜓点水一样,在耳垂上半吻不吻,嘴里悄声道。
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半吻不吻,能把人撩得如痴如醉。
“随你便吧,你高兴就行!”涵花瞬间放弃防守,娇媚地看着张凡。耳朵被吻得一阵阵不对劲,身子已经完全失力,无力地半张双唇,禁不住情意绵绵,嘴上已经没有把门的,“快,快亲亲我……”
再妈妈在厨房做饭,想到女婿爱吃米饭,便端了一只瓢,想到涵花这屋里舀一瓢大米。
刚刚走到窗前,忽然听见屋里“吱吱咔咔”地床响,她下意识地向里面看了一下。
只看了半秒钟,便触雷一般转回头来,手里的瓢“当”地一声掉到霖上。
她急忙弯下腰,躲开窗口,从地上拣起瓢,连跑带颠地回到厨房去了。
爸爸正在厨房给母鸡拔毛,准备做个鸡炖蘑菇,忽见妈妈带滚带爬地逃了回来,脸色极为惊慌,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捂着心口大喘气。
“老婆子,怎么了?”爸爸十分惊疑。
妈妈喘了好大一会儿气,慢慢站起来,掩饰地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爸爸半信半疑,也不再追问,继续干手里的活。
妈妈心里继续嘣嘣跳着,余悸未消,一边干活,一边往东屋那边瞟,心里在想:这俩口,黑都等不到,大白也不挡窗帘就玩上了。
转念一想:也是的,结婚才一年,正是恋着粘着的时节,猛不丁分手一个月,怕不是想念想坏了!
坐在板凳上,心不在焉地摘菜,始终留意东屋的动静。
耳职吱吱咔咔”的声音时断时续,一直响了半个时,还在继续……
妈妈有点焦急,这样下去的话,不把姑父累坏了,也女儿累坏了!
越听越担心,耳中越来越烦,便打开厨房里的电视机,调到水县法制生活频道。
里面正在播放新闻,一个男播音员脸色严肃:
“据本台记者刚刚从县警察局得到的消息,昨晚上,一名23岁的女大学生,在水县失踪,至今已经过去二十个时了,家人一直联系不上她。据她的女友对警方,昨下午,她要去应聘一个公司,下午三点去公司面试。不过,她并没有透露公司的名称和地址。”
“警方最初认为,她极有可能被骗入传销组织。但今下午得到的最新录像搜索表明,她骑一辆女式电动车,从水县县城出城向西,向刘家镇方向驶去,目的不明。”
“警方刚刚从刘家镇一家旅店得到消息,这位女大学生曾经在该店登记,但夜里十点左右,突然出去,再也没有回来。目前,警方已经在刘家镇通往刘家庄村的公路上,发现了该女大学生的一条纱巾,纱巾已经被撕坏,该女大学生估计遭遇了不测。”
“根据近几个月来水县连续发生的几起女子失踪案,警方认为,系列做案的可能性很大,宜进行并案侦查。目前,省警察厅专案组已经到达水县,正在组织精干警力,在全县范围内进行搜捕……希望广大群众积极提供相关线索,对于提供线索直接帮助破案的,警方将奖励20万元。”
妈妈听到这里,忽然扭头对爸爸道:“不对劲呀,这电视里的是不是咱们村的倩?”
爸爸停下手中的活:”新闻里没名字,你怎么胡乱瞎猜?“”不是我瞎猜。今早晨,我听卖部老六家的,倩她妈到处寻找女儿呢,是从昨就联系不上了。你想想,倩不也是刚刚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吗?还有,刘家镇,刘家庄村,跟电视里得太像了!“
爸爸刚要什么,忽然听见“吱呀”一声,东屋的门开了。
爸爸忙声嘱咐道:”把电视关了,别提这事。孩子们刚团聚,家里高高兴心,不谈这晦气事儿!“
妈妈忙伸手把电视关了。
涵花悄悄地从门里走出来,向厨房这边走来。
看着女儿脚步十分软,迈步的姿式也有些怪怪的,妈妈忙把头低下,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妈,摘菜呢,怎么不喊我一起干!”涵花着,轻轻走到妈妈面前,也搬了一只板凳坐下来,跟妈妈一起摘菜。
妈妈偷偷打量女儿,只见涵花脸上红云未褪,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块一块浅浅的咬痕,头发虽然刚刚梳过,但梳得相当仓促,原先烫的大卷,也被揉搓乱了型。
妈妈暗暗叹了口气,心想:多亏我女儿从干农活,身子骨硬朗,换个城市长大的娇姐,还不被姑爷给搞散了骨头架子?
想了想,又慰籍地笑了:也好,这姑爷一个月没见涵花,见面馋成这样,是好事,明他这些在外面没有女人。
想到这,抬眼心疼地看了看女儿,关切地道:“涵花,往厨房里一点坐,不要坐在门口风头上……你们年轻人不懂……做完那事,不能喝凉水,也不能吹风,心受凉!”
涵花手一抖,手里的芸豆落到地上,脸上红得像茄子,狠狠地白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