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墙上洞口里突然伸出一双手。
一双女饶手,白晰柔嫩。
手腕上有道道青痕和血口子。
这双手攀在洞口边缘,十指紧紧抠住,一用力……
接着,一张美丽的脸从洞口呈现出来。
她披头散发,眼里极是惊惧。
常师此时注意力全在涵花身上,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只顾把一张臭嘴向涵花脸上啃来。
涵花把头一扭,那嘴啃偏了,啃在她的头发上。
此时,涵花头脑还是相当清醒,她借着扭头的机会,悄悄把尖尖的发卡拔下来,握在手中,准备在最后时刻给对方致命部位一个致命袭击!
常大师呼哧带喘,吐出一嘴的头发,笑道:“美人,连头发都是香的!”
正想再次啃下去的时候,洞口里的女子已经悄然爬出了半截身子。
她下半截身子在洞里,上半截身子探出来,披头散发,像是一个花鬼一般,手里却是多了一把大铁锁头。
“美人,来来来……”常大师亢奋异常,却不知死到临头。
那女子高高扬起锁头,猛地向常大师头上砸了下来。
“扑!”
一声闷响。
常大师头一歪,身子一斜,从涵花的身上滚落下来。
“通”地一声,重重地落到霖上。
两个女人打了个照面,面面相觑。
“快拉我一把!”洞中的女人喊了一声,伸出双手。
涵花一个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回身抓住对方双手,用力向外拽。
涵花力大,生生地把她的身子从洞中拽了出来。
只见她衣服和裤子撕坏成一条一条,露出雪白的肌肤,有些地方还渗出血,十分吓人。
她气也没喘一下,冲涵花喊了一声:“快跑!”
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从床上跳下来。
常大师躺在地上,手捂着头,还在挣扎着。
他的头上有一个很大的洞,正在汩汩地往外流血,血流到地上,滩了一大汪。
两人心地躲闪开他,绕道向门口跑去。
刚拉开门,那女人似乎不解恨,回身撩起地上一只大花瓶,狠狠地向常大师砸去。
沉重的花瓶连泥带土,不偏不椅正扣在常大师的脸上。
“唔!”
常大师受到二次重创,身子一挺,双腿一蹬,昏了过去。
二女跑出门外,正看到妈妈。
妈妈还傻乎乎地坐在凉亭里等师给女儿送子呢。见女儿和另一个女人跑出来,忙问:“出了什么事?”
涵花也来不及话,拽着妈妈,三个人从后门冲进办公室,再从前门跑了出去。
瘦如猴此时刚刚把正堂的信众打发走,迎面遇到这三个女人,他不禁大吃一惊:出事了!
他不禁摸了摸裤角里插着的尖刀,暗道:一不作二不休,把三个女人打死埋掉!
瘦如猴一脸奸笑,迎面走过来,拦住三饶去路,道:“常大师给你送子,这么快就提上裤子要走?”
涵花“呸”了一口,“光化日之下,你们囚禁妇女!我要报警!”
着,便掏出手机。
瘦如猴白了白眼睛,笑了笑,假装讨饶道:“你们三人听我,事儿都是我师父做下的,与我无关。这半年来,我师父搜刮了一百多万,都藏在办公室墙壁夹层里,只要你们不报案,我把钱分给你们每人一袋子!好不?”
三个女人对他怒目而视。
瘦如猴的如意算盘时,赶紧把三个女人骗进房子里。因为身后就是马路,在外面杀人,肯定是会被来往司机看见的。
麻地,只要一进屋内,老子马上下手把你们大卸三八二十四块!
“闪开!”涵花喊道。
“闪开?”瘦如猴嘿嘿冷笑,“想得容易!赶紧给我回办公室,咱们好好商量,你们尽可以提条件。想跑的话,老子一个个ti们三个血窟窿!”
着,从裤角里掏出一把一尺半长的尖刀,在空中挽了个花,迈步逼了过来。
涵花看着那白闪闪的刀光,慢慢向后退了半步。
而妈妈却是面带微笑,轻轻道:“子,你回头看看!”
瘦如猴猛然回头。
只见公路上一辆路虎一个急转弯,向这边冲来。
路虎骤然在瘦如猴面前停下来,车门打开,张凡如同飞行员跳伞一样,从里面弹射出来,稳稳落地。
“凡!”
涵花尖声哭道。
原来,张凡和爸爸在家里把玉米棒子收拾完之后,便打电话给涵花,却发现涵花手机关机。
关机?
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下子袭上心头:
涵花可是从来不关机的。
张打妈妈的u ji zhui问涵花在哪?妈妈不想跟张凡常大师的事,便在电话里吱吱唔唔,“没,没什么事,就是……”
妈妈的口气遮遮掩掩,张凡断定出了大事,厉声问:“妈,究竟出了什么事?涵花怎么了?我要马上跟她见面!”
妈妈第一次听见女婿这么狂吼,她心中发虚,突然担心瞒着女婿给涵花求子这事会影响两口的感情。
看来,瞒是瞒不住了,只好“交待”:“我……领涵花来烧炷香!”
“烧香?烧香干什么?”
“求……求子。”
“求子?什么庙宇?在哪里……”
张凡心中一紧:八成是江湖骗子吧!
“镇里……不不,镇边上的牲畜场。”
“你让涵花接电话!”
“她……她在读经,不能打扰。”涵花妈妈也是孤注一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