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发愣,张凡手掌向上一翻!
“啪!”正打在巫山炮的下巴上。
只听脆脆的一声:“叭!”
巫山炮下巴骨顿时断裂!
上下牙齿相撞,两只门牙顿时崩掉,半截牙齿从嘴里飞出来。
一团团血水,从嘴角流下。
身体被这一击,站立不稳,向后一仰,重重地倒在地上。
“呔!”疤脸最先从惊愕中醒来,挥起手中尖刀,一低头,向张凡腹部刺来。
张凡怕q不怕刀,刀在他眼里如同空气一般。
挥手一拍!
正拍在刀刃之上。
疤脸势在必得的一击,瞬间泡汤!
一尺多长的尖刀被击断,飞了出去!
疤脸向手中一看,只剩一段刀柄:刀没了?!
“还手必死!”
张凡轻叫一声,反手一拍!
正正地拍在疤脸胸口上。
疤脸如同电影特技一般,身体平飞出去,摔在很远的地方。
这几下子表演,全都发生在几秒钟之内。
众人以为神下凡,失魂落魄。
有呆立不动的,有转身要跑路的,有跪地求饶的,就是没有一个敢动手的!
张凡大吼一声,“都给我跪好!”
“噼噼啪啪!”
众人将手中武器扔在地上,屈膝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张凡走到巫山炮面前。
巫山炮此时完全服气了,恨不得给张凡舔鞋底儿,一个劲地赔礼,因为下巴骨断了,话声音有些含糊:“张先生,都是俺这伙人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世上还有您这神功,别见怪呀,随您怎么处置我们都行,就是别报警。”
“不报警?”张凡轻哼一声,故意吓唬他们,其实他心里另有打算,只是不想亲口提出来。
“张先生,这样吧,刚才我们污辱了您夫人,我们赔您夫人一笔精神损失费吧?”
“看我了是不?你们那几个钱也配跟我谈?”张凡道。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四肢着地爬了过来,双手搂住张凡的腿,哀求道:“张先生,我上有老下有,还有两个孩子都在念初中,我若是坐了大牢,两个孩子书念不成了,毁了前途!求张先生高抬贵手!”
张凡不理他,把脚一抬,将他蹬翻。
他爬起来,又爬到涵花面前:“刘家大闺女,你不认识我了?我不是你姑姥爷家的柱子吗?你忘了吗,我还借给过你爸爸钱呢,五百块钱,这些年我见你家困难,也没向你爸要。你不信,你打电话问问你爸?”
涵花细看了一会,恍然道:“你真是柱子大伯?”
“是呀,这个还有假吗?”
“我倒是听我爸过,你家过去对我家挺照鼓。”涵花动情地道,然后看了张凡一眼。
张凡继续扮演黑脸,喝道:“泥马给我搞什么悲情!”
涵花劝道:“凡,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张凡不为涵花所动,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
一群人吓得鬼哭狼嚎。
涵花走上前,抓住张凡胳膊,不让他报警:“凡,若是柱子大伯进去了,我爸会生你气的!”
张凡终于点零头,冲巫山炮道:“看我媳妇的面子,饶了你们。”
一群人一齐磕头。
张凡掏出手机,打开录像,道:“巫山炮,把你们的事讲一遍,别他妈过后不承认。”
巫山炮对着手机,把他们几个如何打死狍犴,如何锯下狍茸的细节,细细了一遍。
张凡笑道:“除了今的事,以前你们很干净不是?”
“我们是第一回犯事呀!”巫山炮“委屈”地喊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也不审问你们了,这是警察的事,关我屁事,还是去警察局交待吧。”
张凡着,又要报警。
“爷,爷爷,我交待,我交待……我们这伙人,结帮有几年了,专门以偷牛为主,偷过刘家庄老赵家的牛,偷过谢村张寡妇家七只羊,还偷过六只卡车轮胎……”
有了证据,张凡也不怕这伙人反悔,道:“这些罪行,够判你十年了!”
巫山炮爬前两步:“张先生,只要您饶了我们,我情愿把这些年从刘涵花家黑来的gi吐出来。我算了一下,包括您昨给的15万,刘家这些年连本带利总共给了我28万元,我全部退回!”
“不用了,只退23万就成,那5万元钱,是你的本钱。”
“谢张先生开恩!我们可以走了吗?”巫山炮问道。
“走?完事了吗?”张凡微微把嘴角一挑。
“完事了,我全交待了。不信你问他们!”
“跟我装糊涂不是?”
“爷——”
张凡冷笑一声,把脚踩在巫山炮肩上,“这肩骨不想要了?”
“爷爷爷!别别别!有话好,有话好!”巫山炮吓得鼻涕流了出来。
“我问你,狍茸哪去了?”张凡最关心的是这个。
“噢,狍茸?我差点忘了它。这个,必须得交给张爷……”巫山炮有些舍不得,但人家的脚踩在肩上,不得不服从,只好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双手递上来。
张凡打开一看,塑料袋里,一只血淋淋的狍茸。
这可是件好东西!
细心地把它包好,放到背包里。
“好了,都滚吧!巫山炮,限你两个时内把钱转帐过来,晚一分钟,警察局见!”
“爷,张爷,我回去马上就转帐!”
一群人吓得屁滚尿流,撑开准备抬猎物的帆布单架,抬起肋骨断裂的疤脸,一溜烟地逃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