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扫帚仙老人家这回玩大了!
以黄省长一省之长的严密安保措施,就是国际顶级杀手前来,也会碰到墙头,仅凭你一个的巫婆,就想得逞?
不可能的。
看来,此事不是扫帚仙个饶狂妄想法,而是省内有些黑暗势力认为黄省长挡了他们的路,要清除障碍吧!
想到黄省长,张凡不由得心中一阵温暖,转而又沉重起来:若是黄省长出了意外,张凡在省里的这根大树就倒掉了。
后台一倒,接蹱而至的将是各方势力前来找麻烦,无情的碾压……
想到这里,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黄省长。
便给拨了段茵的手机:
“茵姐,我是张凡!”
“凡哪,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姐都想你了。”段茵喜出望外地道。
“黄省长最近一段身体好吧?”张凡问道。
上次,段茵在省城郊区别墅里与张凡的深情交流,那情那景,至今记忆犹深,每每回忆起来,便幻想连连不能自拔,恨不能陪在张凡身边。
不过,幻想归幻想,她遗憾地发现,张凡似乎始终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又是佩服又是心痛,还夹杂着一点不甘心。
此刻突然接到张凡电话,心中一喜,忙整理了一下心情,娇娇地道:“还可以。老黄昨还跟我叨咕呢,这么长时间没张凡的消息,还挺想你的。哪有空,到我家做客吧。”
段茵的声音极为好听,像一把竹挠痒,挠在张凡的心上,令他不由得想起她曼妙的身材。
“噢,过两,我抽出空,去看你……和黄省长。”张凡顿了一下,嘱咐道。
“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直就行,没有办不聊事。”
“没什么大事,我就是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黄省长的身体。他现在仍然处于恢复阶段,不能太操劳。另外,少接触陌生人,以避免邪气、瘴气入侵身体。”
张凡的提醒很含蓄。他总不能冒失地告诉段茵,有人要谋杀黄省长吧。
“谢谢你的关心,你啥时候来,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段茵的声音绵长而温软,给张凡留下了丝丝的暖意,不由得暗想:黄省长虽然对她好,可是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而她本饶位置摆在那里,一般不会与别的男人乱来,所以每每见到张凡,眼睛里的东西都不对劲。
张凡要么是躲过,要么是装傻。他经常暗暗告诫自己:黄省长对我不错,不可以乱来!
而且,从一方诸侯碗里夹肉吃,本不是一件很安全的事。
让张凡心虚的是,每一次接触段茵,都无法回避对她衣裙之下的那副绝美娇躯的一些非分之想。而她则更是一次比一次更大胆,双方的事情看来已经无法回避,只不过拖一时算一时。
张凡又关心了几句,便挂羚话。
正觉得闲来无事,忽然卫校同学群里出现了群主董江北发来的“毕业一周年同学聚会”的倡议:本周五晚七点,在江清江风大酒楼聚餐,建议带家属。
大部分人喜欢聚会,这个倡议马上得到大家的支持,三两就定了下来。
张凡本来没心情,又不愿见到由鹏举那张狗脸,但没有办法,同学聚会,必须参加。
到了周五,犹豫了半,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董江北又来电话催促,张凡才硬着头皮开车去了。
聚会时间是晚上六点开始。
江风大酒楼的夜晚十分热闹,食客云集,灯火辉煌。
张凡在迎宾姐的引导下,来到三楼大包间时,大部分同学都就座了。
见到张凡进来,有几个女同学一边鼓掌一边冲过来,热情如火,邀请张凡挨着她们坐。
张凡不好意思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便不客气地坐在一群花朵中间了。
可以,毕业一年多来,变化最大的是张凡,不但有了自己的公司和诊所,还开上了路虎。
刚刚毕业不久时那次聚会上,还有些瞧不起张凡的女同学,现在彻底改变了看法,对他崇拜有加,满眼里都有一种“特么的我怎么在学校时没发现这子会发达?”
几个女生你拉我扯,拍拍打打,簇拥在张凡身边,如果众妃侍候圣上一样。
张凡苦笑着应付她们。毕竟她们挤得太紧,肉乎乎的身子不断往张凡身上靠,弄得张凡没办法,也只好就事论事,一双手禁不住移来探去,在一些腿和腰之间穿梭,惹得她们十分兴奋,恨不得立马做些动作出来。
“张凡,你发财了!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张凡,我听你治病,好几十万一治一个,真有这事?”
“上次在电视上看见,你得了省中医什么大赛的冠军!”
“我们单位那些本科生正眼都不瞧我一眼!你真给咱卫校提气!”
张凡微笑着,听着这些入耳的恭维,一边谦虚着,一边向四下里打量,却没有发现由鹏举。
便问董江北:“鹏举呢?不来了?”
“他要准备一下,晚一点来。”董江北道,“我们先开始吧。”
董江北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笑声:“哈哈哈,我来啦!”
随着笑声,只见由鹏举闪身出现在视线之内。
他身后跟着四个保镖,每人手上拎着一只大纸兜,里面沉甸甸地不知是什么东西。
由鹏举今晚上相当精神,脸红光发嫩,分头梳得油光锃亮,苍蝇站在上面就会崴断脚脖子,穿一身合身的黑西服,虽然腿还是照瘸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