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姐,你在想什么?”张凡怜爱无比地抚摸着怀里的她,轻声问道。
周韵竹把头往张凡怀里钻了钻,娇声道:“我有点担心!”
“担心?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只管那啥就校”
“去!人家跟你正经的。”
“夫妻床上无正经。”
“别胡缠了,把手拿开。我是在考虑,你手下那些人做事利索不?万一留下蛛丝马迹,被警察给查出来……”
“他们个个都是百战奇兵,很有经验。”
“也未必。在反侦察方面,他们未必心细。现在街上到处是镜头……你没看过‘大华法制’节目?警察在录像跟踪上很有一套。”
听周韵竹这么一,张凡也有点担心,把手停下来,沉默不语。
周韵竹见张凡也沉默了,越发地担忧,摇了摇张凡胳膊,道:“你可以跟吴局长透露一下,看他能不能帮着遮掩遮掩。这种事,在警察局里就地消化最好,要是提到检察院那一层,事情就明朗化了,不好操作!”
“吴局长不在家。”
张凡昨听邹方过,吴局长出差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此案是重案,不可能在邹方的分局留住,肯定要上交到市警察局重案组那里。
重案组组长跟张凡有仇。上次抓捕诸局长时,重案组组长跟张凡闹事,被张凡看透了他屁股上的膏药,最后令他出了丑。
记得当时重案组组长咬牙切齿地发誓,要跟张凡没完。
现在吴局长不在家,这子会不会趁机兴风作浪?
不过,为了不让周韵竹过去担心,张凡没有告诉她重案组组长的事,装作快乐地安慰道:“都是杂毛事!你放心,一旦狂狮队员被发现,我叫他们去京城躲一阵就成了。这事我又没出面,什么也扯不到我头上。”
周韵竹摇了摇头:“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知道,这次由氏生产基地被砸,可是惊动了省里,影响极大,我们能轻易就摆平各方?”
张凡听她一,心里有点堵,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张凡忽然想到山氏。
“竹姐,你跟山总联系一下吧,现在,山总也只能同意不降价了。”
周韵竹莞尔一乐,从床头拿起手机,给山总发了一条微信:
“山总,我们健的芙蓉消脂霜产品在成分上做了改进,准备重新打出去。这次不但不能降价,还要提价百分之五,望山总考虑后做出决定。”
完全是不可商量的“最后通牒”。
两人都确信,由氏的产品供货断了,山氏也只能继续卖健的产品。
次日上午,由氏办公大楼。
董事长办公室里,由氏父子俩在唉声叹气。
芙蓉俏脂霜生产基地被彻底摧毁了,连同成品、半成品和原料,以及昂贵的生产设备都废掉了,完蛋了。
本来,基地里存的那五十多箱成品,是准备今发运给山氏的。
双方的合同约定,第一批芙蓉俏脂霜要在合同签定之日起十日到货。
现在别货到不了,就是以后的货都全部泡汤了!
“爸,叫生产处加班加点,重新建个基地!”由鹏举道。
“来不及,来不及,建成基地,涉及到设备和原料的购买,还有安装、组建和调试,至少要几个月时间。要是能捱到那时,山氏早把我们告上法庭了。”由英摇着头。
“他山氏告我们,也必须在江清本地f起诉,我们在f做些公关就成了,不怕他!”
由鹏举年轻气盛地。
“你懂个球!”由英把拳手往茶几上一砸,“山氏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人家在京城有根子,不然的话,生意能做遍全国?”
由鹏举一听,蔫了下来:京城的根子,确实不能看。
他嘟嘟囔囔地道:“那怎么办?就这么认了?这次我们的损失,加起来要上千万哪!”
由英把茶几上的茶杯一扫,落到地上,骂道:“我不会这么认栽!张凡,我要把你关进大牢!我由氏的一切损失,都要你赔偿!”
“爸,不光张凡,这件事里,肯定有姚苏一份!也要一起算!”
“姚苏?怎么讲?”
“你想想,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姚苏刚刚参加由氏管理工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莫不是她透漏的消息?这表子,我早想废了她!都是爸你拦着!”由鹏举狠狠地道。
由英骂道:“你越来越混了!姚苏是我邀她参加由氏的,她本来想出去办超剩”
“可是,在她参加销售部之后,跟山氏的合同马上就签了!结果我们就吃了大亏!这仅仅是巧合吗?”
由英道:“不可能是她捣的鬼!在跟山氏签合同之前,她是劝我不要签的,她,山氏的情况我们不太了解,弄不好,会被山氏给套牢……现在看来,她对我们由氏,还是忠心耿耿的!我真后悔当初没听她的话!她真是个商业才,有极为敏锐的洞察力!”
由英着着,就禁不住露出了对姚苏的好福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便急忙打住。
在那方面,由鹏举倒是从来没有一点怀疑老爸。他默然良久,道:“什么也不,爸,你快联系盛队长,把张凡抓起来再!”
由鹏举嘴里的“盛队长”,就是市警察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兼重案组组长盛景。
张凡的仇担
这些年来,盛景没少拿由家的好处,也帮由家办了好多违法的事。
可以,盛景跟由家是绑在一条战船上的。
一荣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