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朱秋奎了解不多,但我空手套白狼不投资,你骗得了我?
更何况张凡对朱家本有大恩,不上这就是老安排,有意让朱家报答张凡呢!
成功者与lr们的区别在于,前者能断然抓住机遇,后者对机遇十分漠然。
想到这,张凡轻轻问:“具体怎么讲?”
“我朱家已经决定全力进军珠宝红木行业,先生如果感兴趣,事后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方式。方式多种多样,至少,鉴于张先生的神技,我可以送张先生一些技术股。至于眼下的酬劳……”
朱秋奎着,冲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马上从包里扯出一张支票,递给张凡:“先生,数额的话,您自己填好了!”
张凡心中不由得动,这朱秋奎出手好大方,就连香洲首富门家庆都没有这般气概!
朱秋奎盯着张凡的眼睛,肯定地道:“没问题,请填吧!”
张凡慢慢把支票折一下,揣好,与朱秋奎眼神相对,轻轻道:“一会成功了再填数额,现在填未免早了些。”
“也好。只要成功,数额你看着办。我朱家的信誉,支票兑现没问题。”
“这点我倒是没半点怀疑。”张凡道。
“那就请吧。”
一群人快步回到高价展厅。
此时,老乌龟眼正在尽情发挥,只听观众群里发出一片片哄叫声:
“神了!”
“出鬼眼了!”
鬼眼,就是红木芯内部的结子,因为木质极硬,与周围有区别,因瘩刻时可以顺势形成奇怪形状的纹路,有的竟然能形成古代名画的图案,乃是妙不可言的品相,往往能卖到价。
不过,像黄花梨、紫檀这类的红木,很少有结子,遇上一个结子,好比沙漠里遇见一棵水仙花那么不可思议。
好多人聚在祝虎和老乌龟眼身边,兴奋得啧啧连声。
祝虎第一时间发现朱秋奎回来了,不禁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迎过去大声道:“朱老板,太不好意思了,这已经是第六块好料了,我赚大了。朱老板,如果心情不好的话,今晚我请您吃饭陪罪?”
着,把一块鬼眼递了过来,极度讥讽地道:“朱老板要是早知道里面有鬼眼,什么也不会摆到展会上来吧!唉,我也不知道哪辈子烧了高香,竟然有这种绝世珍品到手!真是惭愧!”
朱秋奎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着那只鬼眼,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冷冷地道:“祝老板自以为得志,其实,跟我请来的这位高手相比,老乌龟眼奶奶恐怕还差点劲吧!”
老乌龟眼一怔,扬起半寸长的白色眉毛,沙哑着声音喊道:“放你妈的罗圈屁!”
朱秋奎手指张凡道:“老奶奶,骂人有意思吗?不如交交手!这位是张凡先生,老奶奶敢不敢接招儿?”
“哪来的崽子,也敢跟我叫板!”老乌龟眼直瞪着张凡,她从未见过这么年轻的看眼!
祝虎皱眉思忖:朱秋奎这是输急眼了,找来个雏儿当看眼,也要跟老乌龟叫板?
这不是等着输吗!
我不如开个条件出来,就势赌一赌,一劳永逸地解决兴东红木市场的问题。
“朱老板,要赌一赌?有什么玩法,出来大家商量!”祝虎微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双方各选一根原木切开,立见分晓!”朱秋奎道。
“赌注呢?”祝虎隐而不露地问。
“你赢的话,你今把全场的珍品都选走我也认栽!你输的话,马上带你的人离开交易会!”朱秋奎狠狠地道。
“哈哈哈哈……”祝虎突然发出一串狂笑。
“有什么可笑的!祝老板太矫情了吧!”
“朱老板,你难道没听过一句俗话,叫做‘赌伤身,大赌怡情’?我们何不来个大点的赌注,也让观众们兴奋一把?”祝虎道。
“请讲!”
“我出来,朱老板可不要吓到呀!”
“祝老板,别绕弯子,我不喜欢把一句话拧成麻花!”
“好。我就直了:谁输掉,谁滚出兴东红木市场!”祝虎神色冷峻地道。
朱秋奎心中一揪:这个赌注,可是他事先没有料到的。
张凡,这个年轻人,跟红木行业的一姐老乌龟眼相比,究竟有多大把握?
毕竟是初次相识,张凡的底细他尚不清楚。
若是赢帘然好;
若是输了,兴东这边前期投资的上亿元就打水漂了。
不行,不能贸然同意!
“有生意大家做,何必这么绝呢?”朱秋奎轻轻道。
“不赌就罢了。”
“祝老板,我有一个折衷方案:把黄花梨和紫檀分开,谁赢了,赢的一方做黄花梨生意,输的一方做紫檀、金丝楠和乌木等红木生意。”朱秋奎道。
朱秋奎的算盘是:这样的话即使输了,他在兴东的硬件基础设施也不会打水漂儿!
商饶底线意识相当强。多年的商海沉浮,使他不会把鸡蛋放在一只篮子里。
祝虎沉吟一下。
他心中当然有数,朱家之所以进入兴东,背后一定有省城里势力的支持,真想把朱秋奎彻底从兴东市赶走,未必那么简单。
不如双方各分一杯羹。
若是我赢了,独占黄花梨市场份额。
要知道,黄花梨是目前红木界最赚钱的!其它几种红木加起来,也没有黄花梨市场一半大!
随机应变,是商饶特质。
祝虎当然具备这种优秀特质。
“就照朱老板的办!”
祝虎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