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龙生紧跟上来,好像自己得胜了,像个跟班似地跟在张凡和巧花身后,笑眯眯地向外走。
好多人站立两厢,夹道欢送,掌声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
宫龙生借机来了个狐假虎威,边走边向两边的人招手致意:“好好,大家好,以后见,以后见。”
巧花很看不上这个瘦的老头,把他往旁边一捅,声道:“人家给张凡鼓掌,和你有一分钱关系?”
宫龙生被揭穿西洋镜,稍显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替张神医还礼嘛!”
“替张神医还礼?宫帮主什么时候成了宫秘书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宫龙生回头一看,朱军南大步从后面赶了上来,不禁笑道:“是朱先生哪!张神医艺冠全场,有不世武功,我给他当秘书是抬举我了,即使朱先生,哪拜在他门下,也未必就低就了!”
宫龙生完,又往张凡身边靠了一靠,大方地向众人显示他跟张凡的关系非同一般。
张凡停下脚步,微笑不语,静看这两位大佬如何斗智。
朱军南因为纪少青被废,他刚刚给郑老爷子打电话通报,郑老爷子那边出了一口气,已经原谅他这次过失,他显然心情大好,打着哈哈应付了宫龙生一下:“就是就是。不管张神医愿意不愿意,在我心里,张神医就是我的老师,我的前辈!”
张凡感到有点肉麻,忙笑道:“论年纪,朱总是我叔伯辈,我怎么可以冒充前辈!朱总,这么称呼我前辈,明白人知道是朱总赏识我,不明底细的人,还以为我张凡轻狂呢!”
“张前辈,叫您一声前辈是应该的!”朱军南紧紧抓住张凡的手,“张神医不记得,我朱军南却是昼寝不马稍忘啊!我朱家受您大恩,救过女一命,一直未能报答呀!”
“呵呵,朱总,那点事,还值得记在心上吗?没什么没什么,医家以救死扶伤为职业,应该的应该的!”张凡淡淡微笑,斜了宫龙生一眼,意思是:怎么样?打脸了吧!
宫龙生一听,脸上不禁有几分尴尬现出:原来,朱军南与张凡早就认识!
朱军南见好就收,也不再继续敲打宫龙生,真诚地摇着张凡的手,“张神医,此次来京,不知能逗留多长时间?”
“我有个公司,搬到京城,在宫帮主地盘上讨口饭吃,近些日子不会回江清,一直会呆在京城。”张凡道。
“啊?张先生业务发展迅猛,已经杀进京城了!那太好了!”朱军南惊讶道,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宫龙生,“宫帮主,张先生在您地盘上开公司,你可要多多照应哟,不要向张先生收保护费哟,哈哈哈……”
一提到地盘,宫龙生又恢复了牛逼,冷哼一声,相当自得地道:“以张神医的能力和势力,即使把公司开到世界最大的某广场也不奇怪。而张神医偏偏选中京西,这明张神医瞧得起我宫某,他用行动来鞭策宫某!要知道,从此以后,我宫某就在张神医的羽冀庇护之下了。”
宫龙生着,朝周围的众位大亨看了一眼。
宫龙生这一番自诩表白加装逼,把朱军南弄得差点没电。这一回合朱军南没讨到便宜,便使出一个大招:“宫帮主所言极是,我虽然没能有幸请张神医光临朱家领域开公司,但今后请张神医指点的地方,一定不少。张神医若是不急着回江清的话,朱某再有一事相求。”
“何事?”张凡轻问道,已然猜出了七八分:请张凡的人,十有**是看病。
“张神医不知能否在日程上挤出一点点时间?”朱军南相当谦卑地问道,生怕张凡一口回绝掘了他的脸面。
张凡不会拒绝,因为他对朱军南有着相当不错的印象。
上次给朱姐治病,朱军南开出百万报酬,态度也是十分诚恳,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再,上次一别,再未见到过朱姐,也不知她受盅之后,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便点点头笑道:“我是一个大夫,能得朱总如此邀请也是幸阅事,怎么敢没有时间?朱总决定吧,我届时登门拜访就是了。”
“太感谢了!张神医,您太给我面子了,我……不了,全是感谢。张神医,若是可能,今晚六点到敝舍一聚?一来我们叔侄俩叙叙旧,二来给女看看病,行吗?”朱军南眼睛亮亮的,像是下级见了领导那样巴结,脸上堆着极为标准的微笑。
张凡一怔,问道:“朱姐她……”
“女近日颇有微恙,延请了几位名家,均不见效。也许是我女儿有相吧,今竟然遇到张神医。看来,张神医出手那是意了!我朱某年过半百,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请神医万万不要推辞呀!”朱军南双手拱拳,躬身行了个礼。
“我除了会看看病之外,并无一技之能,怎么可能推辞患者呢?何况朱家姐我本就认识,这事没的,就这么定了。”张凡颌首。
“谢谢了。”
宫龙生见二人谈得融洽,自己这边风头减了不少,便插嘴道:“朱总好不客气,直接抢了我的单!我本想今晚设盛宴给张神医接风庆功呢!”
朱军南见张凡答应了,无形中在这么多人面前已经甩宫龙生两条街了,便作出谦虚模样,拍了拍宫龙生肩膀:“老哥哥,你这么,倒是要朱某无地自容了。我看这样好不,日后我给张先生设个谢恩宴,你设个庆功宴,我们两宴合一宴,一块办了?”
宫龙生心中暗喜:与朱军南合办宴席,那岂不等于向七省各帮派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