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筠眼见得张凡把温老中医得罪了,神经紧张起来:以后自己若旧病复发,那时再请温老中医他还会来吗?
还有,自己的父母年纪一大了,若有个病有个灾,还是需要温老中医应急的。
而张凡上次虽是把她身上的邪盅给驱除了,可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这子故弄玄虚而己,也许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邪盅……
想到这,不由得瞪了爸爸一眼,嗔怪道:“爸,咱家不是一般人家,讲究的是座上皆骚客,往来无白丁,来宾要有档次,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请。”
这一句,当真是伤了张凡的心: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但没有半句感谢之言,反而骂我没档次!
忘恩负义至此,我还有必要为你治病么?
你自己求死,我有辙么?
“朱姐,我张凡从不参与江湖骗子的骗局,告辞了。”
着,一甩袖,转身大步便往外走。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温老中医突然站起来,一拍桌子,老脸通红,尖厉的声音拖着长声。
“有那么容易吗?”胖徒弟应声叫着,跳过来,挡在张凡面前,手指张凡鼻尖,厉声道:“诬蔑大师,你子长几颗脑袋!赶紧给我师父磕头!不然的话,叫你当场屎尿双流!”
张凡还没来得及消遣一下这个狂妄的子,朱筠冷声道:“张凡,你以为我们朱家是农村大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不快给温老中医下跪道歉,否则的话叫你好看!”
张凡见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凶狠,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向温老中医走了两步,嘲讽道:“我看你七老八十了,土埋半截没几活头了,本来不想揭穿你的骗局,你倒是不知好歹,步步紧逼?”
“尼玛敢跟我师父这么话?难道没领教过徒弟我的身手吗?”胖徒弟见自己的师父被人痛骂,转身冲过来,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殴打张凡。
这样一来,温老中医反而平静下来,“徒儿,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知道你的功力可以打他十个,但为师经常教导你,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你难道忘记了?”
“师父,这子不打不知道规矩!”
“住嘴!”温老中医制止徒弟,然后平静地问,“姓张的,我温大师以巫降之术治好了姐的病,在你看来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张凡在此之前,已经偷偷对姐的肚子进行了透视,发现病灶还在,根本没有去除,只不过才是病灶处于麻痹状态所以不疼了。
而温老中医的所谓巫降之术,根本就是吹嘘夸大。他请神的时候,张凡的神识瞳到处扫视,并没有看见半尊神半条鬼,那些气场产生的异象,张凡估计应该是一些奇异之物引起的特殊灵异现象。究竟是何物引起的,张凡还不能确定,只知道奇异之物肯定是那些法物之一。
“哼!”张凡撇撇嘴,“温老爷子,你刚才根本没有把神请来,姐的病也根本就没有治好!”
“无耻儿,信口雌黄!”温老中医再也绷不住了,气急败坏,跺脚大骂道,“巫降术是我独家门派,秘传功夫,你一个门外汉,一个村医,也敢枉加评论!”
“我跟温老中医同样的感受!在朱家这样高尚的殿堂里,竟然混进了一个不三不四的村医,这属实令我后悔,今不该来。”严芳跟着愤愤的道。
“是呀,是呀。”
“村医混进朱家,确定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有损朱家名声!”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交头接耳的,用很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张凡,个个都为自己不值,因为自己的高贵身份,受到了张凡的侮辱。
张凡在一屋子鄙夷之色之中,慢慢走到桌子前,指着一桌子法物,轻蔑地道:“温老爷子,如果你去做一个魔术师,或许可以在街头混几个钱儿,最不幸的是你今遇到了我,我看从此以后你的骗术就省省吧。”
“哈哈哈哈!”温老中医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姓张的,你我没请来神明?那你请一个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哪一座尊神请过来!哈哈哈哈!”
“请神?就一个村医也能请神?”朱筠此时对张凡已经是非常厌恶了,他竟敢如此目中无人,对大师如此不客气!
温老中医嘴角一挑一挑地动着,讥讽笑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的法器全都可以借给你,你可不要推脱哟!”
“好吧,那就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清!”
张凡着转过身去,仰面朝,站立不动。
朱筠对爸爸道:“爸,再给朱老先生开一张百万的支票,作为我们朱家向他赔礼,然后给这个姓张的5万块钱,打发他赶紧走人吧。”
朱军南声对女儿道:“你赶紧给我闭嘴,张先生,不是你想象那种人!”
张凡站立良久,胸中暗暗运起古元真气,口中念念有词儿,祝起“古元玄清乙谶图咒”。
这个谶图咒乃是古元玄清核心咒法之一,可拘过路仙神、地府执事鬼。张凡早已背的烂熟于心,但因为懒得与鬼神打交道,怕染了阴气,因此,从未实际应用过,今事到如今,不妨一试。
三遍咒语念过,张凡运气于掌,妙手向虚空中直戳过去,口中大喊一声“呔!”
看到张凡这个模样,所有的人都愣了,谁也没有想到,这子竟然真的作起法来!
“朱总怎么把这样的人请来了?他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啊?”严芳声的道。
“盼盼,叫两个人进来,把这子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