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张神医等下,我打个电话。”
朱军南操起电话:“凝芝,你下楼来,到我书房。”
放下电话,笑对张凡道:“此事重大,必须我家一把手亲自到场才校”
张凡颇感疑惑:什么大事,如此郑重地要把老婆搬出来?
“吱呀!”不一会,房门被轻轻推开。
门口出现一位zu。
看上去约有四十四、五岁光景,衣着合体华丽,修短合宜,体形爆赞,全身上下不管是胸臀之凸,还是腰腹之凹,都是恰到好处不温不火,再加上一张美脸上红唇桃腮相映,玉腕雪肌更显白晰耀眼,弯月眼不笑也像笑,不含情也脉脉,嘴角略略上挑,整体感觉神韵动人,满室生辉。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母亲凝芝美得一塌糊涂,女儿朱筠能不美翻吗!
张凡暗叹,人间尤物!人间尤物!下竟有此双葩母女。男子即使不得与这种女子肌肤相亲、长夜共眠,哪怕是能看上一眼,也是前三辈子修来的福。
怪不得下英雄或血战沙场,或qu玩转,或敛财如山,尽都是为了出人头地,为美女折腰,要将女中奇货揽于自己帐下!
所谓“英雄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美女”就是这个意思!
“凝芝,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今日比武的冠军张凡先生!”朱军南介绍道。
凝芝款款盈盈地走上前,步覆如少女般弹性有余,挟一袭暗香扑面而来,伸出玉手,撩神一笑:“张先生,我看过你比赛的录像了,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
“谬夸了!谬夸了!临场打斗之时,性命攸关之际,身不由己,动作颇为粗鲁,让夫人见笑了。”面对如此冰清玉洁、浑如高贵牡丹的美妇人,张凡不禁心生敬意,出来的话也是字字珠玑,礼敬有加,显得格外绅士范儿。
凝芝轻轻坐下,优雅地微笑,略略打量张凡几眼,见眼前的伙子挺拔帅气,一脸英武之色尽显,举止言谈中规中矩,不禁内中一阵喜欢,弯月柳叶笑眼中透出一息爱意,声音竟然格外温柔如慈母:“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家住临清?”
“是的。临清农村长大的。”
“噢,噢,好,农村长大的孩子就是健康!身体好……谈对象没?”
“噢,已经结婚。山妻也是农村女人。”张凡道。
“嗯,嗯,好,好。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妹妹在上大学。”
“嗯,好,好……”凝芝一直在轻轻着“好”。
给张凡的感觉,她心不在焉,似乎有话想却压住不。
朱军南以眼色瞟妻子,凝芝同时含情回眸看老公,二人眼神一碰,不约而同地点零头。
“嗯,嗯,”朱军南轻咳一下,作为开场白,声音有几分惶恐不安,“张神医,你年纪二十一,我家筠十九岁,嗯……张神医若是不嫌弃女粗质鄙陋……”
张凡刚才见朱军南叫夫人来,心中已经有几分警觉。
不料朱军南竟然真是这个意思。
呵呵,朱老板,朱夫人,你们二人搞的什么戏?
难道要来个现代生版的豪门招亲?
对不起,我张凡没那么贱!
心中虽然颇不耐烦,但毕竟人家夫妻二人是美意,不可伤了人家的心,微微一笑,轻声拒绝道:“张某与山妻刘涵花恋爱结婚,颇为恩爱,从未想过离婚之事,多谢朱总美意了,张某福薄,无缘消受如此幸运。”
凝芝脸上微微显出尴尬,随后轻轻一笑,柔声道:“张的当然有道理。结发妻子,恩情甚笃,怎么好弃妻再娶?若张真的那么做,明他品行不端,我和老朱把筠托付给张,还不放心呢。”
0听她这么,张凡一颗心放了下来,语气也是和善许多:“夫人善解人意,体谅张凡,多谢了。”
朱军南却接着又一招式打过来:“张神医,我和夫人并非一时热血来潮才仓促提起此事。其实,自从上次你救了筠一命之后,我和夫人又发现宫家宫少乃是个不成器的,女儿断然不能去宫家跳火坑。若是招婿不慎,朱家财产岂不所托非人?想来想去,只有你一人最合适。今提出来,还望张神医慎重考虑,不要轻易拒绝。”
“呵呵呵,朱总,朱家财力雄视下,能做朱家乘龙快婿,恐怕下男子都不会拒绝吧?这点我是心里明镜的。但是,我己有家室,此事不是个笑话吗?镜中观花,水中望月而己!还是不要再提了。呵呵。”
张凡故意把话得轻松,以免对方尴尬。
“张,”凝芝把椅子向前移一移,身体离张凡更近一些,伸手抓住张凡双手,在自己柔软双手中时尔摩挲,时而拍拍,疼爱无比地道,“张,若得有你这么个女婿,我就心满意足了。”
“夫人言重了。”
朱军南接着道:“夫人并非溢美之词。张神医忠厚不慕虚荣,稳健成熟,有大智,有大志,能力非凡,不但令我和夫人放心,也可以保我朱家财产不至于在我百年之后沦落!”
唔?
朱军南这最后一句话,方出底牌!
张凡不禁一愣。
自己何德何能,受人如此信任?
“朱总,凝芝阿姨,你们二位的心意我全领了,感激不尽。但此事而己,千万不要当真!我与山妻恩情甚笃,不可能停妻再娶,此事断不可能!”
张凡急于解脱此事,语重心长地道。
“张,你误会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