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心中怦然跳动,脸上微微发热,下男子到了这个时刻……哪有不情愿的?
看来,接下来又是一个旖旎之夜?
可是,刚认识没几个时辰,就那啥,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转念一想:算了算了,人生在世,还是不要作孽太多!你又不能给人家婚姻!
既使人家姑娘心甘情愿,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她此时感恩,情绪冲动,飞蛾扑火也要燃情,但过后她可能后悔。那时,我岂不是又欠了一笔良心债?
张凡“有理有据”地规劝自己,但身体却不大听指挥,慢慢的产生了一些不良反应,禁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回答道:“你不过是很直爽,很实在而已,这跟傻乎乎是两回事。”
孔茵在沙漠里背着张凡的时候,腰间那块地方就已经被张凡把玩了一路,此刻被张凡搂住腰部,那种滋味再一次袭来。
她是一个孤儿,无依无托,渴望温暖,见到了张凡,如同苦海见彼岸,有一种急不可耐的投靠感,不由得身体抖了一下,真想就此伏在他怀里再也不抬头。
不过,她还不能确定张凡会不会拒绝。
万一他有别的想法,那岂不是尴尬了?
正在犹豫的时候,张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急忙把手从她腰间移出来,抓住手机一看,不觉一愣:是周韵竹打来的。
周韵竹话的声音非常惊惶,“凡,你在哪?”
“我去了一趟大漠,现在在回京城的路上。你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不了不,太不吉利了。你没事吗?”
“没事,受零伤,已经治好了。”
“那你马上回京吧。”
“明一早起床就开车回京。”
“我听你声音好像还没睡觉。不如马上回来……凡,要知道,你不回来,姐的心放不下。”周韵竹着,低声抽泣起来。
“好吧,我马上出发。”
张凡放下电话,脸上颇有点尴尬。
孔茵的热情一下子被这个电话打击到了冰点以下,把身子向后躲一躲,轻轻笑道:“你老婆喊你回家吃饭,快走吧。”
完,从床上跳下来。
张凡内心五味杂陈,不知是感激周韵竹这个电话呢,还是讨厌这个电话?
一路上,两人话不多。都是因为刚才的尴尬,弄得不好意思。
大奔开到健公司门口时,刚刚亮。
周韵竹见张凡回来,冲过来就与他紧紧拥抱,接着用手在身上到处乱捏,一迭连声地问道:“哪受伤了?”
周韵竹对于张凡来,就是一个大烤箱,只要一见到她,张凡直接就晕菜融化了。此时被她全身上下大出咸猪手,而且还是当着孔茵的面,他不由得有几分难堪和害羞,忙轻轻推开她,转移话题道:“没事没事,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新雇员,这位,叫孔茵。”
周韵竹这才注意到张凡身后跟着一个高个子长腿的美妞!
不由得警惕起来:这女的,看起来不到二十,比我了整整二十岁呀!
雇员?张凡要雇她到健来?
有她来了,是不是没我什么事儿了?
这不是鹊占鸠巢的节奏吗?
周韵竹愤愤地,用很不友善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孔茵几眼,冷冷地嘲讽道:“好哇,既然是张神医看好的人,那肯定没错了。”
“那……竹姐同意留下她了?”
“公司现在虽然不缺人手,但你张大神医发话,而且她这么年轻,肯定是‘特殊人才’,不留也得留呀。”周韵竹狠狠地白了张凡一眼,同时手上用劲,在他背后拧了一把,疼得张凡一激灵。
这两句话,够酸、够损了!
若是换了别人,或者当场走掉,或者当场骂街。
但是,正像孔茵自己表白的那样,她的表现有些惊人。
她并不恼怒,笑意盈盈,迎上前去,“周姐,公司不缺人,总缺个女保镖吧?”
张凡一听,不由得喜上眉梢:对呀,女保镖!我怎么没往这上面想呢!
有门儿!
忙对周韵竹道:“对了,竹姐,孔茵自幼习武,功夫相当撩。叫她给你当保镖吧。她可是很忠诚很勇敢的,这次我去云丘峰,如果没有他,已经死挺了。”
“啊?你到底是出事了!我就觉得那个恶梦有点可疑嘛。快,到底怎么了?”周韵竹此时已经不把孔茵的事当回事了,急切地要知道张凡出了什么事。
张凡便把温老头的事讲了,又讲了云丘峰的生死经历。
张凡讲得轻描淡写,周韵竹听得惊心动魄,听完之后,脸色苍白,无力地伏在张凡肩头,抹着眼泪道:“凡,真后怕!你要是出事了,姐怎么活呀!”
“没事,竹姐,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吗?”张凡感动道。他知道自己在周韵竹心中的地位。
周韵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以后,别为了什么劳什子宝物到处瞎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有你吃的,有你玩的,挣钱的事,姐来做。”
张凡感动得一塌糊涂,心脏碎成七、八块,轻轻搂住她,柔声道:“好,竹姐,我听你的,再不乱跑了。”
孔茵在一边看到这一幕,忙捂住双眼,叫道:“这么秀,受不了呀!我看,我得回避了!”
周韵竹这才把张凡松开,拉住孔茵的手:“谢谢你,救了我家张凡。”
她故意把“我家”两字着重发音,以显示自己的地位,同时也是向孔茵发出一个警告:别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