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把他从裆下提起来,用鞋底在光亮的额头上碾了几下,碾出一圈擦伤,喝道:“赶紧把裤头穿上再话!”
主任忙拾起地上的裤头,哆哆索索地套在身上。
又要去拾裤子,却被张凡一把夺过去,摔在墙角:“你也配穿裤子!”
主任抱着双臂立在地上。
张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曝一口,把烟雾吐到主任脸上,道:“谈吧。这事怎么处理?是报警呢?还是把录像上传网络?”
主任被烟呛了一下,躲开一步,想坐到椅子里。
屁股还没沾椅子,张凡厉声喝道:“你没资格坐!跪着话。”
主任不情愿,胆怯地观察张凡的脸色。
“跪!”张凡又喝了一声。
主任想了一会,不太情愿地跪了下来。
“泥马跪姿不正确!”
“我这不跪了吗!”
“想想蛤蟆!蛤蟆是怎么趴着的?”张凡怒道。
主任到了这个田地,自知反抗没用,索性把心里的奴性全部激发出来,两膝分开,双手扶在地上,上身向前低伏着,形成一个头低尾高的姿态,样子绝对驯服,比辫子戏更奴性十足!
张凡审视了一会,还算满意,哼了一声,对郑芷英道:“英姐,把他的话都录下来。”
郑芷英坐在床上,掏出手机对准主任。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坑学生?”
主任现出十分委屈的样子,辩解道:“张先生,哪里是我坑学生,实在是他们不好好学习呀!”
“啪!”
清脆一掌,搧在主任脸上。
“草!不讲实话?”张凡道。
“啪!”
又是反手一掌。
两掌下去,主任胖脸上如蒸熟的猪头肉,“胖”了许多!
一股血水,从嘴丫子处流了出来。
“张先生,”牙齿松动的主任,心里悲叹,稍一顶嘴,就丢了一颗牙。算了算了,好歹逃过这一劫再吧。想到这,咽了一口血水,讨饶地道:“都是我贪财,私心太重!我全交待。”
“把你卡学生油的事写出来!”
张凡把一本信笺扔到地上,又把一只圆珠笔也扔过去。
主任拾起笔,撅着屁股,想一句写一句,用了好大一会才写完。
“先生,您过目!”主任跪着,双手举起信笺。
张凡打眼看了一遍,上面没写什么太重要的事,但是把这次考试收钱的事交待得一清二楚。
“摁手印!”张凡喝道,扔过去一只口红。
主任把口红在手指肚上抹了抹,摁下了指纹。
“滚吧!两之内,把收学生的钱全部退还!否则……”张凡哼了一声。
主任抖了一下:“是是,我马上回去办,马上办!”
“还有,我的十万块钱马上退还,郑老师的论文必须及时发表!”
主任忙点头哈腰,掏出手机,把十万块钱退还给了张凡。
“爬出去!”
张凡喝道。
主任此时也是跪得习惯了,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步步爬出门去。
房门关上之后,郑芷英愣愣地坐着,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久久没话。
张凡走过去,轻轻扶住她肩头,“英姐,是不是觉得我下手狠了?”
郑芷英摇了摇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吃吃笑道:“不,一点也不狠,这事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不把主任砍死才怪呢。你处理得非常恰当,而且痛快!你这个虐法,都可以推广一下去治癌了!”
“为什么能治癌?”
“憋气憋出来的癌,痛快一场就好了。”
不过,这几句对话过后,两人忽然都感到有些不自在了。
重新坐到椅子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互相都在偷偷观察对方,感觉有些事情快要发生了。
“凡,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快到寒假春节了。”郑芷英幽幽地道,眼睛里一闪一闪地,全是情谊。在她眼里,世界上最好的男子也就是张凡了,能献身于这样的英雄,女人这辈子也算值了。
不过,她毕竟不是村野农妇,不可能把自己的yu w表达得那么热烈,她要等张凡主动,而且最好要他“逼迫”她,甚至“强迫”她,那时她才会“万不得己”地宽衣。
有如对待沈茹冰那样,张凡对于郑芷英身上那道高知女性的光环,始终怀着一种“敬畏”,不敢主动进攻,生怕人家瞧不上他。
两饶关系因此长期以来没有进展,即使郑芷英离婚后已经完全自由之身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仍然没有捅破。
今,这全新的封闭场合,两人独处,心里最原始的东西应该自由发挥出来了吧?
张凡在心里嘀咕,郑芷英也在扪心自问。
沉默一会,抬眼互视,眼光碰到一起,马上又触电似地躲开对方。
“英姐,你……”张凡从侧面看她,胸高腰低,起伏有致,特别是无袖衫露出的圆圆的肩头,真是美不胜收。
“凡,今有事吗?”郑芷英长长睫毛忽闪忽闪。
“今一整都没事,有事也不想做,就想陪英姐坐坐。”张凡进一步把话探过去。
郑芷英心中惊喜,看来,凡有那层意思。
她想起上次在江清江上的岛公园里,夜色之下两人相拥的情景,既甜蜜又伤感:为什么他浅尝辄止?当时的情景,他完全可以把她抱到树林深处……
难道,他只是应付她?
并不是真正爱她?
所以,从那个夜晚之后,两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