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或者已经缴械,或者处于半俘虏状态……撇清跟她们的关系,根本不可能。
只是奇怪,难得兰妮儿竟然搞得一清二楚。
怪不得她躲得远远地!
张凡无语。
对女人无语的时候,只要有行动就成了。
张凡慢慢伸出手,试探地搭在她的腿上。
她动了一下,但没有推拒。
妙手继续向前向上肆虐……
她的身子动了一下,显然是有电流从张凡手上传到了心里,涂着蓝色眼影的眼窝里,渐渐有了水润,瞳仁水汪汪地闪动,挪了挪身子,与张凡挨在了一起。
张凡慢慢把手从腰间揽过去,环住她的纤腰,轻轻道:“我无法解释你的问题!但我爱你。”
“你爱那么多女人,还有脸跟我爱我?你是脸皮厚呀,还是心智有障碍?”兰妮儿温香阵阵,口气如兰地问道。
“我不想带着条件的爱,仅仅有爱,就够了。”张凡把手在她腰间一箍,把她的身躯完全箍紧在自己的身上。
听得见她紧张的呼吸。
兰妮儿的身子已经就范,但理智还在做无谓的挣扎,推了推张凡,道:“滥情的爱也算爱?”
张凡妙手正要继续施加压力,忽然前台那边传来一阵s。
抬头看去,只见一群男子正围住调酒哥,你一拳,我一脚,把调酒哥打得前仰后合。
兰妮儿无动于衷,像是见惯不怪的样子。
“这伙人是谁?”张凡问。
兰妮儿叹了口气,没话。
“平时遇到这种事,你出面吗?”张凡问。
“我是幕后,顶多装作顾客在这里坐一坐,其实酒吧里除了牛经理之外,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牛经理在哪?怎么不出面?”
“这伙人惹不起,任他们闹够了,也就走了。”兰妮儿委屈地道。
看来,这伙人经常来搅场子。
这时,调酒哥已经被逼到了吧台的角落里,脸上流着血,成了熊猫眼,尽管他双手遮着,但拳头和脚尖不断地落到身上。
酒吧里一片兴奋。
这场暴打,无疑给酒吧增添了刺激,人们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举着酒杯,嚎叫着,“打,打,人脑袋打出狗脑袋!”
“刺激,比钢管舞好上一千倍!”
张凡慢慢站了起来:“我过去看看,你别露面!”
“不用了,你走吧。”兰妮儿脸色苍白地看着打饶那伙人。
张凡把她肩膀按一下,然后慢慢向吧台走去。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一个服务员迎上去,“牛经理,你快管管,他们要把刘打死了。”
牛经理苦着脸,惊慌地向前走了几步,底气不足地叫道:“崔班头,有话好好讲。若是调酒师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给您陪礼。”
叫崔班头的平头子,回过脸来,把手往牛经理胸前一推,狞笑道:“陪礼我不要,陪睡嫌你老!今非打死他不可!”
牛经理胸部受到重创,后退了一步,脸上绯红,但仍然陪着笑脸:“崔班头,您消消气,去贵宾包房,我派几个姐陪你们。”
“就你这吧里这些丑八怪?”崔班头拧眉笑道。
“崔班头,她们可都刚入行二十岁出头的,个顶个俊得出水儿。”
崔班头冷笑一声,把手机打开,翻出一张照片,道:“除非把她叫出来。”
牛经理一看,不禁一愣,兰妮儿!
不知什么时候被人ti了,照片上,牛经理正与兰妮儿一起从汽车里出来。
看来,崔班头他们是有意而来。
牛经理摇了摇头:“这个人只是我的客户,见过一面而己。”
崔班头冷笑一声:“我们张公子想见见这个美人儿,你难道不知趣?”
看来,问题相当清楚了:崔班头背后的张公子,偶然之间见到了与牛经理在一起的兰妮儿,心生歹意,到酒吧里来要人了。
“我与她只是一面之交……”牛经理有些慌。
她心里明白,此时兰妮儿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呢。要是被他们发现,就坏菜了。
崔班头出其不意,在牛经理肥肥的胯部拧了一把,“看来,你要顽抗到底了?给我往死里打!”
崔班头一声令下,打手们更加疯狂地殴打调酒哥,一些打手开始砸吧台上的酒柜,一瓶瓶好酒被摔在地上,发出炸裂的声音,满地泡沫横流……
“什么急巴鸟?也敢砸人场子?”
张凡突然出手,一把揪过崔班头,厉声问道。
崔班头本是功夫高手,没想到被人像拧鸡式地拧弯了腰,一动不能动,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今晚遇到麻烦了!
“,你刚才的张公子是谁?”
“出来吓尿你!”崔班头虽然胳膊快要被拧断了,但仍然要撑住场面。
“泥马先尿吧!”张凡伸手往他腹上一拍。
只见崔班头裤子上慢慢地湿润起来,同时,一股尿臊气散出来!
崔班头感觉膀胱仿佛被打爆了,便shī_jìn,大便也涌到了谷口,全身瘫软,无力地跪了下去!
一群打手见状,都惊呆了:完了,干我们这行的,基本是一群乌合之众,欺负平常人还在行,最怕的是遇见高手!
眼前这个人,看这两下子,一个人打爆整个酒吧都有可能!
张凡抬头看着他们,喝道:“都给跪下!”
打手们都是出力混饭吃的,谁肯卖命?
崔班头已经跪了。
一群打手,纷纷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