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轻轻地在伤口周围的肌肤上按摩了几圈,眼睛红红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沟子打的?”
春花被妙手在肌肤上游走,一阵痒一阵疼,身体像是风中的白树一样开始抖动,又像是发烧打摆子,双手捂住眼睛,摇晃着头,歇斯底里的道:“不要问了,你真的不要问了!我不想,我宁死也不想!”
张凡打开神识瞳,低头凑在伤口上面仔细观察了一会。
春花用手遮着那里,抖得更加厉害:“凡,求求你了,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嘴里着,却并不躲闪,反而很配合地把腿摆开一个适合诊断的角度。
张凡看得很仔细,距离也很近。
她能感觉到她鼻孔里呼出的气落在她身上的微微热气。
张凡查了一遍,已经心里有数,肯定地道:“这是电烙铁烫的!”
春花不话,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你倒是话呀!”张凡摇晃着她。
春花双手一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是大沟子这个野兽!是他干的!”
“你详细点!”
“那我借了毛驴车接他出院,在医务室门口遇到了你,跟你闹过之后,他回家把气全撒到我身上,把我绑在床上,用烧红的电烙铁烫我的腿,非逼着我承认和你有过事儿!”
离奇的愤怒。
张凡无语。
“凡,快盖上吧,怪丑的。”
春花用手提起裤子。
“别动!”张凡伸手制止。“我给你处理处理伤口。知道吗,这种烫伤如果发炎了,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