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个人也没有得意忘形,知道大笑的时候控制一下声音,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蔡圆圆的脸色青红交错,无奈道,“好了,别笑了,我有任务交给你们几个,别笑了!”
“是队长,我们不笑了!”云漪率先一正神色,只是脸上红晕未退,其她几个女人也是一样,不过明白蔡圆圆不会无缘无故大晚上叫她们过来,必然是有什么重要事件了。
想到蔡圆圆下午一个人留在基地研究所参观,云漪神色一整,肃然道,“队长,是不是你在基地研究所发现什么了?”
蔡圆圆眉头一挑,“你知道什么?”确实,虽然自己下午是在基地研究所参观了一趟,但是一般人不会认为基地研究所会有什么异常的,除非是知道点什么的,云漪这么一说,蔡圆圆就更加确定了,蔡大伯这个基地研究所必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研究。
听蔡圆圆和云漪的对话,其她几个女人也意识到事情可能不简单,不然蔡圆圆和云漪不会俩人都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立刻追问道,“队长,到底怎么回事?”
蔡圆圆凝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在基地研究所看见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总能感觉到似乎有大事要发生,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先不说这些,云漪,你先说说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基地研究所有不对劲?”按理说以云漪的身份是不可能进入基地研究所的,所以她既然知道什么,必然是有原因的。
云漪抬头看了看蔡圆圆和身边的姐妹们,忽然起身走到窗前伸头看了看外面,然后缩回将之前被小羽打开的窗户关上,然后又打开房门看了看走廊四周有没有人,这才回身坐回原位,面色有些苍白,看到她这样的举动和表情,蔡圆圆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云漪伸手招了招,示意大家全部聚集过去,然后才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就在刚刚进入基地后,我们不是和队长分开了吗?我们刚进来没有什么任务积分,只能依靠队长的关系先行被分配在普通住宅区,我和柒月睡在一间屋子,柒月那天晚上可能是太累了,睡的很沉,我却没有睡意,就靠在床上发呆,忽然,夜里传来好几声低低的呻(和谐)吟之声,我当时也不以为意,毕竟这基地中一些普通女子没有生存能力,现在基地里做‘揽客’生意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可是那呻(和谐)吟之声居然不过瞬息之间就消失了,我心想不至于吧,这么快就结束了?”
听到这里大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照云漪这么说来,那呻(和谐)吟之声定然不会是女子揽客的声音,再柔弱的女人也不至于那么没用吧!而且若是在以前,其实仅仅是这些也不会让人在意的,之所以几人听完都觉得不对劲是因为现在是末世了,若是真的只是揽客,这女子少不得要卖力讨好换取食物和靠山,再怎么不会这么不济,而且一般揽客都是在白日,在交易帐篷区,那里是基地允许的卖(和谐)淫场所,深夜里,纵然是基地也是不安全的,尤其是普通住宅区,还是半夜三更,谁会在这个点揽客接客?而且最为主要的一点,大家也许都忽视了,那就是,云漪刚刚说了,只听见女子的呻吟声,那么,女子招待的男子呢?
众人想到这里,连忙看向云漪,云漪接着道,“没错,我和你们想的一样,原本只是随意听见的不甚在意,可是女子的声音突然消失,让我的思绪一下子一阵,这都末世了,这女子总不会是在自(和谐)慰吧?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听见男子的声音,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这女子的呻(和谐)吟很清晰,虽然只是一瞬,但我确定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假设这男子是故意不说话或是不想说话,那么做这事总得有点儿沉重的呼吸吧?没有。再不济这女子声音停了,假设这是个快抢男,那么结束了,总该听见人离开的声音吧?比如穿衣服的声音?比如脚步声?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啊!”
几人静静的听着,蔡圆圆更是蹙紧了眉头,忽然想起在基地研究所时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直觉告诉她,这和云漪所说的事情似乎有什么关联,云漪继续道,“我觉得肯定哪里不对劲了,就在我觉得不对劲想要叫醒柒月陪我出去看看时,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这味儿太浓烈了,简直好像是我置身在血池里一般,不然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不会这么浓烈,当时我觉得不妙,使劲儿推了推睡着的柒月。”
柒月听到这里惊叫一声,“什么云漪姐?你那天晚上就叫过我?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印象?”蔡圆圆蹙眉看向云漪,云漪点头道,“柒月当然没有印象,因为我根本没能叫醒她,她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睡的跟死猪一样,我甚至在她腰上掐了好几下,都掐不醒她。”
“啊!云漪姐是你掐的我啊,我说怎么第二天醒来腰上那么痛,一看腰上好几个都发青的痕迹,还以为是我睡觉撞床脚了呢!”柒月眨巴着可爱的大眼,满目幽怨的控诉云漪的暴行,云漪撇撇嘴,“谁让你睡的那么沉?掐你都掐不行,跟中邪了一样!”
“云漪,我们俩身上的掐痕是不是也是你的杰作?”听到此,一直沉默的墨雪突然看着云漪道,虽然是询问,但是基本上是已经肯定了。
云漪点了点头,顿时,墨雪和雪莹的目光也深沉了起来,不是因为云漪掐了她们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