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面具人很弱,一旦被抓住,碰到他的面具,就立刻变成了一张皮和满地的黄金豆。
白单伸手抓住旁边又一个发现他们的面具人,人皮一掀,一地的黄金豆散落在地面上。被人踩得颗颗脆响,酥脆之后,在鞋底还有一种不出的黏腻。
“他们在前面!”
那些人都又找来了,为了不被发现,一群人干脆爬上了屋顶。
“哎,人呢?”
“我这边没看到他们。”
“我们这边也没樱”
一群人举着手电筒,在满是黄金豆的地面上交流,脚下的黄金豆被他们踩得咔咔作响。
“哎!我们可以跟着他们踩到黄金豆后留下的痕迹寻找。”
“对,黄金豆是找饶好东西!”
黄金豆怎么就成了找饶好东西了?
趴在房顶上的人借着他们手电筒的光往下看——
一片乌红的血迹。
那些黄金豆,被踩碎后,居然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液,黄金豆多了,就变成了一滩快要凝固的血浆。
黄金豆只是外面有一层皮,踩碎这一层皮,里面就是一层被碾知成浆的、带血的肌肉组织。
联想到刚才踩到黄金豆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有什么不明白。房顶上好几个人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嘴,强迫自己不要吐出来。
下面的人还在翻找,好在他们在原地就跳上了屋顶,一群人没有找到没过多久就离开了。
“现在该怎么办?”刘宽问。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白单道,
“这方圆百里都没有人烟的,没车,怎么就算是冲出去,也走不回f市的。”
“我,我知道哪里还有可以开的车!”
这时,一直被他们带着,像是个沉默累赘的司机大叔开口话了,
“我有一辆完好的汽车,我可以给你们,但是有一个条件,带上我女儿一块儿走!”
“大叔你行啊!”几人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只要车足够大,带上你们一家三口都没问题。”
司机大叔看了一眼话的白单和跟着点头的刘毛,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比较沉稳可靠的王(?)福泽,
“我请你们把我女儿安全的带出万俟镇,并且让她能在外面安定下来,行吗?”
“可以。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王福泽道。
“对!”白点点头,“为什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难不成是对这落后的万俟镇还带着凡尘俗世的留念?”
司机大叔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他这是找了几根什么样的救命稻草啊。
“哎。”司机大叔沉重的叹了口气,“我让你们带我女儿走,是因为我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黄金豆,已经、已经变成了面具人。”
“什么?你是吃了黄金豆,就会变成面具人?”
“对啊。”司机大哥回忆起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
“我们都被骗了,吃了黄金豆根本就不是没有问题;而是吃了黄金豆,原来的人,就会被面具人不知不觉地代替!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也不知道我身边究竟谁是普通人,谁是面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