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咬牙切齿道:“不要脸的贱人,居然敢这样诅咒本宫,本宫总有一天要叫她生不如死。”
佟嫔道:“娘娘,昭贵妃欺人太甚,屡次挑衅您的威严,您可要好好教训她才是啊,否则要是任由她在后宫作威作福,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再者,昭贵妃趁你有孕大肆揽权,已经开始在后宫渗透自己的势力,您要不干净想办法遏止她,等您生下嫡子,出了月子,只怕后宫就被她掌控了。”
“更可怕的是,娘娘因为她的算计,已经动了两次胎气,要是再来一次,那还了得,但昭贵妃嫉妒您有孕,绝不会如此轻易罢休的,与其被动等着她发难,倒不是主动出击,让皇上将她禁足。”
皇后深深皱着眉头,恨恨道:“禁足她?本宫何尝不想禁足这个整天跟本宫作对的小贱人,本宫恨不得将她禁足到死,但是昭贵妃家世显赫,出身高贵,要是没有触犯谋害皇嗣这样的大罪,皇上碍于关鳌和凌隆的压力,是不会轻易动她的。”
佟嫔道:“那倒不一定,臣妾倒是想到一个办法?”
皇后好奇心起:“哦,什么办法?”
佟嫔微笑中带着冷冽的算计:“臣妾听说今年开春以来,南方各地的雨水较之往年减少了很多,好些地区更是滴雨未下,有道是春雨贵如油,这春节降雨要是少了,入秋的收成必定大减,所以每当遇到这种事,皇上肯定是要找钦天监的。”
皇后道:“那又如何?”
佟嫔道:“皇上对钦天监一向信赖有加,只要娘娘想办法让他们按照咱们的意思说话,那一切都好办了。”
皇后摇头道:“不成,外头滴雨未下,关乎百姓民生,此乃是前朝之事,而昭贵妃则是后宫妃嫔,很难将此事扣到她头上。”
佟嫔道:“臣妾当然知道,光是南方地区雨水减少之事,自然不足以攀扯昭贵妃,可若是再加上娘娘的这一胎呢?”
皇后一愣:“本宫这一胎?”
她脑子一转,说道:“你的意思是,将本宫这两次胎气震动扣在昭贵妃头上,说命格与本宫犯冲,然后紧跟着联系到下雨的事情上。”
佟嫔重重点头:“没错,娘娘与昭贵妃不睦,后宫人尽皆知,说她命格与娘娘犯冲,没有人不相信,而娘娘乃是一国之母,国母不宁则国家不宁,所以才导致南方地区滴雨未下,春旱连连。”
佟嫔如此细细说着,皇后喜得连连点头:“好办法,真是好办法,皇上重视民生,更重视嫡子,如此双管齐下,不信不能将昭贵妃这贱人禁足。”
佟嫔又道:“还不止如此呢,只要昭贵妃禁足,她便不能在后宫到处渗透势力,臣妾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帮娘娘扫除一些碍眼的钉子,甚至是在翊坤宫安插几个咱们的人。”
皇后更加高兴:“一举两得,妙极,妙极!”
佟嫔清丽绝俗的脸蛋浮着深深的狰狞算计,只要将昭贵妃禁足,她就有机会将乌鸦从翊坤宫捞出来,这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