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鼻子过敏,吃了那抗过敏的药后,特别瞌睡。为了保证定时上传,我顶着极度瞌睡修了一下这章就上传了。如果读后可能有什么地方不顺不对,还请在书评指出,我睡过后再会修一遍的,实在是太困了,先下线打个盹再回来。
“真新啊!”站在一幢五层楼高崭新的幕墙玻璃办公楼前,日晨大师和卉儿驻足不前,嗟叹不已。
“老和尚,怕是你说的那个武馆早关门了。”
“唉,现在的人都只喜欢这个了。”日晨大师感叹地望着大楼一楼正对着的股票证券交易所。从马路上一眼就能看到交易所里那块巨大的电子屏幕,不停地滚动着红的绿的数字,人影接踵。
“老和尚,要不你在外面等等,我去问问大楼的保安?”
日晨大师可以感到来往的行人不时地扫在自己身上,虽说方外之人看淡一切,可这么被参观着,实在有点不舒服:“老衲和你一块前去。”
卉儿东张西望,终于锁定了一位看着有些年纪的保安,年纪大点才更有可能知道以前的旧事。那保安一听问起那个“军休武馆”,想了半天摇了摇头:“你们问的这个‘军休武馆’,这还真没听过。不过若论武馆,这里五楼还真有一个,我儿子就是那个武馆的会员。”
“那武馆叫什么名字?”卉儿倒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不会就是自己两人要找的吧,几十年下来,武馆改名是非常有可能的事。那么个很早的存在,如今还存活着,真是要有百年沧桑了。
“军鹰武馆,这座大楼就是那武馆的老板改建的。据说原先这里是一层的武馆,三十年前改成了五层,十年前里外重新装修一新。两年前又花钱翻修了外墙,装了这玻璃墙,那原本一楼的武馆现在被搬到五楼了。不过吗~。”那保安看了看卉儿,直摇头,“你想进?怕是难,难啊。”
卉儿一挑眉:“为啥?要钱?要介绍人?”
“钱当然也要,介绍人更是需要,只有会员介绍才有资格申请进入。不过,我老耿说你进不去,是因为看你这身板怕根本就不象会什么功夫的,这武馆可不收雏。那里面都是些练了好几年的,很有些身手,我那儿子从十六岁开始,到现在练了快十年了,直到去年才申请成功,把那小子给乐的,把家里的饭桌也给翻裂了。”老保安虽说是在说着儿子的不是,可那表情完全是以子为傲。
卉儿哼了一声:“这武馆不教新人,叫什么武馆,不如改叫斗兽场。我今天非得去看看,怎么个了不起的武馆,只收不教。”
“阿弥陀佛,十儿,你又入嗔入相了。”日晨大师合着掌,随后慈眉善目地对着老耿保安道:“这位施主,老衲这位朋友刚下山的,不太懂世故,万望勿怪。”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了。”对着这么一个宝相庄严的大师,谁敢得罪,谁敢说没有求神拜佛的一天。
“不知道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给老衲指个路?”
老耿点了点头,叫了另外一名保安:“我带着这个师傅上5楼去,你帮我看着点。”随后就带着两人绕到交易大厅后的电梯处直上五楼。这电梯到了五楼一开门,就传来了喊大喊杀的声音,更有着叫好声,起哄声,真真是热闹非凡。
“那边吵着的是武馆的斗场,会员都可以上去。听我儿子说,武馆还经常组织比赛,赢了有几万块到几百块不等呢。”
卉儿凑到日晨大师面前,悄声问道:“你那时来这里干吗?学武功?”
日晨大师那张久经风霜的老脸竟然红了一些:“就是到这里来,来打打工。”
卉儿吃惊地张大个嘴,打工?这和尚的俗世课业已经要深至如许?再说了,大师一看就是个不会武功的,到这武馆来打什么工?卉儿正想进一步探究,老耿已经推开了最左边的一扇双面红木大门,看着那大门卉儿直唑舌:开个武馆还真赚钱啊。
“咦,老耿,你怎么又溜上来了?小心被你们队长看到,又说你。”一个浑身肌肉,只穿着运动背心的平头大汉站在前台柜内,对着老保安调笑道。这武馆倒是与其它地方不同,接待没弄个美美的姑娘家,倒摆个健美大哥来吸引人。
“伪虎,别瞎嚷嚷。我哪敢再犯啊,上次罚了我半个月奖金,月末那烟都没得抽了。”老耿不堪回首地道,“带两个客人上来看看。他们不认路,怕他们走错,这不亲自带他们上来。”
伪虎早看到了后面的那两位,一位光头和尚!!^气啊,今天那擂台自己是绝不能押注了,和尚都见着了,再赌怕得输光家底。而另一位个字瘦小,长得更是一脸柔弱病态,看着就是没什么功底的。不过开门做生意,这服务态度得好,忙打招呼道:“不知道两位是其它分会的会员,还是想来报名成为我们‘军鹰武馆’会员的?”
“军鹰武馆,”卉儿看了看那大汉后面巨大的招牌,回头问着一旁日晨:“象不象你说的那个?”
日晨大师连四周都不用打量,就苦笑着道:“都说了十年前装修过了,怎么可能一样?”话到这儿,日晨大师上前对着伪虎一合掌:“老衲很久以前来过这里一次,只是当时这里叫‘军休武馆’,如果是同一家的话,老衲还真是会员。”
“军休武馆?”伪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听过这个名字,不过就算没有听过,伪虎倒也不敢怠慢,眼前这位大师看着还真有点武侠写的得道高僧的样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