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了解,乔淑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而且,如果苏溪只是暂时离开的话,他也不会像是失了魂一样。
陆夜寒眼中血丝很明显,一看就没有休息好,乔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心疼。
她迈步上前,弯腰小心将尔尔从他怀里接过来,“夜寒,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之前两人的感情明明好的如胶似漆一样,怎么就突然闹的这么厉害了?
陆夜寒又沉默下来,没有回答她。
月嫂忍不住叹了口气,“昨天太太走后,先生就一直这么坐着,晚上也没有回卧室睡。”
乔知意心疼的要命,难怪,难怪她看到他眼里一片血丝。
乔淑闻言气得更厉害,抱着尔尔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抖,最后没办法,只好将她放进了婴儿床。
陆夜寒对她们两人的反应无动于衷,仿佛没看到一样。
乔知意在他身边坐下,拉了拉他的手臂,“夜寒。”
男人始终一语不发,目光定定的看着前面。
乔知意难受的红了眼眶,抬手安抚般的落到他的肩膀上,嗓音里却是藏匿不住的哭腔,“夜寒,你别这样。”
陆夜寒过了很久,才有了点反应。
他侧首,淡淡的扫了乔知意一眼,掀了掀唇刚想说话,眼前却忽然一黑,直直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夜寒!”乔知意吓得尖叫了声,连忙扶住他的身体,“夜寒,你怎么了?”
她眼泪簌簌而落,不明白自己放在心尖上深爱着的男人为什么别人一点都不珍惜,还将他伤到了如此遍体鳞伤的地步。
他那么爱她,苏溪到底是怎么狠得下心的?
乔淑听到她的惊呼声,也连忙回头看了过来。
陆夜寒倒在乔知意的身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晕了过去。
客厅内的几人都被这突发情况吓得不轻,乔淑尽力让自己冷静,“打电话,赶紧给医生打电话!”
佣人连忙回道,“我这就去打。”
乔淑踱步走至沙发旁,乔知意已经哭的满脸是泪,抱住陆夜寒的上半身轻轻喊,“夜寒,你醒醒啊,你别吓我。”
尽管过去的事已经时隔许久,但她仍然记得,少年的他,哪怕浑身是伤性命垂危,都不会流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身体上的伤,只要不致命,再严重也迟早会好。
但心里的伤,该怎样才能好?又该用多久的时间来治愈?
乔知意连想都不敢想。
她抱住他上半身不敢放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喊着他的名字,想要把他给喊醒,“夜寒,你醒醒啊。”
乔淑蹲下身,掐住他的人中,“夜寒?”
所有人都紧张的要命,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但却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什么事都没有。
只是,太累了。
这点事不至于彻底让他垮掉,但他还是觉得好疲惫,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乔知意喊他的名字,让他醒醒,乔淑掐他的人中,以及佣人打电话叫医生的声音,他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