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先惊后喜的大鹏鸟眼角挂着泪,扇着翅膀扑进帝释的怀里,委委屈屈的哭诉了起来,“大人啊!你怎么才来啊!我的命好苦啊!”
嫌弃的挥了挥衣服袖子,大鹏鸟没能如愿的撒娇,倒被帝释严肃的表情给镇住了,“,阿寻怎么会来这里?你又是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大人,她哪里是阿寻!她是望舒,您带她走的时候她就苏醒了,您被她骗了,我,我也被她骗了!”大鹏鸟长长的抽泣一声,如果给它一张手帕,大鹏鸟估计会一屁股坐在地上呼抢地。
“望舒!”听见大鹏鸟的哭诉,帝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一丝浅笑出现在嘴角,“怪不得,原来是望舒醒了,我也是大意了,居然被她骗了。”
“大人,大人!”见帝释不怒反笑,大鹏鸟心中很是不爽,“这望舒灵童苏醒了却不讲明,她操控着这具躯壳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她的用心,她的居心很是叵测啊!”大鹏鸟是恨死望舒了。
“是吗!她一个失去记忆的灵童,能有多大的用心呢!也许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也是可能啊!”帝释不以为意,只是对望舒来到蛮荒有些不解,“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大鹏鸟满肚子怨气找不到撒的地方,便飞到一张美轮美奂的茶几上,伸出尖尖的嘴将那茶几啄成了筛子。
“我且在慈上一会儿,待她回来我好好问问!”帝释心情大好,隐了身形坐在阿寻刚才坐过的位置上,软榻上还有着女孩留下的温度,帝释伸手抚过,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是听我要来便跟来了吗!不知道她有没有记起我来呢!”
“哼!”大鹏鸟气愤难平,实在想不通为何释大人受了蒙骗还能这么开心,等了许久,阿寻没有回来,连那个摧扶也没有回来,帝释没了耐心,站起身来将对着茶几发火的大鹏鸟收进了衣袖,敛了自己的身形走了出去。
魔宫冷清,帝释走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一个魔宫弟子,偏这魔宫修的七弯八绕,是魔宫,不如叫做迷宫比较贴切,帝释沉下心神感应起了周遭的情况,强大的灵识被帝释压成头发丝,沿着魔宫的边缘寻找着。
不断有魔族的气息被感应到,似乎是聚在某个地方,可惜只能感应,不能知道在做什么,帝释吸了口气,收回灵识,准备朝着魔族聚集的地方去。
身后有脚步响起,帝释退进了角落,原来是刚才端果子的两个女官,两人空着手正着话,“看见了吗!是不是挺漂亮啊!”
“漂亮也谈不上,只是将就能看,摧扶大人是看我们魔族女子看腻味了,想换换口味,我觉得吧!还是咱们的舍脂后漂亮,三界中没人能比得过的。”
“再漂亮又怎么样!看上几百上千年,也就腻了,这叫什么!这叫审美疲劳!”
“哈哈!”两个女人嬉笑着走远了。
帝释踏出角落,两个女饶声音又飘了过来,“舍脂后正在前厅等摧扶大人呢!我刚才可看见那个女人追着摧扶大人去了,她不是自夸美过舍脂后吗!让她亲眼瞧瞧也好,这人啊!不受点打击就爱膨胀!”
帝释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望舒要去见舍脂的场景,“不行,不能让她们见面,望舒哪里是舍脂的对手,几次三番都被舍脂整治,弄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帝释转过身朝着那两个女官消失的地方追了上去,两个女官正聊的开心,只觉得脑中一晕,便旋地转的倒在地上,什么都不记得了,随后,两人脑中的记忆被追来的帝释引了出来,照着记忆中的方向,帝释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