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茵茵妹妹连声音都不相信,非说可以装;人家想避开她……
我越听越不对,问:“你装一个我听听?”
黄茵茵妹妹半天也憋不出来,只好狡辩:“说惯了才会有技巧……”
王后越听越烦;闪一下,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围着很多鹦鹉,一个脚尖比一个垫得高;伸着长长的头往里看。
我们在后面,什么也看不见,只好飞到头上去,连缝隙都没有,被挤出来……
王后想法往里钻;我在身后用力推;黄茵茵妹妹大声喊:“黑油来了……”
里面的鹦鹉吓得两边靠,自然让出一条路……
我们都看见了;两只鹦鹉正在打架;像老雕一样凶猛;黑鹦鹉把白鹦鹉狠狠咬翻在地,好像死了,待一会,又跌跌撞撞爬去来……
最后,猛烈交战,直到黑鹦鹉把白鹦鹉的头咬下来,才算结束……
这时,一只又高又大的花鹦鹉获得一大沓鹉币;大喊大叫狂欢……
情况恰恰相反;暗地有很多沮丧的脸,露出仇恨的目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比比划划……
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股邪恶势力正在蠢蠢欲动;标志着将要发生情况。
王后不想搭理这些酒囊饭袋;看一眼就心烦!然而,黄茵茵妹妹不想走,轻轻揪住她的耳朵不放。
我不知不觉接受了做男妃;要看王后脸色行事,不知圆房会带来什么幸福。
这些鹦鹉容不得我们有更多时间思考,双方很快打起来……
所有的鹦鹉吓得闪开,中间露出一个很大的圆,对立双方都有很多杂七杂八的鹦鹉……
不见刀枪;却有雄壮的身体;敌方女汉子;身材跟男人一样……
摇身全变成人;拳头硬碰硬挥过去,一旦相撞,立即开花……
退飞三百米,把力运在一条腿上,横冲过来,狠狠一脚,将对方身体踹穿,连在一起,倒地死亡……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愚蠢的打架!爹娘把它们养这么大,白白将命拱手送给别人,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黄茵茵妹妹却不愿听;故意大声嚷嚷:“这是……”
我真想好好看个够;可是,傻乎乎的打架已结束,地下乱七八遭都是尸体;一张鹉币没看见……
此时,眼睛都盯着天空,希望下来浩浩荡荡的秃鹫,连收尸也不用了。
王后自己的稀饭没吹冷,更不想管别人的闲事,闪一下,来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用仙眼扫瞄,一无所获……
我不信;这么大的天空,连小鸟也没有?
就怪黄茵茵妹妹眼里只有树林,其它东西看不见;空中有没有那玩意,也弄不清?
我憋得没法,用仙眼扫瞄,突然发现情况,惊慌喊:“王后,快看?”
她比我忙得快,早看见了,闪一下,来到人家面前……
我紧跟着;这是个背十字箱的医生;头戴白帽,身穿白衣,不知是不是故意卖弄,让人一看就明白,只是长长的鹰勾嘴,跟人不一样。
最着急的是黄茵茵妹妹,在王后肩上动来动去说:“身边的一男一女,都是我生的孩子;可是人家不承认,我该怎么办?”
医生考虑一会回答:“这事属于家庭纠纷;你们找错地方了。”
我很着急,一直被它纠缠,心烦透了,想一想问:“如何解决家庭纠纷问题?”
医生沉思一会说:“有三种处理方法;要拿笔记下来,最好写进脑袋里,以后就不会忘了。”
我用手在空中画一支毛笔,请王后替我拿下来;人家画一支圆珠笔,闪一下握在手中。
医生让我们写在对方头上;自己会渗进去——只要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毛笔在空中清清楚楚写道:“我爱医生!”
她一见就兴奋;情不自禁叫出声:“耶!生过七八个孩子的人,还有人爱;我要嫁给你!”
我很久没跟女人圆房了,心里想得要命,默默点头……
谁知王后是个大醋罐子,这还了得?马上制止:“他是我的男妃,名花有主;不许想入非非!”
医生却不这样理解,还有理由:“这祖宗传下的规矩;男人可以三妻四娶,女人不可再嫁。”
连我都要骂她很傻:刚才还说生过七八个孩子,这不等于往自己脸上打嘴巴?
她有理争辩:“有的人守规矩,有的不守;我干吗要守呢?男人都是傻瓜,不知女人心多苦?”
王后烦透了;必须制止,把话岔开:“你刚才说的三种处理方案,是什么?”
医生趁机拿一把:“同意嫁给他,我就说。”
王后气得直咬牙,大声吼:“神经病呀!哪有这种人?”将圆珠笔一扔,变成蜻蜓飞走。
我没有理由生气,王后不让娶,也没办法,只好把毛笔别在耳朵上……
医生威胁说:“不接受我的条件,永远别想找到处理方案!”
王后对它的话半信半疑,不想啰嗦,闪一下,飞出二十万里。
医生时隐时现,令人心烦……
黄茵茵妹妹主张我娶医生为妻;原因不言而喻……
却遭到王后反对,差点把它从肩上扔下去——考虑问题没弄清,才忍住;并用仙眼扫瞄;没想到会在身边。
医生真不要脸!摇身变成人,换上超级短裙,大露底,上穿胸衣,身体一目了然……
这可把王后醋翻,酸溜溜的拉下脸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答很特别:“人家总以为我是鹦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