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战战兢兢,用刀口紧紧贴着我的脖子,穿过血染红的海水……
外面密密麻麻,人山人海,把她和我围在中间……
也没听女皇说话,不知谁动手?一大堆人,活活把医生按住……将尖尖头压进土里。
医生大声嚎叫,吃了不少的泥,喊出闷声闷气的泡泡声:“不是杀死他吗?干吗要抓我?”
虾兵在她面前骂:“你蠢呀?不这么说,能出来吗?杀了主人的宠奴,还敢大喊大叫?打狗还要看主人?”
我总算明白女皇的用意;然而,虾兵说话太难听了,让我抓住,非好好暴扁一顿不可!
女皇终于下令:“把她拖出去,千刀万剐,其肉喂巨鲸;一个龟壳不知天高地厚,一定要好好惩罚!”
医生拼命喊:“女皇,我爱你!不要这么做,好不好?”
四处传来爆笑,有人大声叫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敢放这种屁!”
女皇倒会安慰:“一个要死的,让她喊两句,怕什么呢?何况还是女人?”
虾兵置疑:如果是女人,就不会这样说话?只好吩咐:“千刀万剐后,把想女人的东西拿回来,密秘不解自破。”
十几个人,其中拿着医生钢质手术刀,吵吵一阵,连滚带爬押住——漂然而去……
人山人海紧紧跟着,嘈杂声随之消失……
我遍体刀伤,除了头,没一处不流血;身体软软的,大脑缺氧,翻着白眼,漂在水中。
女皇并不着急;死了就一个宠奴。如果男人多,轮千轮万,也轮不到我;喊:“来人!”
虾兵站面前问:“主人,请吩咐?”
女皇早想好了,一个宠奴,不值得找医生,令:“找几个人,把他扔出海面;看豺狼虎豹吃不吃?”
虾兵没找,抓住我的仙人树往上游?
女皇又不傻,万一虾兵有私心杂念怎么办?毕竟手中的卵,与宠奴有关……
虾兵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越游越远,看不见海岸,悄悄对我说:“你身体这样,还能爱女人吗?”
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马上要死的人,还能想这个吗?只好说:“不是不想爱,而是爱无能。”
虾兵看到了一线希望;闪游一阵,停在礁石边,用吃奶的劲,把我弄到上去,长长躺下。
我看不见,能感觉阳光很热,暖暖洒在身上……
虾兵坐在一边,不知等什么……
没多大一会,奇迹发生了;太阳把我的皮肤晒干,烈火开始燃烧,把伤口堵住;一用劲,全身变红,等暗下来,剥落一层——变得鲜嫩奶白……
虾兵惊呆了!爱不释手:“天下最英俊的男人不过如此!难怪主人这么宠爱?反正她不要了;这可是上天的恩赐,万一像女皇那样,有了宝宝……作为虾兵,想都不敢想,居然有这种机会;趁他看不见,赶快……错过又要等。”
猝然,空中传来“哈哈”的笑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吸起,闪一下变小,钻进人家手里。
虾兵惊呆了!仰望天空,忍不住问:“你是谁?”
回答很简单:“我是女王;他是我的男妃,岂能让人玷污!”
我总算听明白;原来是宝贝的声音,不知她在海上干什么?
身边传来娇滴滴的说话:“夫君失踪很久了,没想到会让这么小的虾兵占便宜?”
女王下令:“给我拿下。”
身边娇滴滴的女人,用仙法变风扫荡……
虾兵吓坏了!一个跟斗钻进水中就不见了。
风转一圈回来,没抓住虾兵,心烦透了,面对宝贝喊:“女王,让我看看夫君,好像有点不对?”
宝贝也看出问题,把手心打开;让我变成原样,所不同的是;眼蒙黑纱,身上没有衣裤。
女人们看习惯了,也不觉得大惊小怪;困惑的是,眼睛为何蒙上这个玩意,难免要问:“怎么回事?”
我心里有鬼,不敢说话,吱吱唔唔……
女王没吱声,对准我的脸狠狠扇了两耳光,生怕女人有意见,特别说明:“肯定找女人去了!这个负心的家伙,打死活该!”
娇滴滴的女人很心疼,拉下脸来:“夫君娶我为妾,尚未圆房;你这样伤害,我要带走!”
我是个大男人,忍不住在女人面前哭出声来:“人人都欺负一个瞎子!贵昵,带我走吧,越远越好!”
宝贝不愿听,还说:“我是女王,说话算数,必须听我的!”
贵昵想;既然是双胞胎,就应该称兄妹,对宝贝喊:“以后不许叫夫君男妃,你们……不会不明白吧?”
破事又被提醒,宝贝大喊大叫:“我和男妃很久了,与这个无关!”
贵昵不这么认为:“验血或许别人不知道……那可是自己做的化验结果,比谁都明白……”
这事搅得我晕头转向,本来流血过多,需要好好休息;然而,女人们并不这么考虑。
猝然,空中传来“哈哈”的笑声:“原来我的宠奴在你们手里;害人家找够了!”
这声音把我吓坏了!悄悄藏在贵昵身后,闻到了女人的香味……
首先嚷嚷的是宝贝:“把名报上来!死了也知道有这么一条狗!”
她大声怪叫:“什么乱七八糟?死人应该是你!我是女皇!”
贵昵露出一双困惑的眼睛——这个年代,到处是女皇,难道都是自封的吗?
她没狡辩,说话堂堂正正:“我本是天海王后,人们捧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