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对贾母说:“娘娘疾愈,特请内相公公来颁布赏赐之物,请老太太过目。”
于是王夫人、王熙凤、邢夫人都看了一下。
贾母说:“娘娘心里甚是惦记着宝玉,前儿还特特的问他来着呢!”
贾政说:“只是宝玉不大肯念书,辜负了娘娘的美意啊!”
此处就说明了之前贾政对元妃说的贾宝玉爱读书的话是假话。
贾母说:“我倒给他上了个好,说,他近日,把这些文章都做上来了。”
贾政谦虚说:“他哪能像老太太说的话啊?”
贾母说:“你们时常叫他出去作诗作文,难道都没作上来么?小孩子家慢慢的教导他,可是人家说的,胖子也不是一口吃的。”
也就是说贾宝玉是孩童时期的武则天。
贾政点头说:“老太太说的也是。”
贾母说:“提起宝玉,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如今他也大了,你们也该留神,看一个好孩子给他定下,这也是他终身的大事,也别论远近亲戚。什么穷啊富的,只要深知那姑娘的脾性好;再有呢,模样也还周正的就好了。”
贾政抱着一件东西说:“老太太说的很是,但有一件,姑娘也要好。第一他自己要学好才好,不然不稂不莠的,反倒耽误了人家的女孩,岂不可惜么?”
也就是说武则天说自己不是个坏人。
贾母说:“论起来,现放着你们作父母的,哪里用我去张心,但只我想宝玉这孩子,从小就跟着我,未免多疼他一点,耽误了他成人的正事也是有的。只是我看他那模样长的也还算是齐整,心性也还实在,未必一定是那种没出息的,必至糟蹋了人家的女孩,也不知是我偏心,我看着横竖比环儿略好些。不知你们看着怎么样?”
之前说了,贾母和贾宝玉都是武则天。但是此处贾母说贾政和邢夫人、王夫人是“现放着你们作父母的”,并且说“但只我想宝玉这孩子从小就跟着我”。也就是说可能此处的贾宝玉和贾母是武则天,而此处的贾政和王夫人、邢夫人、王熙凤可能是武则天的父母。
而此处说给武则天商量终身大事,武则天说他觉得自己模样比贾环略好些,也就是说可能武则天认为贾环比较好,那么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贾环可能是李治。
贾政说:“老太太看的人也多了,既说他好,有造化的,想来也不会错的。只是儿子望他成人的心气太急了点,或者竟如古人的话相反,倒是‘莫知其子之美’了。”
贾母说:“你这会子也有了几岁年纪了,又居着官,自然越历练越老成。”
贾母说着对旁边的人说:“想他当年,那年轻的时候,那一种古怪脾气比宝玉还加一倍呢!直等娶了媳妇,才略略地懂了些人事。”
贾政哈哈笑着,王熙凤站在邢夫人的身后,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贾母接着说:“如今,只抱怨宝玉。这会子,我看宝玉比他还略体些个人情呢!”
王夫人说:“老太太又说起逗笑的事来了。”
一杯酒斟满。
贾母对王熙凤说:“你坐罢。”
王熙凤拿着酒壶应声。
贾母说:“珠儿媳妇,你也坐罢。”
李纨作揖得令。
此处又出现了一个久违的人物---李纨。
贾母说:“可是才姨太太提香菱。前儿我听见丫头们说秋菱。也不知是谁?问起来才知道就是他。”
之前有人提香菱吗?根本没有,只有提武则天和李治的。只有贾母提到“珠儿媳妇”的。
也就是说此处的李纨和秋菱可能是同一个人,可能是珠儿媳妇、李治或武则天。
贾母吃着饭说:“怎么那孩子好好的,又改了名呢?”
薛姨妈说:“老太太,可别提了,自从蟠儿娶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媳妇,成日家咕咕唧唧的,现如今这日子过的也不像个人家了。说了他几次,他牛心不听说,我也没有多大精神尽着跟他吵去。只好由他们去了。”
这里又说到了“牛心“,之前贾母说”哪里用我去张心”。
之前说到牛的时候分析可能牛指的是李旦。
而且结合剧情,也就是说牛心指的可能是蛮横。
那么对应的,可能上面的“张心”说的也是蛮横的意思。
而且牛和张有可比性吗?没有。
另外,有一个成语叫张冠李戴,李旦姓李。那么按照对应关系,“张”和“牛”的意思可能指的是“李”这个姓氏。
而且此处薛姨妈说薛蟠是“牛”心,那么也就是说可能此处的薛蟠就是李旦。
薛姨妈叹息一声接着说:“可不是,他是嫌这丫头的名不好,改的。”
贾母好奇:“名儿?什么要紧的事?”
薛姨妈说:“说起来我也怪臊的。其实老太太这儿什么事不知道啊?哪里是名儿不好啊!听见说是宝丫头起的,他才有心要改。”
贾母说到了“珠儿媳妇”李纨,薛姨妈就开始诉说薛蟠的媳妇,而且还说薛蟠听说他的媳妇名字是薛宝钗起的才有心要改。
什么意思?
难道薛宝钗是个男的,和薛蟠是情敌?
贾母问:“这又是什么原故呢?”
薛姨妈泪眼欲滴说:“老太太还不知道呢!如今这媳妇专跟宝丫头怄气,前儿老太太打发人去看我,我们家正闹呢!”
说着薛姨妈哭了出来,在一边擦眼泪。
也就是说此处的薛宝钗和薛蟠可能是同一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