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个小子,老夫可是堂堂一名大圣,不可能会输给你这个区区传奇境五重的小子,不,这肯定是一场噩梦!”
范震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已经被江辰击败了的事实,他嘴里不断絮絮叨叨着,仿佛癫狂了那般。
那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都是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显然所有人都没想到大圣境级别的范震长老的内心如此脆弱,胜败不是兵家常事吗,被击败之后第一时间就疯掉了?
不过戒律堂的这些执法弟子仔细想想,这并不意外,正因为范长老在内门之中地位太高,而且还是一名大圣境的内门长老,却被一个传奇境的内门弟子一招击败,这样的心理落差太大,一时间确实难以接受。
范思彻和范思闲这两兄弟也都呆住了,他们两兄弟败在林暮的手上,他们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最后心有不甘回去找来了二叔范震,觉得范震是大圣境的强者,让范震出手的话必定万无一失,谁知道林暮还是一招击败了范震?
这两兄弟看向林暮的目光再次变得就好像看着一个恐怖怪物那般。
林暮索然无味地摇了摇头,说道:“太没趣了,看来恒岳派内门区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将踩在范震身上的脚收了回来,紧接着踹了范震一脚,说道:“醒醒吧。”
挨了林暮的一脚,范震终于苏醒了过来,惊呼道:“啊,我不是在做梦,我...我真的败了?”
“范长老,你我进行的是生死战,按理来说我可以杀了你,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可以不杀你,就按照你刚才所说的,给我跪下来磕头喊爷爷吧。”
范震瞪着林暮,愤怒地说道:“让我堂堂一个内门长老给你这个内门弟子跪下磕头喊爷爷?休想!”
“江辰,范震再怎么说也是内门长老,你一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内门弟子,竟然要求一个内门长老给你跪下磕头喊爷爷?”
“江辰,见好就该收手了,你已经击败了范长老,你的实力足可排进内门弟子中的前五,你得到我们的认可了,你残害同门的事情我们可以当作没看见。”
“没错,我们走吧,江师兄,今天的事情我们戒律堂可以当作没看见,预祝你下个月在精英弟子的考核中成功通过考核,成为一名精英弟子。”
戒律堂的这些执法弟子眼见林暮的实力如此强大,对待林暮的态度立即发生了转变,虽然还没到阿谀奉承的地步,不过这些对待林暮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敬畏了,似乎已经察觉到林暮是一个硬茬,不好对付,因此在对待林暮的态度上发生了改变。
这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纷纷朝着林暮拱了拱手,便转身准备要告退,然而却传来了林暮的声音:“慢着,我可没说过你们可以走了。”
转头望向范思彻和范思闲这两兄弟,脸上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笑道:“这位范长老是你们的二叔?你们上次还没吸取教训,现在又带着你们的二叔过来搞事情,说说吧,这次你们两兄弟打算你怎么办?”
范思彻范思闲这两兄弟脸上满是惶恐的神色,范思彻朝着那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叫嚷道:“你们这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还在发什么呆,赶紧出手镇压这个叛徒!”
范思闲也是附和道:“没错,这个小子不但残害同门弟子,而且还以下欺上,以极其卑鄙的手段重伤了内门长老,你们身为戒律堂的执法弟子,不能纵容这样的叛徒!”
这两兄弟的一唱一和,这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范思闲范思彻,你们别继续演下去了,你们两兄弟在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实力微弱的散修过来冒充我们恒岳派的弟子,然后想要借着江师兄之手斩杀那名散修,再之后你们两兄弟便有机会在戒律上告上江师兄一状!”
“没错,范思彻范思闲,我们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戒律堂是公正严明的地方。”
这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纷纷倒戈偏向林暮这一边。
林暮好整以暇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麻烦戒律堂的师兄们将这两兄弟还有这位范长老,都一并带回去戒律堂吧。”
听到林暮如此一说,便知道林暮这是要放过自己,心中大喜,一名戒律堂执法弟子朝着林暮躬身行礼道:“江师兄,请您放心,我们戒律堂一定会秉公行事,将范思闲范思彻这两兄弟绳之于法,还江师兄的一个清白。”
范思彻和范思闲这两兄弟顿时大惊失色,说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去戒律堂?”
“哼,范思彻范思闲,乖乖束手就擒吧,像江师兄如此人才,你们也敢耍这些小手段陷害江师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没错,江师兄未来必定是恒岳派的中流砥柱,得罪了江师兄,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在恒岳派继续混下去?”
“所以我们打算弃暗投明投靠于江师兄,我们不会再替你们两兄弟办事情了,你们两兄弟以及范长老,都跟我们走一趟戒律堂吧。”
这些戒律堂的执法弟子的口风纷纷发生了转变,他们如今显然已经彻底偏向了林暮。
“你们想找死吗?”
范震脸色涨红地怒喝道。
嘭!
林暮抬起一脚踩在范震的丹田气海中,脚底微微使劲。
“啊!”
范震发出一声惨叫,怒吼道:“小子,你敢废掉我的修为!!”
林暮当即将脚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