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激动的大声的哭,求着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他这这里面年纪最大的人,大约有十四岁左右的样子。
少年的身上跟其他人相比并没有多少的伤痕,但他上半身**,衣衫不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善看着眼前大概有四五十个的少年少女们,立刻生气了。
多数人都跪在地上不断的求着他们救命,而有一些少部分的身上带着很重的伤痕,他们几乎上都是目光呆滞十分的空洞,就像是没有生命的人偶。
中年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奴才只是一个看院子的人,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这一切都是秦候爷做的,跟奴才没有关系啊!”
“他胡说,他也有参与,就是他把我绑架过来的。”其中,一个12岁左右的少年伸手指着跪地的管家,愤怒的叫了起来,随手捡着地上的石头就朝着这个中年管家扔了过去,看起来十分的愤怒。
夏九璃走了过来,挥手,少年脖子上的项圈就掉了。
他二话不说的冲向了这个中年管家,一口狠狠的倒在了这个中年管家的脖子上。
顿时惨叫声响起,中年男人倒在地上翻滚,用力的撕扯着身上的少年。
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凌乱。
中年男人脖子上面的肉被狠狠的咬下了一块少年,嘴巴里面满是鲜血,愤怒的目光就像是发狂的野兽。
夏九璃却双眼一亮。
够狠。
她喜欢。
“你叫什么?”夏九璃蹲了下来,拿着手帕放在了少年的嘴巴面前,替他擦拭了嘴角的鲜血。
“我……”少年眼中是浓浓的警惕,“我没有名字。”
“说说这里的事情,这一位是张善张大人,他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少年目光看向了张善的方向,他双眼顿时发亮,因为他听过张善的名,也知道这是一位不畏强权的好官。
他朝着中年男人直接跪了下来,用力的叩头:“大人,求您为我们主持公道。”
张善没有拒绝,让侍卫将这些人全部都放开之后,开始一一的询问。
大家七嘴八舌的回答了自己被绑架过来的经历。
张善拿了一张画像,是吕采女的。
“有人见过这位吗?”
大家都摇了摇头,只有年纪最大的那个少年多看了几眼,“这是阿念姐姐,她在一年前被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你知不知道被带去哪里了?”张善问。
少年:“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听那些管事的人暗中讨论,说是被送到宫里当娘娘去了。”
果然,吕采女是秦候这里送进去的人。
夏九璃听着他们的对着,淡淡的说:“生活在这里的人有多少被送出去了?”
“其实在这里像阿念姐姐一样送出去的女孩非常的少,其实这里大多数都是男孩。我的年纪是最大的,因为我不服管教的原因,所以他们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很多伤痕,说是商品受损不能送出去,所以一直让我养好伤。”
年纪最大的少年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
“我不想被送出去……”
“为什么?在这里被囚禁的话那会是真正的暗无天日。”夏九璃淡淡的问。
“因为……”少年的眼眶顿时红了,他咬着牙,“有一次我偷偷的听到管事们的交流,那些被送出去的男孩们却送到了各个权贵的床上,据说还有往宫里送的……我们平时就被他们调教如何取悦于人,自从我知道被送出去的下场是那样之后,就想尽办法让自己受伤。”
“听说,超过十四岁的话,就没有人会要。”
少年的话一字一句的泣血控诉,但这一场那铁面无私的张善情不自禁的觉得这些人非常可怜,心中浮现了浓浓的怒火。
“往宫里送?这件事情本宫太好奇了。”夏九璃伸手一把拉着跪在地上的管家眯着双眼:“是你自己乖乖的说,还是本宫一点一点的逼你说,嗯?”
中年管家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如同筛糠一样的颤抖。
“奴才……奴才……太子殿下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中年管家下得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他那个磕头然后大声的说,“候爷他养的这一些男孩们是多数都是送进了宫里,送给了……送给了……”
“嗯?送给了谁?”夏九璃蹲了起来,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了一枚白玉的发簪,然后直接刺进了这个中年男人的手掌。
中年人痛苦的大叫一声。
飞快的说:“陛下……候爷把这些少年送给了陛下。”
“放肆!”张善一声怒吼,一脚就踢了过来,那个中年管家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面飞了过去,躺在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鲜血。
“父皇?放肆,你竟然敢污蔑父皇!”夏九璃十分愤怒的站了起来,随手抽过侍卫腰间的剑,剑尖在地面轻轻的拖曳着,蹭着地面的时候发错十分尖锐的声音。
走了过去,抵住了管家的咽喉:“这张胡言乱语的嘴看来没有必要留下了。”
“太子殿下,是真的,奴才万万不敢撒谎,候爷真的把那些少年送给了陛下。”
扑哧一声,夏九璃一剑刺入了这个管家的咽喉,冷冷的甩了甩剑。
“污蔑谁不好,偏偏污蔑父皇简直不知死活。来人,把这个人的尸体挂在城门上,鞭尸三日,剁碎之后喂狗。”
这一些被绑架来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