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她亲近人死了的样子。
不过，这点他倒是对田东南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刘楚熙说：“你刚刚才……要不然改天等你心情好些，我再同你说。”
“不用，你现在说就可以。”
田东南的语气很平常。
既然这田东南自己都说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他也不用再怎么顾及她的心情了，说：“我是要问你一个问题，但是在这之前我还要先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田东南说。
刘楚熙也没有墨迹，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叠着整齐的纸张，递给她说：“这东西你还认得吧？”
田东南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来那张纸，打开那纸看了看，是她原本给刘非的那张秘方。说：“它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