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还是女子输,她捏着衣襟往下一摆,轻纱似的外衣从身上滑落,堆在脚边像一团黑云。
白重欢这才注意到她光着脚,足踝纤细性感,脚面光滑白皙,仿佛精雕细琢的玉器。
富商却有些失望,大概是觉得脱了这层和穿着没什么区别。
第三轮,女子投出的点数还是比他小。
她又脱了一件纱衣,透明的纱薄得像是不存在,要不是上面用银线绣着蝴蝶花纹,几乎看不出存在。
富商的脸都有些绿了,白重欢暗自好笑,他突然有种女子身上的衣服根本脱不完的感觉。
当第四轮她脱掉一层无袖薄纱时,富商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是说身上的衣服没有十件吗!”
女子露出委屈的模样,“是没有啊,这才第四件,下轮再输,我就要解腰带了。”
听她这么说了以后,富商重整旗鼓,他的运气一向不错,今天手气也好,只要继续赢下去,腰带之后应该就能看到想看的了吧,至于最终的输赢他根本不在乎,不就是给个梦嘛,要多少有多少。
然而这一次幸运之神没有再眷顾他,直接投了个最小的点数,对方的数字是五,他得脱一件衣服。
那时候正值盛夏,穿的衣服少,富商将外衣脱了后,就只剩下xiè_yī亵裤,接下来又连输两轮,脱了鞋和xiè_yī,只剩下一件遮羞的亵裤了。
不妙啊,下轮再输他就连裤头都没有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第八轮又是他输。
富商满头大汗,抓着裤头挣扎道:“这个……男女有别,不方便脱吧。”
女子笑道:“行啊,反正赌局还在进行,下一轮你要是赢了的话,这件可以暂时不脱。”
“要……要是输了呢?”
此刻富商已经完全顾不得最初想占便宜的想法了,这要被美女看光也就算了,旁边还有那么多人,饶是他脸皮厚也顶不住。
“输了的话……”女子嫣然一笑:“你不仅要脱,还欠着一件,一共五件,比我多一件,不就赢了吗?”
富商一怔,琢磨了下确实是这么回事,心里稍松,“我赢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丢人!他实在没脸在这儿继续待下去。
女子笑着说道:“是的,那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这一轮,富商的点数更大,暂时保住了裤衩,看着对方将腰带接下,他却已经没有兴奋的感觉了。
“最后一轮。”
女子抬手一抛,掷出个最大的点数:六。
富商抛出的点数比她小:五。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
绿衣少女拍着手兴奋道:“按照约定,脱下衣服最多者获胜,姐姐五件,你四件,姐姐赢了!你输了,要留下来过一夜……”
“你算的不对!”富商道:“我也是五件啊,这是平局,我没有输,也就不用留下了吧。”
绿衣少女眼睛一眯,嘴角扬起个邪恶的冷笑:“你确定要算平局吗?”
富商本来就觉得丢脸,输了以后更是恼羞成怒,“什么算不算,本来就是平局,不然你让他们评评理,是不是一人五件!”
“那你脱吧。”女子突然开口道:“除了身上这件,再脱一件就算你平局。”
“什么!”
富商气急败坏地扯着裤衩道:“我身上只剩下这一件,你刚才也说欠着,那不就算两件了吗!”
“脱不下来就算你输哦!”绿衣少女嘴角翘着,眼神却阴冷至极,“或者,你可以把皮拔下来,我姐姐这么好说话,一定会算你平局的。”
女子笑着点头,“那是自然,但我这里没有平局的先例,如果你能再脱下来一件,就让你赢吧。”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背后都冒出一股寒意,虽然两人是笑着说的,他们却丝毫不怀疑富商坚持平局的话,怕是真得拔下层皮来。
富商自己也被这番话震住了,额头上的汗不断往下淌,在女子笑吟吟的注视下缴械投降,颓然道:“我输了。”
女子嘴角牵起个妖冶的弧度,移开视线再也不看他一眼,转向白重欢,“到你了,想好怎么赌了吗?”
“想好了。”
白重欢夹起半颗花生米放桌上,又拿起一个白玉酒壶,将边沿磕在花生米上,使得有壶嘴的那面瓶身略微倾斜而又不倒。
将壶盖取下后,笑着说道:“里面还有半壶酒,接下来我们轮流往壶盖里倒酒,数量随意,但倒的时候如果从壶嘴中溢出来,那就算输,如何?”
听完后,女子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任绿衣少女帮她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笑着道:“有意思,谁先来。”
白重欢指着地上的骨骰道:“公平起见,还是掷骰子吧,大的先来。”
两人各扔了一下,白重欢的点数比较大。
他拿起另一壶酒,壶嘴对着瓶口,缓缓往下倒。
其实这种游戏,他在家的时候和仆人经常玩,谁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掌握那个量,由于瓶口很细,并不能清晰地看到水位,需要凭声音判断,少了不要紧,多了酒就会从壶嘴溢出,最好能控制在酒水将溢不溢的临界点,对方再倒就会冲破临界点,彻底溢出来。
但这样一来就不好玩了,所以他只象征性的倒了一点,便将酒壶放下。
“到我了。”
女子来到对面,拿起酒壶开始倒酒,清澈的液体缓缓注入,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动作非常流畅,而且很稳,随着酒水注入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