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兰一听王二德说秦汀语出事了,直接就瘫坐在地上了,嗷嗷的乱叫啊……王二德拎起贺子兰的衣领就问她:“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才让人这样报复你的啊?”再怎么糟心,那也是他的女儿啊,身上流着他的血的。贺子兰喃喃的开始说,就说啊:“那时候,我找人追杀的小女婴,前后总的花了五百万的,他们说把孩子扔进海里,早就淹死了,可是我怀疑那人就是郝贝啊……”“你是说郝贝是秦立国的女儿?你确定?”王二德惊叫了起来。贺子兰抓住王二德的手就开始说啊,说她担心这些人不会放过小语的,他们带着小语逃吧。王二德怎么会跟贺子兰一起逃,实际上,这个时候,王二德倒是期望秦立国永远不知道这个消息。这事儿,贺子兰要是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了,王二德就是这样想的。“子兰啊,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这样,你先休息,我……”王二德好生的安抚着贺子兰,还去厨房给贺子兰做饭,贺子兰起先是在酒店里住的,常住也不是个办法,就回了出租屋。王二德给贺子兰做了一碗清水面条,哄着贺子兰吃了下去后他就走了。贺子兰吃完面啊,心里有事儿也睡不着,就嗅着屋子里一股煤气味儿,而且越来越大的味儿……就在这时,还停电了。这给她吓得,赶紧去找打火机。空气中浓浓的天然气遇上火苗子,那窜起来的速度相当可观,差点没爆炸了,那一场大火很快就燃了起来。人们好像还能听到汹汹火海中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音。这事儿挺怪异的,也就贺子兰那一间屋子烧了起来,据说里面烧的面目全非的,更奇怪的这桩楼那天晚上没有一个住户。你能想想原本几百家的住户,这一晚上集体没有回来吗?反正众说纷坛,都说是贺子兰该死。秦汀语听到消息后,得意的笑了……贺子兰死了,死了好啊,死了就没有人烦她了。警方对这事儿,查来查去,也没查出来明堂来,倒是王二德让带去问了几次话,可是这些问话对于王二德来说,太小儿科了,一点儿事也没有。倒是g城的秦俊民听说了这事儿之后,给秦汀语来了个电话。“小语啊,你可真够狠心的,这都下得去手啊。”秦汀语气得小脸惨白惨白的,直接就挂了电话,虽然这事儿是挺奇怪的,然而也是她所愿啊,又不是她做的,她怕什么呢?同一片的人民医院烧伤科送进来一农妇,说是家里失火烧伤了。重度烧伤,全身让裹的跟个木乃伊似的。你说这他们这医院医疗条件就不行啊,怎么就送他们这儿来了……家里人知道重度烧伤,估计都救不活,救活了也得是个残废,直接扔医院就不管了,可是也不知道这妇人是得了什么好运气的。有人捐助了这女人,让医院开始给医治,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说是这妇人的妹妹。就这么地,医院开始给这妇人医治烧伤。贺子兰死了,秦汀语别提多开心了,可是有一点不开心,她住院时秦立国来了一会儿,后来有事儿出去,这一出去就是两天,这才回来。整个人好像很疲累的样子,坐在椅子上,那眼神看着她有点吓人。秦立国在秦汀语的病房呆了一会儿,看了眼手中的腕表交待秦汀语好好休息,人就跟着去楼上了。他是看好了时间,这个时间点呼弘济会来医院陪呼老太太做检查。呼老太太自从上次醒来后,身体好了很多,除了眼晴看不到之外,左半边身子算是能动了。呼老太太让送进检查室里的时候,秦立国就来了。直接就拿出手机给呼弘济听了一段录音。是贺子兰跟王二德说的那些话。呼弘济听罢,也没有什么反应的,好笑的看着秦立国问:“你是想跟我说,郝贝是你女儿,你跟我老婆方蔷薇的私生女?”秦立国气得脸脖子通红的,好半晌才找回点声音来。“郝贝不可能是方蔷薇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对吗?郝贝的dna检测根本就跟任何人的都对不上号,你也不可能有一份方蔷薇和郝贝是亲生母女的比对,是吗?”呼弘济的表现特别气人,也不瞒着点的开口道:“秦立国,我早料到你会来问这事儿,只是没想到会是今天。如你所想,郝贝的确不是方蔷薇的女儿,可是却是我家老爷子的孙女儿,这点儿,你不用怀疑,我们自有方法辨别的。”秦立国从楼上下来时,就让打击的不成样了。呼弘济还说了:“你也不用怀疑别的,郝贝跟郝政国的确有血缘关系,你还想查下去吗?”呼弘济又说了:“当初我用来跟方蔷薇做比对的是郝贝七岁时的dna检测结果,那个时候还没有任何人动过手脚的,跟方蔷薇没有一点点关系,可是我和老爷子商议的,让郝贝有个家,有对父母,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虽然有点惨忍,但你为郝贝想一想,为方蔷薇想一想,再为你自己想一想,不说出去就是最好的不是吗?”秦立国还能查下去吗?他查不下去了。怎么查?再查就是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节奏啊!怪不得他看着郝贝那样的亲切,原来郝贝真的是丁柔的女儿,可却不是他的女儿,是妻子跟郝政国的女儿吗?想来也的确可笑,也是拜最近查郝贝的事儿所赐,他才想起来,当年妻子有个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可不就是郝政国吗?而这一切的一切,除非当年死去的人再活过来,不然就永远也别想知道答案。“爸爸,你怎么了?”秦汀语觉得秦立国这神色太诡异,跟死了老婆似的,虽然秦立国本来就死了老婆的。秦立国抬眸苦哈哈的笑了一下,心里百味缠饶的,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