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对商媛的话很是嗤之以鼻,这商媛跟丁柔可真是母女呢,一样的护短,难道抢了她的珠子,还给她一颗就可以了吗?没等她发难呢,商媛就蹬蹬蹬的跑进了屋,郝贝气的脸发青,指着商媛跑走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呢,没说出来时,就见商媛提着一个袋子就过来了……就这么走到郝贝跟前,把袋子塞到郝贝的手里道:“给,这些全给你,赔给你,鸣够了吧。”郝贝抄起那一袋子就照着商媛给砸回去了,袋子里的珍珠,都有郝贝胸前那颗那般大小,就这么一颗颗的滚落于地上,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着亮光……气氛有点僵持着时,就见丁柔又拖着秦立国出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到走廊下面,手放在嘴边,咻的一声长哨吹响后便飞来一群海鸥,这群是送信的海鸥,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应该让发生,特别是弗瑞德和裴靖东纷纷都掏出了枪,朝着那群海鸥就要开枪了,但却让秦立国给阻止了。“谁都不许开枪!”秦立国大喝一声,弗瑞德和裴靖东的枪便没有打出去,眼睁睁的看着这群海鸥飞向了远方。“爸,你到底在做什么?”郝贝低吼着,这明显就是给对方放信号的啊,为什么不让开枪?秦立国并不去解释,不管你们怎么想,只要不阻止我老婆要做的事儿就好。画面回放:丁柔拖着秦立国进了屋子之后,就到了一台有切割器的桌子上,边上放着许多颗珍珠,但这些珍珠都是被切成两半的,秦立国不解的便问这些是做什么的,丁柔是一点儿也没有隐瞒就告诉秦立国实情了。丁柔说,在他们这个岛的附近还有一个孤岛,上面的人都得了一种会传染的怪病,要想医治好那些人的病,就要破译一个小匣子上的密码,才能取得药方救那一个岛上得病了的人们,她过去就是在珍珠里找到的密码破译方法,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停止过找珍珠和找密码这个事儿,很坚持的在做这个事儿……其实听丁柔说完那些时,秦立国就明白方公道的高明之处了,你看这一个岛上的这些人们,根本就不需要去囚禁,不需要人去看管,他们自己就会去为方公道效命,就如丁柔这般一样……所以秦立国还是很感激方公道的,虽然是谎言,但最起码在丁柔的心里,她是在做一件帮助别人的事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小柔?”秦立国低沉的问着,眼神急切的看着丁柔。丁柔不好意思的一笑,便解释着说:“当年你出海没归来,我便被刺激的一病不轻,等醒为的时候就不记得从前的事儿了,是救了我的领事告诉我说你只是出去做生意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所以这些年来,我一边带着女儿生活,一边等着你回来,等的时间久了,我便也没有再想过你会回来,但是你看领事没有骗我呢,你真的就回来了……”就这样的情况,你让秦立国如何能说出那个领事儿可能就是方公道,是个大奸大恶之人,那完全就是打击丁柔的啊!“贝贝,你带来的珍珠呢,都给我吧。”非但不会去阻止丁柔要做的事儿,反而还要支持丁柔去这么做,但秦立国可以理解的不代表郝贝能理解,她们在这儿还没有一点点安全感呢,就这么把珍珠交出去,怎么可以这样?“丫头啊,给你爸吧,咱们要的是人,现在两个人好好的在这儿,再也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给他们吧。”苏爷爷也这么开口劝着,尽管郝贝不太想同意这样做,但这个时候,也是乖乖的从包里掏出另外两颗珍珠扔给了秦立国。事儿就是这么的顺利,一点他们想像中的惊险对垒都没有,就这样把珍珠交了出来,并且还是交给了丁柔的。丁柔就像是有某种嗜好一样,拿了珍珠,举起来看了两下便拖着秦立国进屋里去了。具体做的什么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但没一会儿,便又是像刚才一样的出来,吹了一声口哨便有海鸥飞来,那些绑有丁柔最新破译出来的密码便被绑在海鸥的腿上飞向了它们该去的另一个方向。这个夜晚比任何一个夜晚都要难熬,晚饭的时候,没有人再说不吃饭,因为他们不知道还要在这儿呆上多久,一行人就像是在吃最后的晚餐一样,吃的又慢又愁怅。可是不管吃的再慢也最终有结束的时候,丁柔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可能是他们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到了夜晚的时候,吃过饭,看看时间九点多钟的时候便要去睡觉了,让秦立国把手铐给解开,秦立国不干,反正是夫妻,睡一块儿能怎么了?其它人并没有睡意,只有丁柔和商媛还像往常一样的洗漱睡觉,苏爷爷年轻大了,年轻人们也都让着让苏爷爷去睡了,其它的人都在客厅里坐着,等该睡的人都去睡了之后,这几个年轻人才议论了起来。方桦这边真是完全就不知道这个岛上的事儿,那些年爷爷是真的假的,真的爷爷又去了哪儿,他是真的不知道的,可见爷爷对他早就是不信任的了。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听得远方有海螺吹响的声音传来,悠扬的声调,像是在打更一样的,有节奏的吹着,正当他们在说着话的时候,便听得四邻五舍有开门的声音,特别的一致……“怎么会事儿?”裴靖东问着,这边还没有弄明白呢,就见商媛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眼晴圆睁着的,就像是梦游了一样的,无视于众人就往外走去,方桦刚想伸手去拦,就让方槐给拦住了。“别动,这是一种召唤,她还在睡梦中,你现在去把她吵醒,会发生什么事儿,都是不可预知的。”感召?方槐就解释着,这个是西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