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经的模样都——让郝贝有种是她自己想的太猥琐了的感觉。当大掌终于触上她的额头时,没有人知道裴靖东的心都像是让丝线密密的缠绕起了一样,嘴上还要说的特别正经的。“咦,没发烧呀,怎么这么热呢,脸也是红的……”粗粝的大掌顺着郝贝光洁的额头往下,虎眸中尽是一汪贪婪带着**的绿光。郝贝的心怦怦怦的跳了起来,全身发热的要冒火,光着的小脚指都倦缩在一起了。男人的喉结滚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声响。女人的眼晴也闭上了,空气中都宣泄出一种叫作暧昧的气息来。周边安静的甚至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吞咽口水的声音。却在这时,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渗入郝贝的耳中。“以后别这么没形像,也别半夜放男人进屋,是个好女人就要爱惜自己……”轰隆隆!只此一句,犹如晴天一道霹雳,简直把郝贝给雷的外焦里嫩的。倏地睁开眼,瞪的又圆又大的,一脸愤慨的神色怒视着那个一本正经说话的男人!男人的大手甚至还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动分毫,可是那掌心的温度,灼的郝贝心肝都疼了!可是这男人就像是侩子手一样,拿着大刀,噼里啪啦就冲她砍来。“不要再想着我了,好好的跟莫扬在一起吧。再也不要像今天这样作着让莫扬半夜给你买东西了,万一路上出点事儿,你哭死都来不及,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不矫情会死吗?”郝贝此时,真恨呀!也特别的想抽自己两巴掌,这是犯什么贱呢,心里难受什么呢!郝贝那刀尖子一样的目光就这样凌迟着一直在讲话的男人,他讲了好多,可是她就记住了一句话——“不要再想我了,好好的跟莫扬在一起吧。”她很想喷他一脸的口水,她怎么没有好好的跟莫扬在一起了?是那个混蛋,大半夜的跑来敲她的房门的!转而一想,也是自己犯贱,有人敲她就开呀,她完全可以不开的呀!这么一想就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裴靖东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吗?”裴靖东以为郝贝会生气,心里都作好了说服她的准备,可是没有想到郝贝会这么平静,这让他还有点不太适应。故而站起来时还有点不确定的问了句:“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郝贝不耐烦的挥手:“听懂了,可以走了吗?我还要休息,这要让别人看到你大半夜的从我房里出去算怎么回事呀?”这话就像一把利箭一样,直穿男人的心间而过,心口处疼了起来。这就是要散伙的节奏呢。这女人真狠心,真的一点也不留恋了吧。这样其实最好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过了今天有没有明天,所以这样是最好的不是吗?可是心还是会疼,很疼!张了嘴,刚想说话,郝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郝贝烦燥的一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的语气冲裴靖东说着:“你赶紧哪来的哪去,我这儿忙着呢。”说罢奔回床上拿起手机一看是莫扬的电话。笑着就接了起来:“莫扬,你回来了吗?”莫扬是要回来了,车子已经开进家属院了,这给郝贝打电话就是看她睡着没,不然一会奶茶凉了,小姑娘估计又觉得不好喝了。“是呀,马上就到楼下,没睡着呢吧。”“没有呢,那我给你开门去。”说着拿着电话就要往外走的模样。那边又传来莫扬的叮嘱声来:“多穿点,外面挺冷的。”郝贝恩了一声,一副完全没看到裴靖东还站在她屋子里的的模样,开了柜门拿了件厚的外套罩在睡衣的外面,抬起脚就要往外走。走了一下,又顿下脚步笑笑的看着裴靖东问:“谢谢你的面,不过说实在的,泡面真难吃,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了。”裴靖东差点没让气死的,你说这女人嘴巴怎么就这么毒呢,难吃你还吃那和欢的。冷哼一声:“难吃你就别吃呀。”心中则想着,以后就是想吃,小爷也不伺候了!爱谁伺候谁伺候去!两个就像是斗架一样,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的互相瞪眼。最后还是郝贝先沉不住气的赶人了,“你怎么还不走呢?”裴靖东这才想起此行还有一个目的,指着郝贝的手机说:“把手机还给我,咱们这也算是两清了。”郝贝倒吸了一口凉气,哑声问:“你来就是为了要手机的。”裴靖东很实诚的点了头,郝贝气极的走到床头起,拿起手机,一把就朝着裴靖东的方向砸了过去,气呼呼的骂着:“给你给你,全给你,谁稀罕你的这块破砖头一样的。”这不好是裴靖东呀,一伸手竟然给接着了。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把手机电池扣掉,而后扣出郝贝的手机卡,把手机卡往桌子上一放,这才开口道:“以后用手机不要用智能机,用非智能机吧。”郝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听到楼下有锁车的声音,料想应该是莫扬,先裴靖东一步就出了房门。走到门口时,指了指茶几上的锅子警告着:“把属于你的东西全都带走,我可不想天天晚上接到无关紧要的访客来要东西。”她这话说的痛快了,一转身出了屋子。可是被留下下的裴靖东心里却是难受的要死。特么的,这死女人得多没良心呀。属于他怕东西,他能带得走吗?如果以有,他恨不得把这死女人给拆了卸了,一块块的装口袋里带身上得了。屋子里空空的,再没有那些旖旎暧昧的氛围,有的只是满屋子的泡面味。裴靖东皱着眉头过去打开窗子,想着透透气呗。却是一抬眼,这么不经意的一扫,就触到斜对门那个坐在阳台处抽烟的女人。身子一僵,快速闪身到窗帘后面,皱着眉头想苏莫晓刚才也没往这边看,应该是没有看到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