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扈三娘从后院骑上马,逃出来,奔跑了两三里路,才稍敢歇息片刻,回望着处处冒着火光的扈家庄,扈家的人心在滴血。
“此地不宜久留!走!”扈成才刚开口,突然后面传来的一道喧哗声。
“扈大郎、扈三娘,你们父亲的人头不要了!”
扈成、扈三娘听到,急回头,一看,眼睛都快爆裂了。
只见祝彪骑着马带着三五百个手下赶了过来,他手提着扈太公的首级,高举着大声说道:“娘子,要去哪里?别忘了,你可是我祝彪的未婚妻,不是该跟着我回祝家的吗?”
扈三娘怒视着祝彪,杀我爹,现在还敢称是自己的是他的未婚妻。
“我要你命!”扈三娘愤怒地朝祝彪杀过来。
看到自己的计策成功了,扈成、扈三娘果然被自己激怒,拖住了。
祝彪将扈太公的人头向后一抛,丢给手下,他挺枪迎战扈三娘。“平日里让着你,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看招!”
祝彪手中长枪运足劲力,疾刺向扈三娘刺去。
祝彪随意的丢爹的头颅,让扈三娘更加愤怒了。她奋起武勇,手中双刀破裂空气直砍过去。
“锵!”枪刀相撞,发出巨大响声,火光四溅。
平日里扈三娘的力气可不如祝彪,但是女人发起狠来,可是比男人更加狠。
一击下,祝虎横退半步。
祝虎整个人都惊愕。
这扈三娘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还没等祝彪反应过来,扈三娘的刀又砍了过来。
现在她一颗心都被仇恨包围着,心里只想着替爹报仇。
完全放弃了防守,拼命的抢功。
砍!砍!砍……
双刀如疾风骤雨,若舞梨花,刀刀不离祝彪的要害。
祝彪本事并不比扈三娘差,但现在扈三娘现在暴怒中,祝虎又不敢和扈三娘以命搏命,被扈三娘处处压着打。
在扈三娘疯狂的砍劈下,祝彪招式渐渐乱了起来。
眼看就要挡不住了,祝虎急声喝道:“上,杀了这疯女人,重重有赏!”
叫嚷着让手下抵挡扈三娘,祝彪自己却是策马向后跑。
跟着祝彪的庄客听到命令,当即涌上来杀向扈三娘。
“死!”
扈三娘一刀斩杀一个敌兵,刀下无一合之敌,所到之处敌尽披靡,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朝祝彪杀了过去。
看到扈三娘在追杀祝彪,扈成急声喝道:“三娘,不可恋战,速速撤退!”
但是愤怒中地扈三娘哪里听的进去,她一心只想要祝彪的命,夺回父亲的首级。
祝彪朝着扈家庄院逃去,扈三娘紧追。
眼看就要追上祝彪,正在这时,一道凌厉劲风直奔扈三娘脸颊而来。
巨大的危险,几乎令扈三娘汗毛直立起来。
她猛夹马腹,疾速侧身,躲开来箭。
破天锤飞过,砸在道路旁的一颗松树,半个锥子都没入树干,柄杆还微微晃动。
重新坐直,扈三娘看到那破天锤,心惊不已。
见扈三娘躲过自己的致命一击,栾廷将手中浑铁混元锤向前一指,喝令道。“杀!”
这个时候祝家已经完全占据扈家庄,祝朝奉、栾廷玉、祝龙、祝虎带人赶来围剿扈成、扈三娘了!
栾廷玉轻易地看出扈家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靠着一丈青扈三娘的本事,只要拿下她,就将直接决定最终的胜负。
栾廷玉怒吼一声,骑马一头冲向了扈三娘。
“铛!”尖锐的金铁声后,扈三娘险险地挡住径袭而来的一锤,但却禁不住连退了两步。
好大力气,手腕现在都痛的厉害!扈三娘痛苦地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看到栾廷玉一招就将扈三娘逼退,祝彪勒住马,看着扈三娘艳丽的脸蛋,趾高气昂地喊道:“扈三娘,你们是跳不掉的。只要你肯做小,我祝彪可保证你性命无碍,日后的荣华富贵一样不少!快下面束手就擒,晚了可就迟了!”
扈家从今夜起,将成为历史,这破败的扈家嫡女可没有资格做自己的正妻。
不过小妾嘛,到还行!
到时她生死还不操纵在自己手里,而且还可以减轻扈家的抵挡情绪,更好更快地接受扈家的家产。
扈三娘冷眼看着祝彪,喊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做梦!”
“哼!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栾教师,将她杀了,让她下去陪扈太公!”祝彪看扈三娘不答应,气急败坏地喝道。
栾廷玉纵马前突,混元锤更加凶狠。一锤接着重过一锤,誓要将扈三娘砸扁!
面对铁棒栾廷玉,扈三娘根本亦难抵挡,被打的连连败退。
眼见扈三娘岌岌可危,扈成忙喊道:“一起上,救出三娘!”
“大哥你不要管我,你快走!”扈三娘急声朝扈成喝令道。
祝朝奉听到,大声喊道:“还想跑?往里跑!祝龙、祝虎将扈大郎给我留下!”
祝龙、祝虎两个人当即各带着三百多个庄客分两路夹击扈成。
本来扈成的本事就不如祝龙、祝虎,现在人数又少,扈家庄客被左右夹击,一交战就崩溃了,众多扈家庄客惊慌失措,拥挤着夺路奔突,失魂落魄地企图逃出生天,刀枪弓矢等一应兵器被胡乱地丢弃在地。
陷入祝家军的重重包围中,扈成如一头被困的猛兽,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此时他身边地庄客已只剩三四十人,四周的喊杀声愈来愈近,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