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的浑家、妻舅两个人急忙上前行礼,道歉。
鲁智深也赶紧回礼说:“两位勿怪,洒家在路上曾遭人暗算,差点把命丢了,这才万分谨慎小心,并不是有意刁难两位!”
他们两个人哪里敢怪罪。
曹正的浑家赶紧去重新安排酒菜,他的妻舅也将店里破碎的木桌等收拾干净。
鲁智深重新坐下后,曹正一边给鲁智深倒酒,一边说:“大师之前听说是去了东京,怎么会到了这里?”
知道这家店是曹正的,鲁智深安心了。他口渴地很,一口喝光碗里的酒,说:“一言难尽。你师父被高太尉那厮陷害,我怕他有危险,一路护送他去沧州。就了师父一命,没有想到那个公差回来,对高俅说洒家一路护送,因此无法下手害你师父。高俅那狗贼恨杀洒家,吩咐大相国寺的长老不许收留俺,又差了无数公差来抓拿洒家。幸得一伙泼皮通报,洒家这才逃出来了,流浪江湖。兜兜转转打听到这里的二龙山宝珠寺可以安身,洒家就想把这二龙山夺下来安身。没想到却是先来到了你的酒店!”
听到鲁智深要去夺取二龙山,曹正吓了一跳。他着急地喊道:“大师,这二龙山山势险峻,那贼匪要是关闭了关隘,便是一万兵马都上不去。更何况那二龙山贼首邓龙本事不俗,手下更是养着五六百人,哪里是能轻易夺取的。大师,先在小人家里住着,我们从长计议的好!”
鲁智深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嗙的一声,酒水撒了不少出来。呵斥道:“从长个屁啊。那梁山现任寨主王伦那厮心胸狭窄,没有容忍之雅量,你师父上到梁山是颇受气。更何况那高衙内本来就窥视你师娘。现在师父不在,他必多加威逼你师娘。你师娘刚烈,要是走投无路吓,必然自尽。你身为他的徒弟,怎么忍心看到你师父沦落到如此地步。你以为我执意夺取夺取二龙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林贤弟有安身之处,他们夫妻能团聚!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