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鲁智深脸上出现一副猪哥形象,朱武忍不住了,大声喊道:“监寺!”
被朱武一喝,鲁智深回过神,他幽怨地看了一眼朱武。你这小子又来坏洒家的好事了,一定要将这件事记在小本本上!
看完朱武,鲁智深又看向李巧奴,满是埋怨。
你这个臭婆娘,真是不会来事!
那么多人看着,你让洒家怎样答应你的要求!
你要是私底下哀求,我这不就推辞一番‘勉强’答应了。大不了洒家将自己那一份送给你了。
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洒家也是要脸面的,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不是砸了让自己的形象嘛,这样以后洒家还怎样领导手下,怎么让信徒相信洒家是个得道高僧!
鲁智深苦着脸走开,和李巧奴拉卡一段距离。
鲁智深一走,李巧奴差点摔倒。
李巧奴稳住身体,她抬起头哀怨地看着鲁智深。“大师,你就这样狠心。不肯帮帮奴家吗?”
鲁智深板着脸,双手合掌说道:“女施主,天色不早了。还是尽早上路的好。李忠,送女施主去临清,然后坐船下江南!”
李忠听到,当即喊道:“是,监寺!”
听到鲁智深急着要将自己送走,而且不肯将王英送的珠宝留给自己,李巧奴气的是直咬牙。
老娘都不嫌弃你那粗狂的脸,愿意舍身陪你这个秃驴了,你竟然不领情。
她怒瞪着鲁智深。“好好好……二龙山你们这帮秃驴给本姑娘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鲁智深淡定地说:“女施主,该是你的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不能抢!懂地放下,才能得大自在!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李巧奴这个时候,哪里会听鲁智深在胡扯。她狠狠不平的瞪了鲁智深一眼,转头就走。
她现在是一刻都不愿意待在这伤心之地了!
看着李巧奴要走,鲁智深突然开口喊道,“等等!”
李巧奴听到以为鲁智深改变主意了,她欢喜转过头,说:“大师,是要将包裹还给奴家吗?”
鲁智深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女施主被强掳上山,身上应该没有银子。来,这十两银子你拿着,好防身!”
朱武看到鲁智深只是拿了十两银子给李巧奴,他并不反对。十两银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鲁智深将十两银子放在李巧奴手上,他看着李巧奴。“女施主要是不嫌弃的,不妨在二龙山附近住一段时间。倾听一下佛法,说不定能领悟佛法真谛,他日能去西方极乐世界!”
说道极乐世界,鲁智深更是加重了语气。
看着手中的银锭,李巧奴气的满脸通红。
不说包裹里的金银首饰里,单单老娘刚才身上穿戴的首饰就不值三百两了。
十两?
李巧奴恨不得将手中的银子砸向鲁智深的脑袋。
当老娘没有看过十两银子吗?
这帮秃驴是将老娘当乞丐打发掉啊!
要不是老娘身上真的是一个铜钱都没有,老娘一定拿这十两银锭砸死你这个死秃驴。
李巧奴把银子塞进怀里,愤愤不平地走了。
看着李巧奴气在心头,根本没有领悟到着急的意思,鲁智深心里一阵惆怅。
哎,想破个身咋就这么难了!
都不讲究是个黄花大闺女了。想着这个李巧奴是个老司机,技术熟练,能带领我体验一下书上说的,阴阳交合时的极乐世界
但是……
你丫的咋就不开窍啊,听不懂洒家的意思!
看着李巧奴头也不回地走掉,鲁智深双眼满是幽怨。
他摸着自己的光秃!
狗日的!当初是那个王八蛋死秃驴定下和尚要守五戒的。
要是让洒家知道,一定揍死他。
他奶奶地熊!
鲁智深生着闷气的时候,韩伯龙一脸激动地跑回来,喊道:“监寺,已经把清风山地钱粮都找出来了。收获不下小啊!”
鲁智深正在思考着人生,随口喊道:“这次收获多少?”
韩伯龙喊道:“想不到这小小的一个清风山,竟然收获了五千六百多两银子。除了搜刮出这么多银子,仓库里还囤积有两千八百多担粮食。同时还有两车的绸缎,五车的私盐,其余抢来的货物,也是不少。清风山肥啊!看的出这帮山贼平日可是干了不少坏事!”
将近六千两,要是两个月前,鲁智深必然欣喜若狂。
现在嘛……
对一秒钟就几百文钱收入的他来说,也就是稍稍抬头的意思。
“哦,按照规矩,让朱武把这笔收入,全都登记在册。随后把这笔收入的三分之一,分赏给出力的武僧庄客。另外三分之一给史进这几个出征的头领分了。把最后的三分之一分化给周围的百姓,补偿清风山往日骚扰勒索!”
听到监寺要将三分之一战利品分化给百姓,韩伯龙非常不解的说道:“监寺,好好的,干嘛给这些人发银子啊!他们又没有干什么,而且这些钱财又不一定是他们的!”
鲁智深心情不好,哪里有空给韩伯龙解释。“朱兄弟你解释给他们听!”
朱武当即站出来说道:“韩兄弟,活佛有这么大的名声,宝珠寺有这么大的名声,就是因为在百姓名声很好。监寺做的事也同样是这样,也一样是在收买人心!这些银子都是从清风山手中抢夺的,而且数量也不算太大。但要是分发给百姓,这造成的影响刻就大不一样了。百姓会更加感激、拥戴我们,甚至以